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怀了,结果到现在肚子都没动静,你让我的脸往哪放?”
初意顿悟。她点点头:“这件事的话,不行的是你吧?你急着要孩子也行,明天我和老王谈谈,估计很快就能怀上。”
薄景沅:……
一把将她揪到自己怀里,眯着眼睛看她:“你试试?”
初意翻白眼:“以为我不敢?”
薄景沅顺势擒住她两只手,牢牢地固住,他笑容和善:“老王每天穿梭在世界各地,你就别去麻烦人家了,我看咱这个步也别散了,回家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初意歪头回忆。
如果真说起来是谁不行……她好像比较理亏。
毕竟每次先投降求饶的都是她。
初意不服气,在这种运动上,男人明明比女人更辛苦,怎么每次先求饶的就都是她了?
她昂首挺胸:“试试就试试。”
薄景沅仍攥着她的手腕没动,初意挣了挣,没挣脱掉,皱眉看他:“干嘛,不敢试?”
薄景沅眼梢笑意愈发深厚。
静默地看了她半晌,才慢慢松开手,初意抚了抚被弄疼的手腕。这一抬手,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她这才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赫然多了个亮晶晶的小东西。
一愣,下一秒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斜眼向薄景沅看去,嗲声嗲气:“薄总,你真小气。”
薄景沅笑吟吟地看她:“怎么小气?”
初意伸着手,在月光下欣赏了会,手放下来后一脸嫌弃:“就这么个小东西就想把我打发掉?我这整天陪吃又陪睡的,随叫随到,还要承受各种流言蜚语,情妇可不好当。”
说的好像薄景沅不愿意给她名分似的。
薄景沅伸手将初意拉到自己怀里,顺着她的话说:“谁说要拿这个打发你了?今天时间比较紧迫,为了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名正言顺些,先凑合凑合吧。”
初意懵了两秒:“恩?”
薄景沅揽过她的肩,转身往公寓方向走:“情妇一般都会拿孩子来要挟,这都要我教你?来吧,我教你怎么怀孩子。”
初意:……
合着就是……禽兽心爆发了呗。
初意被薄景沅推在前面。
她想了两秒,道:“薄总,你……对怀孩子好像很在行,该不会是有经验吧?”
薄景沅:……
“呵呵,我能让你有经验。”
*
大战以初意失败告终。
初意虽然不会像某影片里哭着喊着求饶,但每次做到一半,她的力气基本上也就用光了。薄景沅在这方面是个行家,十分擅长挑逗人,初意往往是前一秒嘴还硬着,下一秒就投降。
事后她仔细分析了原因,一定是因为薄景沅身材太好,视觉冲击力太大,所以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不过……这不就是变相说自己身材差了?
初意有点郁闷。
激/情过后的卧室略显萎/靡,长裤短裤扔了一地,棉被还是结束后薄景沅从地上捞起来的。身上没什么力气,地面又时常打算,薄景沅也懒得再讲究,把被子往两人身上一裹,拥着初意睡觉。
两人还都没穿衣服,初意身子软软的,薄景沅使劲抱着。
手不自觉的就往初意肚子上走。
初意打掉他的手:“要减肥了,别乱摸。”
薄景沅不依:“为什么要减肥?我辛辛苦苦喂起来的肉,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说减就减?”
初意:……
说的还挺有道理,她竟然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初意闭上眼,身子乏得很,懒得再和他争论。
薄景沅吻了吻她额头。
翻了下身子回头,将头顶的小夜灯熄灭,又很快钻回到被窝抱紧初意。
公寓有地热,冬天也能维持夏天的温度,温度倒是正合适,薄景沅却也有点希望两人是睡在快要零下的房间里。
毕竟……初意的身子那么暖和,小火炉不用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意:以为我不敢?
薄景沅:呵呵,敢也没用,隔壁大叔明明姓李!
*
恩……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会完结……
没啥好写的了嘛!没啥了嘛!(一本正经的辩解)
好吧,我就是写不长,来打我_(:з」∠)_
第45章 正文end
年后, 薄景沅正式开始从公司卸任。
不想再多生事端, 他也没将薄金逼到绝路, 留下了足够公司运作的基金。一来薄景铉的事还没定论,需要薄家帮助, 二来薄景沅也想让这件事到此为止。
计划多年的事情就此停止,也没将事情做绝,薄景沅想, 他还真的是善良许多。
离开大公司,薄景沅也不急着回自己的小公司,交接事项一拖再拖后,最后索性赖在家里不走了, 种种花养养草, 还兼顾了购置日常生活用品的任务。
这情形有点像勤恳工作的初意包养了一个什么家务都会做的小白脸。每天一回家, 扑面而来的就是菜香,家里的男人正站在热火朝天的厨房里。
薄景沅身形高俊,戴着幼稚的绿色围裙也有几分英姿, 初意放下背包, 在客厅里慢悠悠转了好几圈, 最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扯来一包薯片。一边往嘴里扔,一边歪头看厨房里的男人, 直到烟雾渐渐散去,男人打开厨房的门,推门出来。
初意继续往嘴里扔薯片, 边扔边问:“薄总,真打算留在家里被我包/养了?”
薄景沅答案肯定:“对。”
好好的大男人,这么轻松就承认了这个事实,初意有点槽心,她道:“我的工资可养不起你,一件衣服都买不起。”
薄景沅正在摆餐桌,听到这话抬了抬头,笑眯眯的:“女朋友,这是在向我抱怨工资低吗?”
“难道很高?”初意怀里抱着抱枕,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过去,掰着指头算,“一个月这点工资,去了房租还剩多少?再去了水电费,交通费,电话费……我都快交不起网费了。”
薄景沅拉了椅子坐下来,看了自家一圈:“你什么时候交过房租?”
这几个月以来,初意都是无偿住在薄景沅家。
当然,从某个方面来说,也不能说是完全无偿。
初意眼一挑,习惯性耍无赖,威胁似的问:“你还想收房租?”
薄景沅:“……”
他如实答:“不敢。”说完,敲了敲桌面,“来吃饭,吃完饭去趟警局。”
初意心紧了下,没再插科打诨,起身走过去。
付潋恣的案子已经过了大半年,如今终于有结果。总结起来就是,闫冰跟踪付潋恣多年,得知公司组织去度假村,她便去做了临时工,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致付潋恣于死地。
而薄景铉可以说是被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