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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的性器摩擦着因高潮而敏感地痉挛着的穴肉,周重行很快就受不住地捂住了脸,从牙缝挤出颤抖的声音:“……好了没。”

    陆晦不回答,而是翻身将性器全部抽出,再捅了进去,捣弄了两下,竟然肏得周重行发出了高亢的叫声。

    “闭眼。”陆晦命令道,然后将沾满了润滑液而湿漉漉的性器一下子抽了出来,看着周重行那张被凶猛的侵犯而虚弱又情色的脸,撸了两下就全射在他额头上。

    陆晦看见他紧闭的双眼上,那浓密的睫毛在微微发颤,白色的精液在他额上缓缓流下,散发出被征服了的异态美感。陆晦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因高潮而发展到极端的占有欲令他心潮澎湃地死死抱住了怀中的人,似乎要抱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周重行被他抱得难以呼吸,喘着气艰难地说道:“纸巾……进眼睛就麻烦了……”

    话间他感觉到有微微腥咸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嘴巴里,马上就皱着眉闭上嘴巴了,使劲推着陆晦,陆晦抱着他躺在床上抱怨道:“麻烦死了!”然后就伸手到床头柜处拿了一包抽纸过来给他擦掉流在眼部周围的液体,“可以了,睁眼。”

    周重行睁开眼,接过纸巾就开始擦嘴巴,然后是额头,一边擦拭一边说道:“颜射真的很没有礼貌。”

    “老夫老妻了还讲什么礼貌。”陆晦不以为然地说道,“颜射你还拿块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样子那才叫不讲道理——下次就做给你看。”

    周重行板着脸斥道:“你不要太不要脸,谁和你老夫老妻。”

    陆晦“哦?”了一下,又猛地一下把他箍得喘不过气来,逮着干净的地方就亲:“是不是?你说是不是?要不要再做一轮做到你哭着承认为止?”

    说起再做一轮,周重行总感觉奇怪——今天陆晦和他才做了一次,居然就放他去洗澡了,但他当然不会主动问起,今晚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自己动,早就没什么力气陪他折腾了,陆晦不要那就不要好了。

    周重行当然还没有想到,陆晦并不是忘记了或者不行了,更不可能是良心发现了要体谅周重行累得直不起腰的身体,他只是,在为周六的报复储备能量而稍微节制一点罢了。

    陆晦洗完澡出来准备走的时候,主卧里已经没有了周重行的影子,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出去,只见二楼的房间中只有书房处还亮着光。陆晦走过去往里探了一下,周重行坐在电脑桌前,正皱眉把一大杯咖啡灌进胃里,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往外看了一眼,见是陆晦,就说道:“走了?”

    陆晦随意地应了一声,靠着门框说道:“你刚刚不是还累得都差点直接睡在浴缸里的吗。”

    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周重行把杯放下,没有了杯子的遮挡他的脸看起来依然是疲惫不堪的,只是还半眯着眼强撑着。他又把头转回到了电脑屏幕,说道:“今晚本来是有急事要加班的。”

    他答应过可以随时约,那自然是加不成班的了,但是工作就在那里,明天就赶着要了,只好晚点休息了。

    陆晦莫名地有点烦躁:“你到底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没见你干别的了,就是整天加班加班加班。”

    “我加班没有影响你吧。”周重行手指快速地敲打着键盘,声音还带着激烈性爱后的沙哑与脱力,却早已恢复了平日不近人情的冷清:“我加班的内容是什么,给陆永丰公司和我的公司使过无数绊子的陆总也应该很清楚吧。”

    “你什么意思?”陆晦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又被他怼得无话可说,语气不由得有些不快。

    周重行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也许是陆晦的脸色也有点不悦,周重行的语气马上缓和了一下,生硬地解释道:“我不是在说你。我平时……很讨人厌,所以说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的表情有些僵硬,推了推眼镜,“反正只是上床,我床下很讨厌也没关系吧?”

    陆晦听着他那近乎自暴自弃的话,感到心里的烦躁更加失控了,他压抑着某种说不清是什么的汹涌的情感,依旧淡淡地说道:“你疲劳工作效率不会很低吗。”

    “不会。”周重行浏览着屏幕上的资料,“有咖啡。”

    “那你第二天早上的工作呢?”

    “有咖啡。”

    陆晦真是无fuck可说,他数落道:“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一个gay的自觉?每天作息紊乱,又不运动,你身材都成了什么鬼样了?你脸都丑成什么样了?你头发没过几年就掉光了,到时候又老又秃脸又残,到时候谁他妈愿意操你?”

    周重行看也不看他:“我有钱。”

    很快周重行又说道:“总之,工作就是这样,忙起来的时候会很忙,你应该也能理解吧?”

    陆晦只身回国拼搏一个原本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继承者人选,他为此而忙过的夜晚不一定会比周重行少。周重行疑惑的是,他忙又没有影响陆晦满足性需求,为什么陆晦对他熬夜加班意见这么大呢?

    这个问题陆晦也想不明白。

    第48章 陆晦:我操诋毁周哥遭报应了

    两人一个在房内,一个在门边,周重行眼睛注视着电脑里的工作资料,而陆晦也不走,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半晌,周重行终于转头回看着陆晦,轻声说道:“你是不是又想做了?”

    陆晦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当然,当然。”

    周重行看了看时间,用略带商量的口吻问:“我做完这一些,然后再做可以吗?”

    陆晦嗯了一声,走进他的书房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打量周重行的书架,只见中间的那一格放着一把精巧的扇子,看起来很旧了,但是被珍重地保管起来,展开了放在玻璃面的盒子之中。扇面画着一棵风中舒展的柳树,还用行草题了几行他看不懂的字,落款处盖了一个印章,那些字陆晦倒是看得清——杨时斐,杨姨的全名。

    “杨姨送你的?”陆晦淡淡地问了一句。

    许久也没听到周重行的回答,陆晦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又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是杨姨当年送给家慈的新婚礼物。”

    陆晦半眯起眼辨认着那两行潦草的字:“一……什么春风,十万枝……”

    “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在旁边的周重行似乎是看不过眼了地纠正道,想了想又替这个abc补充了一句,“白居易的《杨柳枝词》。”

    陆晦就笑了:“哦,我记得你妈妈姓柳对不对?”

    “嗯。”

    “看来你妈妈和杨姨的感情很好啊。”陆晦说道,话里有一丝很隐晦的酸味。

    “嗯。”周重行含糊地应了一声。

    周重行是直到母亲去世后才在葬礼上第一次见到杨姨的,据说她和母亲一同长大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