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62
    嗯嗯”的声音,半晌喘着气警告道:“轻一点,我真没力气了。”

    陆晦全根没入他的身体里,放肆地挑着眉说道:“你不觉得你应该换一种求饶的态度?”

    周重行嗤之以鼻,骄傲地扭头不看他,头一偏就看到了浴室金属门框倒影出两人模糊的影像,陆晦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紧密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周重行的心突然毫无逻辑地砰砰乱跳起来。

    陆晦顺着他黏着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个反光的门框,他若有所思地一笑,什么也没说地动了起来。

    炙热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感觉将周重行的目光拉了回来,他看着自己身上的陆晦,性感英挺的轮廓,健硕结实的肌肉,汗水从小麦色的肉体上滴落,散发着雄性致命的吸引力。

    周重行就红着脸乖乖地挨操了。

    陆晦在他深处顶了一下,笑得嚣张而耀眼:“舒不舒服啊,周哥?”

    周重行被他捣弄得闷哼一声,随着陆晦的玩弄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真是……任何时候都不知收敛、精力过剩。”

    陆晦哈哈地笑起来,毫不在意地说道:“说起来,我以前本来不叫这名字,后来我爸过来看我的时候觉得我实在是太熊太闹腾了,就让我改名成了陆晦,希望我能韬光养晦一点,切。”

    周重行忍不住问道:“那你原本是叫什么?”

    “陆峥,我妈起的。”陆晦声音有些低沉,很快就不说话了,压着周重行开始专心操干起来。

    他似乎也知道周重行真累着了,难得体贴地放柔了动作,只是埋在周重行体内快速地耸动摩擦,快感只如冬日午后海滩上慢慢卷来的海浪,一点一点地撩拨着周重行的神经。他以往总是承受暴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性爱,见惯了疯狂地攻城略地的陆晦,如同狩猎野兽一样阴鸷凌厉的陆晦,以致于周重行几乎忘记面前那人还只是个意气风发而轻狂年少的青年,在母亲的严苛要求下长大,背负她未能如愿的野心,机关算尽地争夺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周重行别扭地回抱住了他,两人同频率地喘息着,心猿意马地交合。陆晦一边温柔地挺腰抽插,一边细碎地吻过对方敏感的颈窝,喉结,然后是唇舌交缠,周重行被他狎玩得不住发出忍耐的低声呻吟,半晌抬起了羞赧的眼眸,小声地问了句:“这里隔音效果怎么样?”

    “挺好的。”陆晦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忍不住了?”

    周重行闪烁其辞地说道:“我快,那个了。”

    “哪个?”陆晦故意停下动作,眼睛里是戏弄的笑意。

    周重行知道这人的坏毛病又来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做了个“高潮”的口型。陆晦这下直接就把性器从他身体里全根抽了出来,说道:“听不见。”

    原本被塞得满满的后穴突如其来又变得空虚不已,周重行皱着眉心急地说了一句:“你到底几岁了?”

    陆晦摸了摸他的头,拿他没办法似的又把炙热的性器缓缓地插了进去,快速地在周重行敏感点上顶弄磨蹭,即将抵达顶峰的身体十分脆弱,周重行马上就发出了与平时大相径庭的娇媚叫声,意乱情迷地抓着陆晦的背挠出几道指痕。

    陆晦动得越来越快,低哑的声音引诱地说道:“我做得这么累,你是不是该亲我一口?”

    “哼……我才累……”周重行放浪地高声呻吟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几乎痉挛起来,胯间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精液,全溅到陆晦腹肌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习惯性地呢喃着陆晦的名字,那样子惹得陆晦也濒临极限,急切地埋头操干起来。

    然后,周重行双手捧着陆晦的脸,轻飘飘地抬起头凑过去,正当陆晦想要张开嘴迎接他的吻的时候,周重行却闭着眼轻轻将唇印在了他额头上。

    像早恋的中学生一样。

    不带情欲,但郑重而平和,温柔而转瞬即逝。

    “我草……”陆晦看着身下那个刚亲玩就已经筋疲力尽陷入昏睡的人,有些慌乱地骂了一声,“你,你他妈的……”

    这下莫名连耳尖都发红的人变成他陆晦了。

    陆晦一边红着脸逞强地骂骂咧咧,一边报复似的将汹涌而出的精液全射进周重行体内。

    第50章 冬夜

    此后两人白天依旧各忙各的,晚上隔两三天上一次床,做爱的时候虚情假意亲密无间,工作的时候形同陌路明里暗里给对方使绊。

    冬夜很冷,大概陆晦在这种又冷又累的时刻也是会犯懒的,从前他总是打完炮洗个澡就乘着凌晨的幽深夜色回到自己的寓所,但第三次寒潮席卷s市之后,他就赖在了周重行家里过夜了。

    安排他去隔壁客房睡,但陆晦自然是不听的,每晚都霸占了周重行的大床,还顺带捞了他当人肉抱枕。平时周重行肯定是不会让他抱着自己睡的,然而这毕竟是深夜的冬天啊——光听着窗外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声音就觉得冷的冬夜,每次周重行想要挣扎陆晦的怀抱,就被肌肤相贴传来的暖和感觉弄得昏昏欲睡,顿时困得没力气推开他了。

    陆晦控制欲强盛,睡梦中双臂总是会不自觉地收紧;周重行体表温度低,无意识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向温暖的地方靠——所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缠在一起简直像对连体婴。如果有一个人先醒来,必须把另一个也叫醒才能起床,不然挣都挣不开。

    周重行每次和陆晦睡完的早上都在陆晦诸如“真是热情啊”、“今天也这么急切投怀送抱吗”的调戏声中深刻反省自己的行为,决定下次一定把陆晦赶到隔壁房去,然而每一个下次都抵抗不了温暖的困意。

    睡意对周重行而言可是很难得的啊。

    他以前睡眠质量很差,总是失眠,或者一整晚都连续做着逃脱不开的噩梦,要像这样一夜安稳地睡到天亮是可遇不可求的。

    周重行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完美的借口:优质的睡眠能提高第二天的工作质量。

    过了一个多月,周重行那个融资筹备了很久的项目终于顺利实行了,他难得有一晚闲了下来,不巧今晚陆晦却有个饭局,他自己一个窝在家中,正打算早早的睡了,突然听见一楼传来的门铃声。

    外面还下着雨,南方的冬雨能把人骨头都冷穿,周重行一打开门就被挂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蹭了一身湿气,不由得打了个颤,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陆晦蹭在他身上,平日凶相毕露的那双斗兽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周重行,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打车来的。”

    他双颊酡红,眼神微醺,身上还带着刚应酬完的一身酒气,被周重行嫌弃地推攘进屋,歪倒在沙发上。周重行去浴室给他放水洗澡,回来看他还歪在沙发上,醉醺醺的发着呆,不禁皱眉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