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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起来,“那就陪着我,别出去了,”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秋琳最经不得这样的撩拨,又羞又臊,刚想抬步往客厅走,身下的涨疼就传上了她的神经,“嘶,”

    当事时,两人情意正浓,哪里顾得上其他,但事后便有了后遗症,秋琳瞪了诺南一眼,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出不去了,诺南歉意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种蜜般的甜,好像他终于彻底得到了秋琳,“就呆在床上吧,我来喂你,”话里,俨然把她宠到极致,秋琳也不扭捏,坐回床上,点头说,“好,”诺南独给她的宠爱,她为什么不试着享受,

    龙虾鳗鱼、松露水饺,朱古力蛋糕……秋琳品尝到了每份食物的第一口,诺南会用餐叉,叉起一小块,递到她嘴边,她所用做的只有张开嘴,在诺南含笑的目光里,咀嚼品味,“难道现在我体验的是女王的生活吗,”

    “不是体验,以后我都会为您这样做,只要您愿意,我的陛下,”诺南屈身弯腰,一手托起她的手心,古典的贵族礼仪,由本是贵族的他来做更是赏心悦目,优雅得体,而且秋琳毫不怀疑他玩笑话里的真心,于是她同样笑着故作命令状,“诺南骑士,我有些口渴,”

    “遵命,我的陛下,”

    诺南把一只高脚杯放在床头前,倾倒进清透的红葡萄酒,酒香瞬时漫在秋琳鼻间,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自己拿起其中一杯,毫不讲究的一饮而尽,清凉下肚,口齿间俱是清甜醇香的味道,嘴上也沾了紫红的酒渍,把她的唇色滋润的晶莹,酒气上来,不一会儿,她满脸已如胭脂晕过一样红透,“这酒味道真好……唔,……”她的话还未说完,嘴就被堵住,诺南舔.吸她唇上每一滴酒色,她被迫张口,诺南的舌轻易探入,诺南的手从她衬衫的领口伸了进去,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极尽情致的抚摸,本就空荡的衣服被他轻松的解开,诺南也不明白平素冷静的他,为什么完全不能控制了自己,脑中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占有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肯定她真的回到自己身边,而不是日日夜夜守在无尽的空寂,好似草原上威武的雄狮,以绝对的强势让被它看中的雌性臣服,诺南很不安,他害怕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失去时会抽空他的心,就像六年前那样,他一败涂地,秋琳无力的攀附着他,即使她想拒绝,身体却被诺南全然掌握,他已经悉知她身上每一处的私隐,他可以轻易的令她软化,顺从,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在她身体里不断点起火,有意的,蓄意的,刻意的,也许是为了报复她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冷遇,也许是为了发泄他对她满腔的爱意,秋琳化成了一滩水,温驯的躺在床上,长发散开来,双眼微醉,嘴唇在动,像是说什么,又想是无力的颤抖,她全身没有遮挡,哪怕最私密的地方也悉数映入诺南眼中,诺南爱极了她此刻的样子,满眼全心都只有他,只跟从这他,也许刺激了他作为男人的骄傲,谁不想让心爱的女人温顺匍匐在自己身边呢,但他爱上的是她,一个太与众不同的女人,也唯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微微向自己示弱罢,秋琳还是有理智的,但现在她什么也不想思考,偶尔放纵一回又如何,可能这就是两人孤单太久的后遗症,

    诺南脱去睡袍,在暧昧又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身体看起来完美无缺,健康的白色,棕金的软毛,结实的肌肉,还有……秋琳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眸光里不含一点杂质,却更像无邪的勾引,诺南还犹豫什么呢,于是倾身又压上了她,双手扣住她的腰,痒的她轻轻嘤咛,有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上下摩擦,暧昧示意,……

    “你在纵欲,”秋琳还有心思调笑他,“怎么和裴西他们一样,果然是一路朋友呀,”

    洁身自好的他被比成裴西,诺南哭笑不得,也有些恼火,他不再徘徊,长挺而入,秋琳吸入一口冷气,诺南的肆意挤压着她的肿胀,她疼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流血了,“你快出去……”

    诺南根本不等她说完,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犹如灵蛇一样游了进来,灵活的来回摩梭她口中的敏感神经,以双藤缠绕的方式卷住她的舌头上下左右回旋翻动,那放肆的旋动加上身下的刺激,简直是一种致命的酥麻,让秋琳的呼吸渐重,意识也模糊起来,她不知不觉搂住诺南的脖子,与他一同沉沦,两个人仿佛不知节制的贪婪饕餮,贪食着各自的美味,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已经很安静了,房间里,却迷色刚起,第二天,沈青拿着衣物,颤颤巍巍的敲开了这扇yin靡的房门,入目的竟是性感的胸膛,天,这个只穿着浴袍,裸露着上半身的美男,让她迅速低下头,脑中充血,悲叹会不会长针眼,“是沈青来了吗,让她进来,”沈青听到秋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沈青走进房间,满室华丽,雕刻精致的木餐桌上还摆着昂贵的餐食,沾着食渣的刀叉,盘子,红酒开了杯,只剩半瓶,毛绒地毯上散落着满地的衣衫,秋琳就坐在床沿,美丽的背脊被长发铺盖,可那光洁的肩膀,修长的脖颈,无一例外的告诉沈青昨夜,这里如何旖旎缠绵,单见此情此景,沈青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戏剧里那欧洲古典宫廷,一夜恩宠,可到底是诺南宠爱了秋琳,还是秋琳宠爱了他,“帮我把衣服放在桌上,”秋琳对她说,纵然她极力维持脸上的正经,可眼里的才退的情潮依然出卖了她,沈青呆呆的看着秋琳,沈青跟在秋琳身边已久,对她的容貌从最初的惊艳也渐渐习惯了,可现在的秋琳俨然美到了极致,好像那入画的精致美人,两颊粉润,满眼含笑,唇角轻扬,慵懒的靠坐,周身都是一股艳情味,妖娆,妩媚,和平常清冷的她,判若两人,

    沈青突然觉得,她的老板此时好像妖精,绝艳的不可思议,被沈青目不转睛的盯着,秋琳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到站在后面的诺南在轻轻的笑,像偷腥得逞的贼,她瞪着他,却对沈青说,

    “再替我跟杰森请个假,告诉他我今天不去公司了,”身体的酸痛让秋琳起身都困难,结果沈青还在发呆,秋琳不得不问,“听到了吗,”

    “噢,嗯嗯,好的,”沈青连连点头,目光不由偷偷落在秋琳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红红的,哎,如果她是男人,有如此佳人在怀,一定也把持不住自己,走前,沈青回望一眼旁边的诺南,大起胆子用汉语对秋琳说,“老板,你现在一定很幸福,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真的么,”秋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笑道,“也许因为我终于接受了一个追求了我十几年的男人,”

    十几年,那是什么样的概念,

    沈青惊诧,原来这就是青梅竹马的感情,青涩,纯洁,却足够刻骨铭心,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秋琳十五岁便与这个男人奉子订婚,不论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