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着不动吧?”
白玉堂看了看左右,趁没人注意,一把将他扯进了后头的巷子里头,道,“疯了你,到时候更加说不清楚了!人家还以为你摸他屁股呢。”
展昭有些不解,问,“我干嘛摸他屁股?”
白玉堂无奈,道,“总之这事情不准说,也不准去道歉!”
“道歉都不行啊?”展昭道,“可这事情的确是我不对,对于良月很不公平啊,我跟他无冤无仇的,平白无故害人人前丢丑,我看他挺傲慢气性挺大的,万一一个想不开,我不是害人……”
“猫儿。”白玉堂嘴角抽了抽,道,“你想的也太多了,于良月因为衣服上的一个油手印就能自杀了不成?”
展昭一脸不高兴,道,“早知道刚刚就直接把手擦你袖子上了。”
白玉堂无奈看他,道,“以于良月的性格,这事情你若是对他道歉了,他铁定咬着你不放,到时候麻烦。”
展昭抬眼看他,道,“你怎么不讲道理?”
白玉堂无力,“猫儿,我帮着你,你说我不讲道理?”
展昭低头看别处,小声嘀咕,“本来就不讲道理,这事情要是别人干的,你肯定就说那人不仗义,该跟人道歉去。”
“那是。”白玉堂点点头,“铁定。”
展昭听后,瞄他,“那干嘛是我干的你又这么说。”
白玉堂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跟你什么关系,跟那些不相干的人哪儿一样啊?我护短,这世上除了我娘和我那帮兄弟嫂子不就你亲么?我不护着你护着谁?”
展昭愣了一下,看白玉堂,白玉堂也愣了,搔搔头看别处,展昭挑起嘴角,道,“耗子,你还挺有些良心。”
“那是。”白玉堂看他,问,“那我呢?”
“你什么?”展昭问。
白玉堂伸手指指自己,又伸手指指展昭,挑眉——咱俩,我跟你是不是也亲啊?
展昭想了想,道,“嗯,我除了爹娘,也就算你亲了吧。““当真?“白玉堂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问,“我比公孙、包大人他们都亲啊?”
“你不一样啊。”展昭道,“包大人和公孙都是良师益友,王朝马汉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兄弟。”
“那我呢?”白玉堂追问。
展昭犹豫了一下,道,“比他们更亲一点点。”
白玉堂听了之后,很是受用,至于为什么受用,他自己也闹不明白,总之就是心里头甜丝丝的,笑了笑看展昭,道,“猫儿……嗯,你跟大哥大嫂他们也不一样的。”
展昭点了点头,也挺受用。
两人站在墙后头,耳朵绯红,一个望天,一个看地,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就听到外头一阵哄堂大笑,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出去看,就看到那个达布的徒弟正在跳着脚笑话于良月。
于良月一张脸都红了,恼羞成怒跟莫一笑打在了一处,几个来回之后,于良月本来功夫就比不上莫一笑,再加上有些分心,因此很快就败下阵来……最后,他在吐蕃武士的哄笑声中灰溜溜下台。而中原武林有些扼腕痛惜的,也有些看好戏的,特别是那些认识于良月的,这人从来都是傲慢自大,今日竟然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可谓大快人心。
白玉堂就看到展昭满脸内疚,知道这猫虽然有时候会开个玩笑小使坏一把,但是本性极其老实,最看不得别人被欺负更何况还是因为自己的错。
于良月回到了台下,一脸的懊丧,于万方刚想安慰他几句,没想到他招呼都不打一声,抬手举刀就砍向辰星。
辰星根本没防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刀都到了跟前了,他大吃了一惊,一个侧身堪堪避过,就地一滚躲开,但是于良月猛追不舍,辰星被逼到了桌子旁边,于良月又是一刀下来,那下手的狠戾,根本就是要置辰星与死地。
就在危急时刻,“当”一声,一把刀架住了于良月的刀,骆桐清拔刀挡在了辰星前面,道,“师兄,你疯了?”
于良月恶狠狠地看骆桐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两师徒害我!”
骆桐清皱眉,道,“什么?”其实,骆桐清根本没注意于良月衣服上的手印,只是看他比武输了,也的确,他打不过莫一笑。
辰星让吓坏了,躲在骆桐清身后,道,“我根本不知道这回事情,你别含血喷人!”
展昭皱眉,看来越来越严重了。
白玉堂拉了展昭一把,道,“猫儿,你猜若是这手印按在了骆桐清的身上,他会怎么做?”
展昭微微一愣,想了想,道,“他大概不会理会,或者脱去了外袍,认真接着打吧。
“所以说啊,一个手印怎么了?”白玉堂冷冷一笑,道,“于良月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失败找个借口发泄一下而已,你还真以为他为了那个手印么……应该说,是他走运才是。““怎么说?“展昭不解,心说,这样了还走运呢?
“他的功夫,怎么样都不可能赢了莫一笑,你想啊……他以后见人,还能说是因为自己被人暗算了,莫一笑赢得不光彩……你根本就是帮了他的忙。“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失笑,“强词夺理。”
白玉堂凑过去,笑道,“我就是强词夺理,怎么了?反正,这事儿不准你承认,别为了于良月那种人把自己搭进去,对人好也要看对象,于良月和于万方于万海,机关算尽处处欺负骆桐清,这叫老天有眼!
展昭听后想了想,道,“耗子,他们可是你同门,这么狠啊?”
白玉堂一挑眉,道,“不跟你说了没,没人能跟你比。”
展昭听后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嗯,我听你的,不承认,装作不知道。”
白玉堂笑了笑,掬起展昭一缕头发,笑道,“乖猫。”
展昭心里有些闹哄哄的,又暖又乱,总觉得,自己跟白玉堂一起干了一件坏事,不过……感觉还不错。
第八十七章 斗,耿直对卑劣
见于良月还是不依不饶,辰星也火了,他躲在骆桐清身后,嚷嚷道,“师伯,你冤枉我有证据么?我怎么敢欺负到您头上来,我师父在衡山派还只能每日烧火砍柴煮饭呢,连个教功夫的人都没有,我们师徒够可怜见的了,你还想如何?非要逼我师父退出衡山派你才高兴么?”
辰星的话一说完,武林群雄哗然,都窃窃私语,“什么,怎么可能,骆桐清不是衡山派众多弟子里头最出名的么,怎么可能砍柴煮饭?”
“也不一定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