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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征服感,他低声说道:“交给我吧。”

    周重行红着脸点点头,那小样子看得陆晦情动不已,他正要开始动,没想到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但情到浓时,陆晦顺手就挂掉了,挺腰开始在周重行体内抽插起来。周重行开始还能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但陆晦回回都顶到最深处,然后退出一点,再重重地挺进去,他很快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随着陆晦的进去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好热……”周重行边喘气边无意识地呢喃,他整个身子都染上了一层情动的绯色,手软软地挂在陆晦脖子说,身体被撞得上下颠倒。

    “我也好热,”陆晦哑声说道,身下的动作并不停歇,依然钳着周重行的腰猛烈肏干,“你里面真热。”

    “混蛋……”周重行被他说得脸都快烫熟了,“头晕,别晃我,你……啊……”

    陆晦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撞得更用力了,从结合处产生的快感令两人都激动得几乎失去理智,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那煞风景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操,”陆晦挺腰的动作没停,只是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按了接听键:“吴秘书,十二点了你他妈知道不知道?”

    他私人手机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吴秘书敢在这个时间段打这个电话怕又是有什么急事。

    他腾出了一只手没法抓好周重行,周重行被他撞得头都几乎要撞上床头的木板了,又狼狈地捂住嘴,但还是发出了变调的呜咽声,夹杂着撞击时床晃的声音,还是结合处暧昧的水声,电话那头听不到这边在干嘛才怪,周重行不满地瞪着他,又无法抑制自己淫乱的身体竟因这种被人听见的羞耻氛围而更加敏感。

    没想到陆晦接电话后神色一凛,他冷静地说道:“电话里说不清,我半小时之后过来。”

    不知道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周重行只朦胧地听到了一些大概是训斥的话,陆晦面容冰冷,语气却是非常得体:“那我现在就过来,父亲。”

    他挂了电话,周重行看他的脸色不太好,又听见他说“父亲”,便喘着气问道:“怎么了?”

    陆晦脸色阴鸷,闷头把自己的性器全根抽出来,又重重地塞进去顶到最深处,剧烈地耸动,一下一下发狠地碾过周重行的敏感点,又不断地调整着姿势找他自己舒服的角度,一副要两人都赶紧到高潮的样子。

    周重行受不了他这样摆弄,很快就被他逼到高潮,无力地低吟着射了出来。陆晦没有停下来等他缓一缓,而是将周重行的腿抬起来,折成一个几乎让他腰折断的姿势压着他,藉着他因高潮而痉挛不已的后穴肆无忌惮地操干起来。

    陆晦按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而且没有控制自己忍耐,很快也射了。今天不是周末,他从周重行体内沉声咆哮着又顶了顶,射干净了才退出来,将性器上的安全套脱下来,随手丢到地上。

    周重行感到压着他的男人离开了,他闭着眼,听见陆晦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有点事,我要走了,下次再约。”

    然后是套间内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花洒喷出的水滴沙沙地砸在地上。

    周重行还闭着眼,没有动。那男人翻脸比翻书快多了,他在黑暗中笑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开了,周重行仍然维持着原状躺着,闭着眼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养神。忽然有人抱住了他,头顶有一个沙哑的声音:“你睡了吗?”

    周重行没有回应。

    陆晦带着一点迟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弄疼你了吗?”

    周重行还闭着眼,声音轻轻的没有力气:“不是说要赶紧过去吗,快滚吧。”

    第63章 哄周小能手已下线

    陆跃群坐在书房中一边翻看书籍一边等待着陆晦的到来,偶尔吸一口手上夹着的雪茄。他得到内幕消息,有一单境外的融资项目受到了敌对同行的暗算而发生了很大的亏损,陆晦在美国长大,有些人脉,这单生意本来也是他回国的时候谈成的,如今出了问题,陆跃群也打算派他出国处理。

    顺便把陆晦的生母接回国内安顿。说来好笑,他根本不想再见那个女人,而提出这个想法的,竟然是杨时斐。

    才想到杨时斐,她就推开门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残留的香水味,她拿起一根女士香烟衔在嘴里,凑过去雪茄那,“借个火。”

    “最近战绩怎么样?”杨时斐深吸一口,然后慵懒地吐出一口烟,“我听说演艺圈新出道了几个孩子,有比较上道的吗?”

    陆跃群耸耸肩,“有个男孩子吧,你那边呢?”

    “没什么意思。”

    他们是商业联姻、挂名夫妻,一开始还各自背着对方找情人,发现对方是同一类人渣之后,他们很快就同流合污分享猎艳资源了。

    他们生活糜烂又男女通吃,最荒唐的时候夫妇俩在床上共同搞一个人的事情也干得出来。对于陆跃群而言,杨时斐与其说是自己的妻子,不如说是同谋的狐朋狗友。

    “那个漂亮的男孩,让给你也可以。”陆齐一抽着雪茄,姿势放松,“不过你都快六十了,人家再贪钱也硬不起来啊。”

    杨时斐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岁月固然使她不再有青春少艾的娇艳,却也带给了她与少女不同的成熟风情,由于保养得当,她的样子使她的年龄成了一个谜。她说道:“哪里还像你一样老风流呢,我不过是找个在我身边说说话逗逗乐罢了。”

    陆跃群一哂:“所以这就是你提议接那个女人回国的原因?”

    杨时斐偏头优雅地笑笑:“陆晦的妈妈年轻时候漂亮,看近照也是风韵犹存,人家毕竟也给你生了一个争气的儿子,给她点照顾不也挺好吗?”

    陆跃群抬起头看她,难得地皱了眉:“你不要告诉我你对那女人有想法。”

    杨时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呼出一口白色的烟雾,“现在的年轻人多没劲啊,整来整去都整一个样儿。还是成熟点的有味道,也多话聊儿。”

    陆跃群脱口骂道:“操,你俩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你没事吧?要陆晦知道你搞了他妈,那小子就更不好指使了。而且她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的,又爱赌,脾气又娇气,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时斐听了颇为吃惊地挑了挑眉:“你爱过她?”

    “哼,她这种女人,疯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陆跃群把头偏过去,脸上有些薄怒,“爱个屁。”

    杨时斐脸上有些兴味,正想再追问下去,不料此时书房门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陆跃群说道:“进来吧。”

    陆晦走了进来,朝两人点点头:“父亲,杨姨。”

    杨时斐也含笑点头:“你们聊正事,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