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不过我敢保证他没有伤害你的孩子,”丽莲娜握住秋琳的手,两个人都是冰凉凉的,但是秋琳却觉得丽莲娜的更冷,“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
秋琳稍微安下了心,“这座城堡只有你吗…”少了碧丽耶和弥尔茨,成波啊更冷清萧条了,纵然外面玫瑰盛开,里面富丽堂皇,但秋琳感觉不到人气,“是的,其实这是我哥哥的城堡,他让给我了,”丽莲娜起身,从后面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递给秋琳,“很美的地方对吗,”
这里的玫瑰花香味尤其浓郁,只有一支便足以麻木秋琳的嗅觉,“为什么不找一些佣人帮手,”
“也许和我的性格有关,”丽莲娜拉开饭厅的窗帘,视野顿时明亮了许多,外面载着碧丽耶和弥尔茨的小车已经开出了玫瑰花园,在大道上奔驰,丽莲娜望着越来越远的汽车,“我排斥和外人交流,从小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也有孤独症,
秋琳惊愣,她看着女人美丽的背影,“但是你接受了瓦莫坦,”
“他是例外,”从见面时丽莲娜便持着一份清傲,但是说到瓦莫坦,她的语气变了,好像在回忆与怀念,“那年我才十八岁,我和平时一样,在花园里采摘玫瑰花瓣,听到花丛里有声音,我以为小鹿跑进来了,呵呵,”
丽莲娜转身,满眼是美丽的神彩,“回头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男人,吓得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相同的故事,从不同的当事人口中听到,却有不同的浪漫情愫,“要知道从来没有外人能够走近城堡,”
“为什么,”秋琳疑惑的问,
她也发现了这里的古怪,丽莲娜一个女人守着一片仙境,却没有其他人打扰,丽莲娜摇头,“也许要问我哥哥,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但是他什么也不愿意告诉我,”
对将见的‘父亲’,秋琳心里更加不安了,她只得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瓦莫坦对我说他迷路了,又丢了钱包和护照,无处可去,我单纯的相信了他,让他暂时在城堡里住下,我从来没有和除了哥哥以外的男人靠的那样近,”
美国背包客学生在旅行中偶遇美丽纯洁的贵族少女,借口接近她,孤男寡女同住在一座城堡里,后面的事,秋琳不问也能猜到了,弄了半天瓦莫坦是把丽莲娜哄骗到的手,不愧是当年道奇资本的接替人,对女人也用手段和心计,莫名的,秋琳想到了诺南,想到了碧丽耶没有说完的话,她又看了看丽莲娜眼里的甜蜜,即使明知道被骗,她依然爱着瓦莫坦,秋琳心中有种说不上来感觉,大概是羡慕和向往,“为什么不嫁给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不觉得孤独吗,”
丽莲娜走近秋琳,迎面扑来的便是玫瑰花的清香,秋琳觉得她可能真的是为玫瑰而生的吧,“瓦莫坦应该告诉过你我们失去过一个孩子,”丽莲娜突然挑起一缕秋琳白色的头发,“我们都有遗传病,你很幸运,第一个孩子很正常,但我第一个孩子却是畸形儿,我始终不能面对这个事实,”
丽莲娜握紧了手,扯得秋琳的头发生疼,但秋琳却怔怔的看着她眼底的悲伤,“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哥哥说这是诅咒,他说他会解开它,我不相信他的话,这明明就是遗传病,是老天给萨苏拉的惩罚,”
秋琳蓦然想起那本日记,属于莎琳萨苏拉的日记,“是莎琳的诅咒吗,”她不知不觉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你知道,”丽莲娜吃了一惊,“你怎么可能知道,”
丽莲娜的反应证实秋琳的猜测,秋琳努力保持平静,因为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和那本两百年前混乱的日记有关系,但如今所有的事实都在告诉她,艾德琳是那位可怜贵族少女的后代,原来冥冥之中老天都定好了,而她一直在原地打转,“莎琳萨苏拉和索亚萨苏拉,亲兄妹的**,所以我们才有遗传病对吗,”秋琳认真的看着丽莲娜,她看到丽莲娜轻轻点头,秋琳突的想大笑,原来她把这出悲剧单纯当成故事,一位局外人冷眼旁观,可是现在却告诉她,她前十年受得身体上那么多的病痛,以及将来还可能继续承受的苦痛的根源在此,她真的觉得很可笑,
丽莲娜望着径自发笑的秋琳说道,“你比我哥哥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心也冷硬的多,”
丽莲娜原以为秋琳会更早的找到她,
夏伊昏迷了一年多,这位年轻的母亲就任由他处在生死不明的境地,不管不顾,还把孩子丢给他的父亲,将心比心,丽莲娜自认她不可能这样对米修,“我们族人有些陆续染了疾病,有些遇到意外,死了很多人,那是一个动荡的世纪,兵荒马乱,谁也顾不上谁,后代的出生率越来越低,很多婴儿还没来得及见这个世界便死去了,……”
听着丽莲娜的诉说,
眼前美丽的风景此刻在秋琳心里却成了讽刺,秋琳问丽莲娜,“把厄运带给萨苏拉的那个人是白发吧,和我一样的白色头发,”
莎琳和索亚的孩子,秋琳清楚的记得日记上说这个孩子出生就有白色的毛发,莎琳以为自己见到了魔鬼,丽莲娜一愣,除了她哥哥和秋琳,她没有听说过家族里谁还是白发,家族史上也没有记载,……
“你不该回来,她正在大发雷霆,气的要把你和艾德琳都杀了,”柏丽雅拦住亚瑟文,“快离开,趁奥莉波利还未发现,”
亚瑟文无动于衷,拄着手杖往里走,
“亚瑟,”柏丽雅在后面叫他,内疚的说,“我知道这几天你受了苦,不是我不帮你,大姐真的气疯了,谁要是向你伸手,都要受罚,”
“我明白,”亚瑟文说着低声笑起来,“她想杀我,正好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柏丽雅几步赶上他,拉住亚瑟文的胳臂,“你不该和她闹崩,尤其是这个时候,难道你不知道诺南肯特在针对我们家族吗,”
亚瑟文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你是她钦定的继承人,只要你去求她,事情一定有缓和的余地,”柏丽雅还在劝亚瑟文,亚瑟文停了下来,他的父亲正站在前面,看着他,那双与他相似的紫色眼睛溢满怒气,还不等科菲勒教训他,
亚瑟文自己二话不说,上前一拳重重打在科菲勒脸上,对一直有暴力倾向的亚瑟文来说,打人的力道不仅重,而且可以是致命的,他父亲被他的打到地上,半天站不起来,俊美的脸硬是被打得紫青,鼻子和嘴角都是血,亚瑟文一声不吭,举起手杖对着科菲勒的背重重杵下去,这一下非同一般,科菲勒趴在地上,呛出了好几口鲜血,挣扎的起来,又被亚瑟文一脚踩住,“我的老天,”柏丽雅捂着嘴尖叫,“快停下,你会杀了他的,他是你父亲啊,”
周围有许多耶伊曼家族的侍从与守卫,他们都默默的看着这场父子残杀,却无人出手帮助,大概是在这个家族待久后习惯了,当然也可能因为他们一个是耶伊曼的继承人,一个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