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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便要我家相公打完老虎才能请他带诸位下山了。”

    木墩儿捧着水壶空不出手来点赞,否则非要点上几点。一句话把已婚,还有个拖油瓶儿子的身份背景给交待清楚了不说,还武力威胁了一把,将他那傻爹给拾掇成个打虎英雄立起来防狼。

    杭玉清的众伙伴一听都摸摸鼻子蔫巴了。

    人家相公连虎都能打,他们再浪还能浪过老虎?真要给人家脑袋上套了油汪汪的绿色儿,不管不顾起来还不把他们一箭当糖葫芦给穿了?

    珍爱生命,远离已婚妇女。

    “玉清啊,要不咱们再找找别的路?”

    杭玉清却如遭雷劈,瞅了瞅眨着眼睛卖萌的木墩儿,心里进行了毁天灭地般的斗争。最后牙一咬,把木墩儿就给挡身后了,上前一把握住贵妃的手腕: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罗敷已有夫!”

    “……”贵妃无语,果然一脑袋豆腐渣,东挪西凑个什么烂诗。

    “我不嫌弃美人,只要你肯抛夫弃子。”

    “公子自重啊。”贵妃手往回抽。

    方才还轻飘飘搭上的手,她一抽反而加重了力道,越往外抽他就攥的越紧,贵妃眉头越皱越紧,柴榕不知道跑哪去何时才会回来,这帮登徒子万一一个个都脑子不清不楚,犯起浑来不管不顾的,她还真不好脱身。

    “你——放手……”

    贵妃咬牙,抬头一看他好悬没吓尿了,只见年画娃娃满目痛色,一脸纠结,好像在和爱人生离死别一般。

    这货……脑子正常不?

    在自己脑子里演什么戏呢,怎么了他就把自己感动的不要不的?

    木墩儿也惊呆了,他重生之后就天天被迫和便宜娘腻一块儿,有个见证,不然单看那小子眼神动作,还真当这俩人暗通款曲,女干夫yin妇呢。

    “那个,你能放开我娘吗?”

    木墩儿好容易鼓起勇气,挺着三岁孩子的小胸脯出声制止,话音还未落地就被人给接起来了:

    “阿美!”

    柴榕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兔,左腰别着疑似弓右腰挂着镰刀,一看贵妃让一大帮子男人给团团转住,一脸的不情不愿,立马他就炸了:“放开阿美!”

    杭玉清被这一喝给震住了,回头正要看看美人的相公长的是何等英姿,让她死心塌地,跟他荣华富贵的日子都不想过,就只觉眼前一黑,啪的一声被只兔子给糊了满脸。

    兔子一着急还蹬了蹬腿,立马就在他白嫩嫩的脸蛋划了几道,刷地就见了血。

    “啊!”杭玉清疼的嗷嗷直叫唤,眼泪还没等喷出来,就听美人比他的叫声更瘆人——

    “四郎,可别砍死他!”

    她扯着脖子喊:“不能杀人!”

    046 打虎英雄

    杭玉清惊魂未定,又听贵妃撕心裂肺的这么一嗓子,顿时就吓的魂飞魄散,脸都青了,噌地一下子就跑那群小伙伴后面躲起来了。

    其实贵妃却不是存心吓他,她的的确确眼瞅着柴榕扔出兔子之后,那手就往后腰那挂着的镰刀上摸。

    之前那麻雀惨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这一手扔出来,年画娃娃就是下一个麻雀啊,手起刀落脑袋就和身体分了家了!

    姑且不说人家这县令之子的身份,即便是普通个流|氓,把人杀了也得认罪伏法啊。

    贵妃肝胆俱裂,此时顾不得仪容仪态仪表一系列仪了,扯着嗓子嗷嗷直叫唤,就怕晚一步镰刀飞起,年画娃娃就此就去见了阎王爷爷。

    柴榕除了脑子不好使,眼力好耳力佳外加动作快,哪怕之前顾洵美拿他当臭|狗|屎臭着他,他也没听她嚎的这么惨烈,顶多冷冰冰的附送几个白眼,贵妃这么一叫,他顿时手就放镰刀上没敢动,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唯恐又做错了惹她生气。

    “……阿美,我一会儿再把兔子抓回来。”

    柴榕满腹委屈,他能想到的就是刚才顺手把溜了他好几圈才逮到的兔子给扔了,才惹得阿美生气。不过,要怪也怪那兔子,逮着机会晃晃悠悠就蹦着跑了。

    木墩儿绝倒,他这傻爹脑回路也算清奇,他服了。

    “……”贵妃抚额,尽管沟通不善,好歹他没有闯下大祸,也算老天爷保佑了。而且,她算知道为什么柴老爷子把他的弓箭给收起来不给他了,就他这和智商毫不匹配的武力值,弓箭在他手里就是个移动的大杀器,万一哪个不开眼的惹到他还不把人全钉箭头上?

    “没事了,”她补充道:“不能伤人,知道吗?”

    杭玉清一众人抻个小脖子都傻眼了。

    这是美人口中打虎的那位英雄?

    左手抓鸡右手扔兔,唬人也唬个差不多的吧,哪个长的像虎?

    众人表示,他们看着柴榕倒有些虎,说话办事的语气就不是个正常人。

    说是猎户,插腰里那弓箭还想射老虎,特么射豆腐还差不多,小却不巧不玲珑,一看就是混弄小孩子的玩意,居然这样也敢信口雌黄拿出来吓唬人,赶情他们看起来既弱智又怂包?

    “原来……是个傻子啊?”矮胖子啧啧有声,上上打量柴榕。“还别杀人——美人,你能说得再渗人点儿吗?你怎么不告诉他别吃人肉?”

    他的小伙伴们顿时笑倒一大片。

    “玉清,可别躲了,你情敌是个傻子,瞅给你吓的。”有个平日和杭玉清走的很近的男子嘻皮笑脸地道。

    杭玉清那脸青了红,红了紫,紫了黑,跟块五颜六色的调色板似的。

    想他堂堂县令之子让个傻子给吓的胆好悬没突破天际躲小伙伴身后边挡灾,现在他那裤裆还有些湿漉漉的,全拜美人所赐——真特么人又美,脑子又聪明,端的是让他又爱又恨的范儿。

    “美人,你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

    杭玉清顶着被兔子挠开了花的脸一把推开小伙伴就冲到了贵妃面前,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你说,你人这么美,怎么会和个傻子成亲?你是骗我的,还是民间有人逼良为娼——呸,我是说欺压良民,强抢民女,我爹是县令,有冤屈你只管说,我给你做主!”

    好一副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慷慨激昂脸。

    贵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今日诸事不宜啊,连碰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