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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粗口爆出去。木墩儿总算是爽了。

    “小木头,你笑什么呢,咋这么贼啊?”杭玉清推了木墩儿的头一把。

    “……%x&¥&&#!”

    “你推我儿子干什么?!”柴榕牵着驴往外走,正好和杭玉清碰个脸对脸。他自己的话还不等说完,撒开驴缰绳上前两步伸长胳膊猛地一推,杭玉清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嗷地一声坐倒在地。捧着个屁股一顿嚎:

    “师娘,你不管管他!我到底怎么他了?我就和小木头说说话。玩一玩嘛!”

    亲爹!

    木墩儿一把抱住柴榕的大腿,用行动来表示支持。

    贵妃横了木墩儿一眼,这三个人一个傻子,一个智商先天不足,顶数他三十五岁高龄还算是个正常人,那俩货掐就掐,他没事凑什么热闹?

    “四郎,你要去骑驴?”言下之意是提醒他快出去。

    柴榕已经算是爱驴成痴了,隔个三五天总要在围着桂花村绕几圈。初时溜的太频繁,几乎耽误了打猎,贵妃只得拿数量来压他,猎回来的动物总数要达到一定的额度才能让他骑驴。

    好在柴榕不情不愿,但还是按着她的规定行事,这几天已经累积了二十只猎物,今天他才可以去骑驴狂奔,谁知还没等他出去,就又碰上了天敌杭玉清。

    上一次杭玉清来,贵妃一家子热情款待,兔子肉就都给烤了。柴榕回来虽然还是给他留了,他也有的吃,可是一听他打的一窝兔子肉全做贡献给杭玉清那嘴了,顿时就气的把剩下的十几串全撸了,还不过瘾又喝了两瓢的凉水,结果半夜拉的他屁股一晚上都没离开过马桶。

    贵妃也是怕两个凑一块儿再掐,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杭玉清是带着前来给他们投资的,捧着银子上门还让人打出去这就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柴榕哪里懂这些,他纯粹就是看杭玉清不顺眼,看见他脸就想把脚底板贴上去。

    “我不去溜驴了,我累了,我要在家歇着!”柴榕扯着驴缰绳往驴棚里就带,全身心地表达他的不满,脸都拉的比他家五郎还要长了。

    “你歇个屁啊,你推我就白推了——”杭玉清尖叫。

    “你先起来吧,咱们说正事。”贵妃头疼地抚额,她迟早被他俩给逼的早衰。“我们先把字据立了,旁的事儿再说。”

    杭玉清忿忿地站起身拍打身上的灰,边走边拍,几下子把屋子都拍的满是灰尘。

    “我不管,你字据上写着,你家大傻子要是再打我,你就要赔给我五两银子!”

    贵妃没理他,捧着钱袋子半晌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柴家没有笔墨纸砚。

    幸亏柴榕没溜驴去,贵妃连忙把走进屋子的柴榕又给拦了出去:“你去跑一趟我家,把笔墨纸砚借来,我要用。”

    柴榕恨恨地往屋子里瞪了一眼,迈开大长腿几步就从后院墙蹿了出去。

    杭玉清坐屋里就喋喋不休,把他所有的要求事无大小、巨细靡遗地给叨叨了一遍,章章条条都让贵妃记在字据里,知道的这是合作的合约,不知道的还只当丧权辱国的卖国文书呢。

    贵妃就一直听着,全当苍蝇在耳边嗡嗡嗡也不作声。

    等柴榕把笔墨纸砚给借回来,她三下五除二就把字据给列好了,杭玉清一看傻了——

    “这字是真不错,可是师娘……你玩儿我呢?”

    “我说的那些呢?”

    “我的要求呢?我的赔偿呢?”

    他在家里想了三个晚上以保障自己的利益,到她手上写不到一页纸就把他打发了,拿他当没长脑子敞开了让她骗呢?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不和你签的!”杭玉清斩钉截铁地道。

    159 一棵树上吊死

    贵妃默默的把他摔回桌上的字据给捡了起来,放到了两人正中间,慢条斯理地道:“这张字据已经足够保障你我两人各自的利益和权力,你说的那些都是鸡毛蒜皮,无关痛痒的小事,咱们合作是站在平等的立场上——便是合作达成,你也只是年底分帐的权力,其他一切管理方面决策事项,都和你没关系,那些不是你该考虑的。”

    “如果你有意见,我会考虑,但不会不经思考就立刻执行。”

    贵妃沉吟,把他进门就扔给她的钱袋放回了桌面,轻轻推到他面前:“你再想想清楚,我不勉强。”

    杭玉清看不出来,木墩儿做了多少年买卖,忽悠了多少合作小伙伴,经验累积起来能有到永安县三五个来回了,哪里看不出贵妃这点儿显而易见的小伎俩?

    神经病官二代心急火燎地四处筹钱,赶了个大晚上都过来,一见面就把钱袋子扔贵妃怀里,像是生怕她反悔一样——

    他是慧眼识珠看出这里面的巨大商机,都让他脑子里那瞎闪眼的真金白银心智都给晃了,怎么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当然,明显在杭玉清眼里那已经不只是未来的利益了,简直是当它摇钱树,种下去不用开花结果,直接一摇钱就下来了。

    他会放过这次机会就出了鬼了。

    果然就见杭玉清那张年画娃娃脸抽抽的跟个风干的土豆似的,各种纠结各种老子明知道是上当还想跳进坑的不甘,幽怨的小眼神就冲着贵妃刷刷递过来了。

    “你不许再这么看阿美!”柴榕怎么看怎么觉得杭玉清那眼神麻应人,挺身而出就挡到了贵妃身前。“你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串串烤了!”

    杭玉清这回没有退缩。挺直了腰板,“师父,你别捣乱,我和师娘在这儿谈正事呢,你一边歇着去。”

    “我、不、累!”柴榕一字一顿地回道。

    ……

    这种非典型性二男争一女的戏码,到底要他看到什么时候?木墩儿默默无语两眼泪,耳朵又响起争吵声。

    先把合同签了。把杭玉清摆平不行吗?

    那钱落他手里。他这心才能安啊——这绝逼不是他见钱眼开嗜钱如命,实在是穿了这一回越,事事不顺。大小波折不断,明晃晃的经验教训砸到他身上,他亲身受着了,银子只要不攒到他手里。他都觉着不安心。

    “四郎——”

    贵妃还不等说完话,柴榕就知道他家阿美又要说他。头一扭立马鼓起腮帮子远远地贴着墙边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