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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嫔做成千珍披肩,这件事情,你觉得该如何?”

    “太后,皇后这件事情确实做了过了些,但是,库藏的曹庸原本就是个不正经的,今日,敢为了自己的私欲,做了这事,明日里还不晓得会出什么叉子。”

    “姬兰,你有什么好主意?”

    “太后,这是库藏的事情,太后无需为这件小事烦心,库藏的事情,便交给张总办去管,珍珠丢失的事情,也让他去追究,至于皇后那边,让珍嫔将珍珠都还了,这件事情便了了。”

    “姬兰说的不错。”慈禧太后笑着点了点头。

    一日晚

    内务府

    金作局

    “奴才拜见赵主事。”曹庸行了礼。

    委署主事赵委员坐在桌前,淡淡的说了一声:“免礼。”

    “是。”

    赵主事喝了口茶,曹庸开了口,问道:“不知主事这么晚让奴才前来,是有何要紧的?”

    “曹庸啊!你偷偷拿了一颗珍珠,可知罪?”

    “主事,是主事……”

    “住嘴!”

    曹庸住嘴,唤了一声:“主事。”

    赵主事又抿了口茶,悠悠说道:“曹庸,这些年你轻薄了不少得了血郁的宫女,你可记得?”

    “主事。”曹庸并未回答,又唤了赵委员。

    “本公公为你了结了不少风流韵事,曹庸,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奴才不敢忘记主事的大恩大德。”

    赵主事看了他,甩了下衣袖。

    一把匕首扔到了曹庸的面前,曹庸看着匕首,微微一愣。

    “主事,这是?”

    赵主事并不看他,也没有搭理他。

    曹庸愣愣的看着匕首,他颤抖着手,整个人趴在地上,他捡起了匕首,将匕首打开,匕首的背脊冰凉,月光照在上面,透着一股寒光。

    曹庸紧紧的握着匕首,撑着身子,跪坐在地上,悠悠的开口:“主事,奴才不想死,主事,救一救奴才。”

    “曹庸,你是个聪明人,旁的话不用本公公多说,你也明白。”

    曹庸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恶狠狠的骂了句:“这个贱蹄子真是有本事。”

    “曹庸,你偷偷拿了珍珠,这件事情怨不得旁人。”

    “主事,奴才明白,这件事情,今晚,奴才会亲手做一个了结。”

    “你明白便好。”

    库藏

    如玉坐在初心的身边,和她一起整理了账册,将桌上凌乱的东西摆放好,缓缓说道:“初心,旧病忌医,你明白这个道理便好。”

    “姐姐,初心不明白。”

    如玉只是一笑,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脑袋,道:“你不明白也没有关系,等到这件事情过去,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如玉姐姐?”

    原初心不明白。

    “这件事情,太后娘娘会给初心主持公道,初心不会受罚的。”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

    如玉点了点头,敲了下她的头,道:“比真金还要真的。”

    原初心一笑,举起了手,发誓道:“姐姐,我会好好学的,不会辜负姐姐,不会辜负太后对我的信任的。”

    如玉看着她的模样,抿着唇,浅笑着,点了点头,“嗯。”

    “早些休息,明日姐姐再来看你。”

    “嗯。”

    月弯弯。

    如玉端着茶进入了麟趾宫,婉贵妃手中拿了泛黄的书册看,如玉将茶壶端到了桌上,倒出了一盏茶,递到了婉贵妃的面前,道:“娘娘,用茶。”

    婉贵妃将卷角的书册放到了桌上,伸出接过如玉递过来的茶,问道:“你看过库藏的宫女了,她怎么样了?”

    连如玉跪了地,道:“连如玉和初心都会记得娘娘的恩情的。”

    “起来吧!”

    连如玉叩谢婉贵妃,道:“谢过娘娘。”

    婉贵妃吹了吹滚烫的茶水,伸手抚了抚书纸张的卷角书,这么多年,这本书,一直陪着她,虽然泛黄发旧,但是未损坏的。

    这多年,免不了沾了灰尘,也免不了卷了几张书页的角,拂了拂,揉了揉,便会好的。

    只是,这么多年的孤寂,身边也就这么一个宫女,能够听听话的。

    “起来吧!”

    “是。”婉贵妃又说了这一遍,连如玉才起了身。

    婉贵妃揉着卷角的书角,只是淡淡的说道:“对于库藏掌管宫女只是一个傀儡而已,她只要听话,便是无妨的。”

    连如玉静静的听着,过了未久,婉贵妃喝了口茶,又道了句:“在这个宫中,哪一个又不是傀儡,只是各自的目的,不同而已。”

    都是傀儡。

    连如玉低头站着。

    库藏

    原初心趴在桌上,忙了一日,事情大多都已经忙完了,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她趴在桌子上,待了一会儿,枕着胳膊,打了呵欠。

    “原初心,你个贱蹄子!”

    有些睡意的原初心打了个冷战,她颤抖着双肩,抬起了手,曹庸已经来到了桌前,一手握着匕首,一手伸出,捏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你倒是真有本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原初心艰难的回着。

    “你个贱人,你不明白吗?”

    冰冷的匕首靠近她的脸颊,原初心一动不敢动,曹庸瞧着她汪汪的双眸,瞪着她,问道:“你将我想要你的事情,跟别人说了吧!”

    “我……。”

    冰冷的匕首轻拍了拍她的脸,道:“本公公今日便将这事坐实了。”

    ……

    翌日。

    这日便是珍嫔的生辰。

    天色还未亮,织造局。

    织锦瞧着绣女将披肩上的珍珠一颗一颗拆了,格佛荷将一颗一颗珠子放在地上的珠子数着都放在了盒子中。

    阿秀翻看了披肩,道:“姑姑,披肩上的珍珠都拆完了。”

    格佛荷将地上最后的一小堆珍珠数了数,都放入了盒子中。

    织锦点了点头,问道:“格佛荷,多少颗珍珠?”

    “回禀织锦姐姐,九百九十九颗,一颗也不少的。”

    “好。”

    悠然姑姑走进了织造局,织锦和几个绣女都行了礼。

    “免礼。”

    “谢过姑姑。”

    “织锦,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可都拆下来的。”

    “回禀姑姑,绣女们已经都拆了,盒子里的珍珠也数了一遍,不多也不少,刚刚好九百九十九颗的。”

    悠然姑姑摆了摆手,唤了声:“永和。”

    “奴才在。”

    “将一盒子珍珠都送到库藏去,可叫库藏的掌管宫女初心都数好了,将册子上的账目消了。”

    “是。”

    永和迈着步子,走到了格佛荷的面前,刚要从她的手中接过珍珠盒子,悠然姑姑便开了口,又唤了他一声:“永和。”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