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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柴海棠取笑她。一个她亲娘吆喝她,她哪个也不冲着去,反倒气哼哼地冲她来了,看她好说话是怎么着啊?看人下菜碟是不是太明显?

    贵妃什么人没见过,就为了一个她自己都没留意的眼神兰妃就和她结下死仇,掐的跟个乌眼鸡似的,直接导致兰妃一看见她气喘病就犯,她越风光兰妃就越憋屈。她是没有兰妃那种拿别人的态度折腾自己的癖好,不以为意地笑笑:

    “芳青啊,你既是想学那就好好跟着学,海棠我还让她现在一直在家练呢,等成了手才能拿皮子让她上手——你要是有心学,现在就跟着海棠一起练,海棠说是帮我的忙,我也不能白了她,她是成手我就给一两银子,你练好了我先给三百文,等以后你能独挡一面,我也给你一两,你看行不?”

    柴芳青虽说一听柴海棠能得一两银子,眼睛都要绿了,可一听贵妃说的也在理,人家挣的多也不是全无道理,不像她什么都得从头学,这一下子就给她弄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和柴海棠一起学刺绣,她现在不也能赚一两银子了?

    “行——”

    “柴芳青你个死丫头,傻乎乎的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柴二嫂认准贵妃是巧使唤人,忙里忙后指不定到最后一句没卖出那么多钱,每人给个几文钱打发了,死命地拦着自家闺女吃亏上当,让人一跺脚就把话头给截住了。

    “我的事儿你别管!”柴芳青一甩大辫子走了。

    柴二嫂气了个倒仰,一记眼刀子就冲贵妃来了:“弟妹——”

    “二嫂,你也别气。”贵妃可不想把战火引到自己个儿身上,谁都知道柴二嫂拿这宝贝闺女当眼珠子,她宁可和柴二嫂斗嘴两人气个半死,也不愿意惹柴二嫂那心肝肺。

    “我都听二嫂的,你不同意,我肯定不答应芳青——”

    “你能不能别什么都管着我,”柴芳青远远听着贵妃在那儿跟柴二嫂指天盟誓做保证,扯着脖子就喊开了。“咋那么烦呢?”

    “我不管你管谁!”柴二嫂这回没功夫和贵妃闲扯,直接就冲自家闺女就去了,揪着柴芳青的耳光就给拎回了后院训话,一边走还一路听柴芳青在那儿埋怨。

    经她们娘俩这一闹,屋里睡觉的男人们也都给吵醒了,柴老爷子瞅了后院一眼直摇头。

    “又咋了?”柴双拎起洗好的黄瓜咔咔几口就下了肚。

    柴大嫂眼皮也没抬,“教训闺女呢,一大清早的就扯个脖子喊,也不管别人睡没睡觉。”

    “她们醒了,就只当全世界都醒了。”柴武从西屋抻着懒腰出来,“有其母必有其女——四婶,书上是有这么句话吧?”

    贵妃和柴海棠对视一眼,笑笑没吭声,这柴家的战场她还是能不下就不下作壁上观的好,毕竟她在岁数小的里面是长辈,在长辈里头岁数又最小和她们的孩子差不多大,就她这状况,和同辈份的掐吧,说她没大没小,赚了几文钱尾巴就翘上了天;和同年纪的打嘴仗,又说她以老卖老仗着辈份压人,最明智的就是把嘴牢牢闭紧。左右不占便宜,就捡捡笑当捡便宜算了。

    现在首要目标是赚钱,这些家里鸡毛蒜皮的斗法贵妃是全无兴趣。

    柴芳青和柴二嫂最后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她就不管了,整副心思都放在了貂皮的晾晒上,每天除了忙做家务就是守着貂皮前后忙活,老母鸡抱窝也没她这么上心的。

    最后的最后终于是完成了,贵妃关起门来收拾收拾残余的皮脂,捧着成品的貂皮毛柔色亮,激动的眼泪几乎没喷出来。

    “……娘娘,您悠着点儿,眼泪喷上去再反了潮。”木墩儿隔空捧着手,像是她眼泪下来他随时就扑上去要接住一样。

    贵妃:“……”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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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 不打不相识

    要不是眼瞅着贵妃眼泪在眼圈转,激动的鼻子头儿更红了,木墩儿还真当她全程淡定,是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见惯了繁华,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呢。

    直到看见眼泪,才惊觉原来这位娘娘是深藏不露,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连情绪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没亲眼看到百分百的成功都不带给自己一分的希望。

    果然宫里混出来的,不只揣摩人心算计别人手到擒来,控制自己的情绪也很有一套。

    但他不是啊,他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商人,他看见任何赚钱的机会就各种心潮起伏各种不淡定,连疼了快半个月的嗓子都好像瞬间不药而愈了。

    那是他亲手硝制出来的亲力亲为,费心劳力,忍着各种味熏出来,虽说整张貂皮扒完晒干了做个屁帘子都嫌缺边少角,可、那、不、是、一、个、简、单、的、貂、皮!那可能是将来白花花银子的空头支票,更可能是他们踏上发家致富道路的一块坚实的踏脚石!

    “……谁能告诉我,这……算是好的吗?”

    柴榕骑驴刚溜回来,喂完驴喝水,他想起来自己也有些渴,回屋就见看见木墩儿颤巍巍地小身子抖的跟筛子似的,一下就把他给吓着了,一把抱起木墩儿:

    “这算是好的,是好的!”他拍拍木墩儿后背,“乖儿子,你别害怕抖个不停,这是好的!”

    贵妃忍不住扑哧一笑,几乎肉眼可见木墩儿脑门上层层叠叠的黑线。

    “阿美,你笑啥?”

    贵妃摆摆手,“一会儿我们去趟县里。铁牛教你怎么套驴车的,你还记得吗?”

    柴榕一听也不渴了也不饿了,把木墩儿往炕上一放撒欢儿就蹦哒出去了:“我会,阿美!我现在就去套驴车!”

    ……真是亲爹。

    木墩儿悲从中来,自从有了驴,他的地位又直线下降都排到驴后面了。刚才还紧张兮兮地乖儿子,一听驴就全把他抛脑后了。他也是醉了。

    不用贵妃解释。他就完全吃透了她的意思,窝家里一大家子人就没半个懂的,问自己膝盖也是差不多的效果。她是打着去县里的主意跑一趟让专人鉴赏,毕竟人家是专业的,问明白他们心里也有底。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柴榕蹭了满身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