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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疯子,你果然是疯子,”

    于是口出狂言的亚瑟文身上又添了伤,

    诺南心里惦记着艾德琳的安危,没有时间再耗费在这里,“我可以杀了你,”

    “那么,为什么不现在就动手,”亚瑟文张开手,做邀请状,“我给你机会,报复我,杀了我,你敢吗?瞻前顾后的胆小鬼,”

    是啊,亚瑟文是疯狂到无所顾忌的人,但诺南不是,他的生活不可能只围着艾德琳转,而这恰恰是诺南最致命的地方,亚瑟文斯特或许是精神恶劣,但他从来都不是傻瓜,他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可又偏执的最难以走出迷境,

    “我再好心的告诉你吧,艾德琳是天底下最自私的女人,她只爱她自己,没有男人能真正入她的眼,哪怕是乔恩,”

    亚瑟文怜悯的看着诺南,“可悲的傻瓜,”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每一词一句亚瑟文都成功触及到了诺南的底线,

    “但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诺南的话亦击到亚瑟文的最痛处,他会发疯不就是因为那可怕的嫉妒和占有欲吗,

    “你说得对,”亚瑟文的唇角勾起诡谲的弧度,“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他低喃道,

    可惜诺南没有听清他最后的话,就匆忙离开了城堡,

    “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诺南低声自嘲的笑起来,“随意玩弄女人是吗,就随你那么想吧,”他说完捏住秋琳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速度快的让秋琳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第六十章 事态严重

    不要给爱情加上所谓道德的枷锁,没有谁在陷入爱的泥潭时还能不食人间烟火,男人如天父庄严,女人似生母矜持,光仅那从心间涌出的蓬勃的生命力就足以令人难以抑制,

    也许最该失望愤怒的是秋琳,但诺南却仿佛比她还要生气,比她还有失态,他的左手臂紧紧环绕秋琳的腰身,把她的双手禁锢在两侧,右手捏着秋琳的下巴,毫不怜惜她娇嫩的皮肤,力道之大让皮肤周围都泛起了红色,

    诺南居高临下以绝对的主动权控制了秋琳,他无疑是粗暴的,秋琳几乎不能动弹,她甚至连呼吸都权利都被诺南剥夺了,在诺南的钳制下,她上身前倾,几乎半贴在他的胸膛上,她被迫仰起头,不得不张开嘴,让诺南侵入她的领域,

    诺南对她总是温柔宠让,无论她如何拒绝他,如何伤他,他只会把悲戚咽在肚子里,他不敢对秋琳发怒啊,

    秋琳并不知道,婚礼被取消的那天,就在秋琳扔下诺南,和狄登离开之后,诺南毫无预兆的病倒,和秋琳不同,诺南从小就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他没有生过任何大病,但这一次,病灶来的凶猛而突然,或许就因为他第一次冲秋琳发火,怒气都是相对,伤了别人,自己何尝好受,

    诺南不仅高烧数天,连夜也不退,连意识都涣散了,他沉浸在一个又一个或甜美或可怕的梦靥里,那些梦就好像一部连续完整的电影,从他与小艾德琳相遇开始,一点一滴开始重温,没有人能唤醒他,

    爱莎不知为儿子痛哭了多少次,她甚至与丈夫大吵了一架,而诺南的祖母终于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后悔,离开了伦敦。.....

    帕尼和裴西来看过诺南,在离开肯特家宅时,帕尼狠狠推了裴西一把,说。

    “你还要掺和吗?”

    裴西冷笑,“是他自己没用,”他的朋友居然这么懦弱无能,一次次让机会从手里滑过,“只要他再继续这样退让,艾德琳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你相信吗。”裴西嗤了一声,

    帕尼明白裴西说的是事实,在外人看来诺南无疑是完美的,但他面对秋琳时,他的弱点缺憾却暴露的一览无遗,所以在巴黎帕尼才对秋琳的反应那样激烈,他质问她,谴责他。偏偏又拿她无可奈何,帕尼只是不愿意看到诺南为了这个女人连尊严都放弃,

    不过现在帕尼可以改变想法了……

    秋琳睁大了眼。.直直望进那近在咫尺的湛蓝里,是无措,是惊慌,是抗拒,她和他之间近的几乎没有距离,她能呼吸到诺南口鼻见温热的气息,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能感受到他皮肤上过分的灼热,

    前世今生最美好的吻是诺南教给她的,她甚至还记得这种令人心颤的滋味。

    诺南就像一位攻城掠地的侵略者,包裹住她的嘴唇,双齿相依,用舌头放肆又粗鲁的横扫她每一片领域,

    开始秋琳是猝不及防的,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因为诺南不断压迫着她,从嘴唇到身体,仿佛一位霸道的君王,用武力让臣子臣服,

    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秋琳不得不任由他左右摆布,她甚至没有伏下背,转开脸的自由,

    秋琳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从清澈的蓝,一点点变得暗,开始布满红色的血丝,而她自己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她的脑子停止了思考,身体的疲惫和风寒还未完全祛除,而诺南几乎剥夺了她的呼吸,她又累又惊,无力反抗,

    但这并不能怪诺南,他不是圣人天父,他面对是自己挚爱的女人,对他来说犹如罂粟般上瘾的女人,她甜美的滋味,只要沾过一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或许这就是着魔了罢,诺南本是为了发泄愤怒,却不知不觉越来越沉迷于其间,他几乎不能抑制自己喷涌而出的,

    他开始吮.吸秋琳的嘴唇,直到泛起鲜嫩的光泽,诺南才终于松开了她,慢慢的移开,继续亲吻她的脸颊,脖颈,肩膀,…接连不断的入侵,让秋琳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脸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层深粉,而呼吸声也变得急促,

    秋琳身上的薄衫被诺南轻易扯下,他连着秋琳的长发一齐搂过她肩膀,让她躺倒在自己怀里,雪白的身体,如凝脂的肌肤,时隔四年,秋琳早已褪去了那时的青涩,浑身散发着别样成熟的韵味,尤其当她虚弱的时候,收敛了周身的利刺,服帖的‘乖巧’能够给诺南一种满足的幻觉,他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身体,从光洁的后背,到挺立的胸口,

    就在诺南快要被欲火灭失理智的时候,秋琳轻淡的声音突然浇灭了它,

    “你…也是这样对那个女人的,对吗?”

    那双墨蓝的眼睛再清明不过,澄透的倒映着诺南此刻狼狈的模样,

    秋琳单手费力的支起自己的身体,坦然的样子丝毫,不为她的衣衫不整而感到羞恼,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一个女人还满足不了你,”她抿嘴轻笑,她看向诺南,突的沉下脸,一字一句的说,“可惜,我不是妓女,”

    她的话一落,诺南的脸陡然变色,秋琳马上从床上站起来,连看一眼诺南都吝啬,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