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姐姐要去整理头发,真是奇怪。
库藏芳菲是从来不在乎什么装扮好看不好看的。
这整个内务府的太监宫女的都知道。
今日张公公和芳菲说有关装扮的事情,很是奇怪啊!
芳菲走到了房间的梳妆台前,她坐在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她自己,身为女子,哪个女子不希望好好打扮自己,但是,在库藏的她,她一笑,打扮的好看,也生是非。
芳菲理了理发鬓的碎发,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把匕首。
芳菲拿着匕首,缓缓站起。
芳菲走到了门前,张三看了一眼芳菲,姐姐理头发了吗?也没有什么变化。
芳菲出了声,道了句:“别让慈禧太后的人久等,走吧!”
“是。”张三应了声,本来是他来催姐姐的,却让姐姐催促了。
来到了金作库藏
芳菲拿着钥匙,给来的一群人打开了一个库房的门,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带灰尘的盒子,用袖子擦了两下,打开了盒子,伸出了手,摸了好几下金丝凤尾步摇,然后便将盒子关上,缓缓走到了安穗姑姑的面前,将箱子呈上,回禀道:“安穗姑姑,这便是先太后的金丝凤尾步摇了。”
“好。”安穗应了一声,便将盒子接过。
李公公和安穗姑姑带着宫女和太监离开了库藏,张作公公送了两人,回了库藏,看了拿着钥匙的芳菲,芳菲低头看着指腹间的划痕,道了句:“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放心,杂家不会亏待你。”
“奴婢明白。”
张作转身而去,芳菲将受伤的手指头放到了口中,血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有些腥气。
手指拿出,血已经没有了,芳菲只是笑了笑。
储秀宫
掌宫姑姑安穗和李太监回了储秀宫复命。
“回禀太后,金丝凤尾步摇已经取来了。”
“拿过来哀家看看。”
掌宫姑姑安穗应了一声,缓缓走到了慈禧太后跟前,将已经擦的光洁的箱子呈到了太后面前。
安穗打开了木箱子,慈禧太后瞧着盒子里面的步摇,看了良久,抬起了手,慈禧太后伸出了手,中指和无名指指甲上护着长约三寸的指甲套,黄金的指甲套,镶嵌着红宝石和珍珠,头髻鬈鬌手爪长,腕白肤红玉笋尖,慈禧太后的金护指轻触到了金丝凤尾步摇,慈禧太后细细的看着金色的步摇,那步摇与她的护指同样的质地,先皇亲口为皇后命内务府所做唯一一件金步摇,也是慈安最喜欢的一件步摇,慈安生前一直戴着,死后便进了库藏。
慈禧太后看着金丝凤尾步摇,抚摸着一处,凝了眉,问道:“这金丝凤尾步摇怎么划了一道?”安穗也俯下了身,看了看,这才看到一道深深的划痕,安穗也是疑惑,道:“太后,奴婢不知。”慈禧太后发了怒,道:“这金丝凤尾步摇划了一道深深的划痕,都不晓得。”安穗跪了地,道:“奴婢确实不知。”李公公上前的一步,回禀道:“回禀太后,这金丝凤尾步摇划伤了,也是库藏的人欺瞒,谁晓得,这步摇都划伤了,那库藏的人还不如实回禀。”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凝了眉,道:“这金丝凤尾步摇划了,库藏的人瞒着,是不是,这步摇哪一日丢了,库藏的人也要瞒着。”
慈禧太后眼前晃过披头散发,满目猩红的女子,金护指在金丝凤尾步摇上轻轻敲了三下,李公公也是跪着,慈禧太后吩咐了句:“这库藏多少年未查了,让广储司给哀家好好查查金作的库藏,还有什么东西是缺了短了,丢失了的。”
“回禀太后,广储司查账,让谁来查?”
慈禧太后想了想,道:“会计司总办郎中李未。”
“嗻,奴才这便前去广储司。”
广储司
李公公来到了广储司,司内上上下下都被唤醒,聚在了殿中。
“李公公。”总办钱郎中走到了李公公的面前,李公公说道:“钱郎中,广储司财政不清,慈禧太后下令严查,今日还将库藏封了,钥匙交回内务府保管,明日一早,由会计司督查账目。”
钱郎中疑惑,道:“李公公,这怎么?”
李公公淡淡的说道:“钱郎中不知,刚刚慈禧太后让杂家和储秀宫掌宫姑姑安穗,来拿慈安太后生前带着的金丝凤尾步摇。”
“不是已经拿过去了吗?”总办钱郎中很是疑惑,他起来还未问清楚,李公公便来了,他赶紧起了床,出门迎接。
这,怎么会发生了这件事情?
“拿是拿过去了,只是金丝凤尾步摇上多了不该有的东西,慈禧太后发了怒。”
“多了不该有的东西?”这下钱总办更是疑惑了,库里东西少是不奇怪,但是,怎么会多什么东西。
“上面有一道划痕。”
“划痕?!”钱总办愣了愣,而后,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张郎中,难道是他动的手脚?
李公公又开了口,道:“钱总办,领旨吧!”
“是。”
钱总办跪了地,殿中上上下下都跪了地,钱总办言道:“钱书谨遵太后懿旨,必将广储司账目查清。”
李公公带人走到了库藏,命人在库藏的门上贴上了封条,芳菲将钥匙递了过去,李公公拿在手中,对库房值守的太监道:“都谨慎的看着,这封条若是叠了一点,坏了一点,便要了你们的脑袋。”值守的四个太监跪了地,称道:“喳。”
李公公掂了掂量手中的钥匙,道:“今日无事了,都散了吧!”
“李公公走好。”
太监宫女行了礼,送过了李公公,钱总办看一眼在一边站着的张作,冷声言道:“你跟我过来。”
张作郎中跟着钱总办回到了广储司,进入了钱总办的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
钱总办唤了太监,道:“烹壶茶过来。”
铜钱应了声,走到了钱总办的桌前,道了声:“钱总办,晚上还要喝茶吗?”钱总办扫了铜钱一眼,另一个小太监吊钱走了过来,拿了茶壶,道:“奴才这便去给钱总办烹一壶太平猴魁。”
吊钱和铜钱出了房间,铜钱开口说了句:“钱总办大晚上还要喝茶,是不想睡觉了吗?”
吊钱瞧了他,道了句:“小声点。”他提醒了这话,才接着说道:“李公公说是今晚没有事情,让宫女太监都散了,可是,今日晚上发生了这么天大的事情,谁还能睡着,也就是你,还想着去补觉的。”
铜钱吐了吐舌头,道了句:“也就是平日里……”
“住口,这事情不是我们能够谈论的,别乱说话,免得犯了口舌,被割了舌头。”
铜钱咬住了唇,点了点头。
房间中
钱总办冷冷的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慈安太后的金丝凤尾步摇怎么多了一道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