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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拿着刀剑,进来后分开两边,从众多禁军的身后,进来了一个黑衣人,展昭和白玉堂一看都认识,正是前两天在酒楼有一面之缘的统领登杰。

    登杰进来后看见展昭和白玉堂,也是微微吃惊,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手下将罗氏两兄弟抓走。随后,对两人拱了拱手,“两位,这罗氏一门涉嫌与蛇鹰教勾结,我要带回枢密院审问。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就见白玉堂微微一笑,“登统领来得真巧。”

    登杰一愣,看了看白玉堂,笑,“巧的好像是两位。”

    展昭也一笑,“玉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俩探查是碰巧,而登统领直接带着大队的人马来,就更巧了。

    登杰听后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对展昭道,“我们已经盯着罗长丰很久了,早就查出他与蛇鹰教有关,但是苦无证据,今日听说他暴毙……”

    话没说完,就看见白玉堂和展昭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白玉堂把刀架到肩膀上,笑,“我们也没说怀疑什么,登统领不用解释的。”

    登杰脸上有些尴尬,才知道被展昭和白玉堂几句话给耍了,这两人……

    “走吧猫儿。”白玉堂拍了展昭一把,转身往外走。

    展昭也拱手对登杰一点头,“告辞了,登统领。”说完,跟着白玉堂出了门。

    登杰见两人走了,微微皱眉,良久才对手下道,“都带回去!”

    ……

    “有意思啊,猫儿。”白玉堂晃晃悠悠跟着展昭往开封府的方向走,边道。

    “真没想到罗长丰竟然是蛇鹰教的人。”展昭摇摇头,“听那两兄弟的语气,罗长丰会死是因为背叛了蛇鹰教。”

    “那登杰早不来玩不来。”白玉堂挑挑嘴角,“看来事情不简单。”

    “嗯……”展昭点点头,问,“你刚刚听没听到两兄弟说,另外还有一个镖局,也是因为背叛了蛇鹰教,然后满门被杀了。”

    “江湖上有这样的镖局么?”白玉堂问,“我怎么没听说过?”

    “镖局介于江湖人和非江湖人之间,罗长丰也是因为原来是武林人士,后来改开了镖局,江湖上还有些朋友,如果原本就是走镖的出生,很有可能和江湖人没什么来往的。”展昭想了想,“那个蛇鹰教怎么好像特别中意镖局呢?”

    “猫儿,开封府有卷宗的吧?”白玉堂问,“不是每年地方州县有重案大案,都会将记录的案卷送到开封府的么?我们回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展昭眯着眼睛看白玉堂,笑道,“白兄,‘回去’两个字,说的好顺口啊。”

    白玉堂愣住,有些尴尬,展昭满意地看着某只老鼠吃瘪的表情,笑嘻嘻地往前走,白玉堂追上,磨牙。

    当晚,公孙就听到卷宗房里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以为进老鼠了呢,提着灯笼进门一看,就见满地的卷宗,还有几乎被卷宗埋起来的一猫一鼠……

    “展小猫,你没说有那么多啊!”白玉堂很不满地拍衣服,“这书里是不是有虫子啊,弄在身上了……“展昭辛辛苦苦地从一堆卷宗里爬出来,“都说了各地的案卷都在这里,怎么可能不多,你小心点啊,别弄皱了,先生要骂人的!”

    说着,就看见出现在门口的公孙。

    两人看了看公孙,又看了看满地的卷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指对方,“是他的主意。”

    公孙摇摇头,“你俩要找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孙有些无奈地走到了一排架子前面,道,“灭门的案件不会很多的,都集中在这里,说完,从第二层的架子上选下了几叠,对两人勾勾手指。

    两人赶紧跑过去,公孙把卷宗放到他们手上,道,“这是近二十年里各地的灭门案件,你们拿回房间去慢慢看吧,别在这儿折腾了,待会儿别再把我卷宗房给点了。”

    展昭和白玉堂抱着卷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嘿嘿,那我们收拾了屋子再走……”

    公孙对两人摆摆手,“快走吧,就你俩,越理越乱。”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厚着脸皮跑了,公孙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叹了口气,走过去收拾卷宗。

    回到房间后,白玉堂和展昭脱了鞋往床上一坐,将那两叠卷宗往床上一放,细细地查找了起来。

    第十四章 查,未解之谜案

    展昭和白玉堂仔细细坐在床上翻卷宗,白玉堂看着看着就感叹,“要多大的仇恨才要做到灭门这么绝啊……你看这里。”说着,点着其中的一个案子给展昭看,“通州的这个案子,一对叔嫂通奸,就将两家人都灭了,我说要是真对上眼了私奔不就好了么,干嘛害人。”

    展昭瞄了他一眼,“这年头,为了几文钱杀人的都很多。”

    “嗯……猫儿,你看这个像不像?”白玉堂递过了手上的另一份卷宗,“颖昌府的万通镖局。”

    展昭接过来看了看,“嗯……一家老小二十余口,加上伙计,全部死于非命,一场大火连房子都烧光了,第二天衙差到时,那些尸体已经都烧得面目全非了……”

    “灭门了还要烧尸体,为的大概就是掩盖住蛇鹰教的标志吧,还有这家也是镖局。”白玉堂道,“不过纵火的人已经抓住了,说是山里的流匪,总共三个人,已经问斩了。”

    “三个人?”展昭皱眉,“镖局里头的镖师就算不是身怀绝技,至少一个个都孔武有力,别说是二十个人,就算是二十只猪,也不是三个流匪能轻易杀光的,还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来。”

    白玉堂眯着眼睛点点头,“猫儿,好比喻。”

    “我这儿也有一个。”展昭将自己手上的那份卷宗也递了过去,“也是颖昌府的。”

    “这么巧?”白玉堂挑眉,“这颖昌府什么地方啊,那么多灭门案。”

    “你看。”展昭指着给白玉堂看,“这回不是镖局,是钱庄,也是被灭门,然后放火烧了。”

    “钱庄……他这写的凶手是账房先生?”白玉堂皱眉想了想,“账房先生?”

    展昭点点头,道,“这个案子乍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不过呢……那些尸体在烧死之前,都是被人用刀砍死的……你想啊,一个账房先生要杀人,买包毒药比较实际吧?一个个地砍死,我不信。”

    “有道理!”白玉堂点点头,“的确是可疑。”

    “都是颖昌府的?”展昭调整了一个角度靠在床上,“这颖昌府的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