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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江露露,竟然没有反驳。
“进屋吧。”
“我没有钥匙,不过这时候,爸爸妈妈应该在家的!”白栀用力的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咚咚咚……”还是没有人的声音。
“露露,手机给我,我给妈妈打个电话好吗?”江露露没有答允,而是道:“回你住的地方取钥匙。”
“可我也没有我出租房的钥匙啊!”没有钥匙,哪里都进不去。
就只是给妈妈打个电话,也不可以么?
“我有。”她有?!
她什么时候有她家的钥匙了?
“走吧……”江露露拉着白栀走下楼去……
她们不知道的是,电梯缓缓落下的时候,旁边的一节电梯正在缓缓上升。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是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车有些拥挤。
白栀没有吃饭,身体很疲倦,在车里坐的时间长了,有些晕车。
江露露将无力的她揽在怀里道:“你看那边,是你的高中,带我去逛逛好么?”
白栀点点头,出去透透新鲜空气,走一走也好。
反正已经‘失踪’了那么久,不在乎这一刻两刻,继续留在车上,也只会在马路上滞留与晕眩。
只是,露露怎么知道那是她的高中呢?
白栀心里有深深的疑问,可现实中,她却与江露露手牵着手,踩在了红白相间的人行道上。
十指相扣,仿佛,曾经的亲密无间回来了。
白栀时不时瞧着江露露一眼,生怕这一切其实只是一场幻梦。
“香蕉蛋糕,香橙蛋糕,买一斤送半斤……”
“老太太烧烤,可好吃可好吃啦……”
“正宗麻辣鸭脖,鸭头,鸭锁骨……”街边的小吃摊,琳琅满目,种类繁多。
因着高中有晚课,还有部分学生在学校住宿,所以学校门口的小吃车,摆了长长的一排。
“这个蛋糕很好吃,甜味正好,可是买多了夏天容易坏掉。老奶奶家的烧烤也很好吃,尤其是烤的金针菇……还有……”
“是不是每一个地方,你都和林雨棠走过?”江露露忽的问了这么一句。
白栀一愣,随即诚实的回答:“是的,雨棠很喜欢吃,我也被她带坏了。”
“那,你也把我带坏吧!”
“啊?”白栀睁大了眼睛,看着江露露,这句话,真的是发自她的口中么?
鼻尖被对方轻轻一刮:“怎么?你不愿意?”
江露露在笑,她竟然对她笑了。
白栀仍是发呆的状态……
“看来你真的不愿意!”江露露唇边的笑意逐渐褪去了。
“没有,没有,可是,我兜里没钱……”她没钥匙,也没钱,就连身上穿的内衣外衣都是江露露给她准备的。
“我可以借你。”江露露将自己的钱包塞进了白栀的手中:“好了,你请我吃好吃的吧!”
哎!这样也可以?
“好吧……”不管怎么样,露露是真的改变。
只希望,她能逐渐的消除心中的心结,慢慢的,也接受妈妈爸爸才好啊。
小吃街的商户们为了招揽客人,从自家还带了一些小桌子小椅子。
白栀和江露露在很多家店分别买了一些小吃,最后,在一家涮肚小车前落座。
杂七杂八的食物有很多,不过没有鱼虾蚌类,而且做的都很清淡。
白栀有伤口,所以,暂时不能吃太辛辣的食物。
“这个涮肚里面有两种颜色,毛肚还叫百叶,配上鸭血,粉丝,芝麻酱,香菜,葱花,就汇聚成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涮毛肚啦!”透过食物冒出的升腾的白气,江露露看着白栀的脸。
依稀少年时期的清丽绝美,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妙龄女子的娇美,魅力,逐渐的散发了出来。
“露露,快吃吧,小心烫!”白栀将筷子递给江露露,又逐个的介绍起了旁的吃食。
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甚至没有超过六十块钱,可是她们却吃的很饱。
尤其是,冰镇汽水一下肚,那滋味,更是美妙无穷。
宵夜用完,车辆早已流通,她们终于回到了白栀的家中。
这是半个月以来,她一次回家。
让她失望的是,爸爸妈妈也没有在这里,雨棠,也不在。
他们去哪了?
难道,是在奶奶家?
身后,房门‘砰’的一下被关上了。
江露露猛地从身后,抱住了白栀。
“露露……你……”
“嘘……”屋子里没有开灯,晚上已经是七点多了,天色逐渐的有些黑了。
“栀儿,我很开心……”她这样叫她,依稀旧时的亲密模样。
她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耳垂,而后是脸颊……
“露露,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为什么说不要?”江露露扳过白栀的身子,迫使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与她对视。
她的人……
白栀一时间,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中……
这是什么意思?
“白栀,回答我,你在想什么?”江露露的声音忽的有些大,她猛地捏住了白栀的下巴,眼中闪过迫人的寒光。
“我……我没想什么……”
江露露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你怎么能不想呢,你要想我,要想我,我是江露露,我是得到了你清白身子的人。”
白栀轻咬着下唇,心中说不出的羞愤与挣扎。
江露露一把拉住白栀的右手,将她拉进了卧室。
“露露……”
几乎是瞬间,白栀整个人被江露露按在了墙上。
对方的双臂,困住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不,露露……”
“白栀,我需要你!用你的身体来慰藉我,用你的柔情似水来暖化我,来,别躲开我!”江露露瞬间吻上了白栀的樱唇。
瞬间,白栀失去了全部反抗的力气。
她慌乱的闭上了眼睛,双拳在身侧不自觉的握紧。
一双手缓缓从身侧划过,将她的拳头轻轻舒展开。
“白栀,你躲不掉的……”江露露拉下白栀身上的束缚,后者只感觉身上一凉……
“把窗帘拉上,求求你……”
“求我?白栀,你何时,竟卑微到这种地步了?你不是你直说你没错,你也有权利追求幸福人生么?那时的底气呢?”最后,江露露还是依白栀所言,将两层窗帘,尽数的封闭。
回身的时候,瞬间的漆黑,很快,江露露的眼睛适应了过来。
江露露看到了让她怔忪的一幕。
白栀正屈膝坐在地上,不知是在哭泣,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是静默的,无声的。
“我和你说过了,白栀,我是一个……”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