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功劳。”
“但它的外表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王秋惊讶道。
“我父母本来要送他一艘新捕鱼船,但是他死活不要。”诺南也看着那边那艘足够旧的船说道。
后来诺南和威尔又互相聊了几句,
过了会儿威尔便收了游艇上的绳子,“既然今天不去了,那我现在趁着天还没黑,和兄弟们再出海一次,这个时间的山斑鱼肉质是最好的,”说完他轻轻的捏了捏王秋并不肥的小脸,“可爱的小美女,今天很高兴见到你,下次我一定带你去看看真正的地中海,记得要把自己养胖点,瞧你瘦可怜。”
说完他冲大家挥了挥手就朝那艘捕鱼船跑,“大家,再见了,”远远的还传来了他快乐的声音。
漫漫回家路 第二十章 昏迷不醒
圣特鲁佩斯离山区不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太阳刚落山,他们就已经回到了红佩。
自从上了车,王秋胃里就开始泛起恶心感,回到房间,她实在是忍不住,趴在马桶边上,吐得一塌糊涂。
中午的海鲜还没消化,就全部给吐出来了,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王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到最后她只是不断地干呕,吐出来的也全部是酸水。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冲掉污渍,漱了漱口,踩着马桶盖把墙上面的窗子打开。空气顿时清新了许多。
王秋回到房间椅子还没坐热,肚子又开始疼。她抱着肚子匆匆走回卫生间,在马桶上一坐就是半个小时,每当她想站起来,肚子便开始剧烈的疼,只好又坐回去。
她叹了口气,这是凉了胃吧。上午吃了那么多的冰淇淋,后来又吃了海鲜,其中有些还是生的,在炮台和港口又吹了微凉的海风,她的胃不坏才怪。
王秋拉肚子拉到虚脱,昏昏沉沉的走出来,拉开被子,本来她只是想靠一会儿的,结果脑袋越来越昏,眼睛渐渐闭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晚上蒂娜照惯例来叫王秋吃饭,在门外敲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开门,她心想是不是小姐已经下楼了?
结果到了楼下,问了其他佣人,都说没见到。蒂娜这才急急忙忙的跑到二楼,找到罗伯特,“罗伯特先生,我想艾德琳小姐可能出事了,刚才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
罗伯特脸色大变,“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
站在王秋的房门前,罗伯特敲了敲门,果然没人应答,他急忙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两人一进去就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王秋,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噢,我的上帝,”蒂娜吃惊的大叫。
“你赶紧去通知少爷,”罗伯特镇定的吩咐道,“他在二楼书房。”
蒂娜连话都顾不上回,转身就跑向楼梯。
“艾德琳小姐,艾德琳小姐,”罗伯特轻摇着王秋,但是床上的人儿没有一点反应。他伸手探了探王秋的额头,“我的天,这么烫。”本来镇定的老人现在面上也闪过慌张。
王秋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摇自己,她想说不要再摇了,她的头好晕啊,但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喉咙里也是一片火辣。耳边传来一声声叫唤,艾德琳?那是谁?她是王秋,不叫什么艾德琳。
看着昏迷不醒的小女孩,诺南完全失去了平时的从容,“罗伯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她去圣特鲁佩斯,”他的手有些抖,抚上王秋的滚烫的小脸,声音带着颤音,“她现在看起来快要死了。”
“少爷,我们必须马上送艾德琳小姐去医院,”罗伯特担忧的说道。
诺南一把抱起王秋,小女孩很轻,静静的躺在他怀里,微弱的呼吸让诺南感到惊恐,“快,快去叫瑞克准备车。”
蒂娜早在一旁吓的连话的说不了,她天天伺候的小姐仿佛就要死了。
“快去啊。”诺南冲蒂娜吼了一声。
“是…是。”蒂娜再次跑向外间。
“对了,艾德琳的药,”诺南突然想到下午的小瓶子,王秋依旧穿着之前的小热裤,诺南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他让王秋斜靠在他身上,试着喂了她一粒。
王秋觉得自己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咽了一把口水,那东西就被她吞进去了。
“太好了,罗伯特,她吞进去了。”诺南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复又抱起王秋,“我们赶紧出发。”
“但愿艾德琳小姐只是单纯的发热。”罗伯特诚心的祈祷。
瑞克已经把车停在门口,诺南抱着王秋迅速走在后面,罗伯特坐在副驾驶座上。
瑞克通过后视镜看到王秋通红的脸,惊叫道,“我的上帝,艾德琳小姐刚刚还是好好的。”
夜色渐渐降临,山区周围荒芜人烟,打着刺眼的车等,瑞克驾着车疾驶在林间小路上。
诺南紧紧抱着王秋,嘴唇贴着王秋的淡到发白的头发,“没事的,艾德琳,一定会没事的。”少年不断重复着话,似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小女孩依旧昏睡,没有半分清醒的样子。
和诺南现在的痛苦不同,王秋正在做一个美梦,她梦到自己五岁那年,她刚刚上小学,那所小学是水城市重点小学之一,她母亲费了很大的劲才让她能进这么好的学校。学校离她家很近,但是他们住的大院里还是免费提供了班车,在班车上她认识了三个曾经最好的朋友,她梦到她们一起去院子里的池塘捞小鱼,结果有一个女孩一脚滑进了池塘,池塘水很浅只到她的腰,女孩全身湿透,粉色的连衣裙上全部是黑色的污泥,散发着一股臭味,她们一个个指着狼狈的女孩哈哈大笑,女孩看着自己的样子也笑起来,每个孩子都笑的真心单纯灿烂。
梦境一转,放大的是那个女孩鄙夷的笑容,王秋站在角落,看着自己真心对待的朋友正和别人议论她,“我怎么会和她玩在一起,她们家又穷,她妈只是一个工人,我可从来没见过她爸爸,这样的人我请她去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只是可怜她罢了,瞧她那副穷酸样,还以为我们真当她是朋友呢,还不是她总缠着我们,真是一个垃圾白痴。”
王秋跑到学校后操场的乒乓球台下面躲着,嘴里大叫着,“我不是白痴,我不是垃圾,”眼泪哗哗的留下来,她在空无一人的地方嚎啕大哭,偶有打算去打兵乓球的同学,也被吓着放弃了。
诺南感觉到王秋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抬起王秋的小脸,震惊的看着她脸上悲伤,眼泪顺着她的两颊慢慢的流下来,她的脸上透着一种哀伤到极致的苍凉。诺南的心被这样的王秋揪的生疼,她到底经历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