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的在空中轻轻一握。
“要来尝试一下吗?”
杜德蒙手臂不自觉的颤了一下,昨天被电击的地方似乎又开始发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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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忘记营养液的事情了,不好意思。
都给你们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六
杜德蒙从来都不是知难而退的人,他不动声色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在新兵们的呼喊中缓缓走向了方琼琼。
“放轻松。”方琼琼搭上他的肩膀,那黑色军服下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指尖掐在那如同岩石般坚硬的肌肉上,无从着力,打了一个滑,“您这样,我根本没法用力。”
杜德蒙不自觉攥紧了手,陌生气息的侵入让他有些不适,她靠得那么近,一双看似软绵无力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呼出的气体都扑在他的脖子上,带起一阵温热而又潮湿的触感。
这种浑然陌生的感觉让杜德蒙的身体更加的僵硬。
“放轻松。”那软绵绵的手掌逐渐用力,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肩膀上揉开,这种力气对于杜德蒙是微不足道的,但却像是被赋予了一种奇特的魔力,所过之处,犹如冰雪消融,他的身体仿佛是被揉化了一般,慢慢放松下来。
杜德蒙本能的感到了一丝不妙,然而身体却仿佛和思想脱了节,完全不受控制起来。
“舒服吗?”杜德蒙听到她凑到自己耳边,热腾腾的呼吸扑的他耳朵一颤,但紧接着,那双软绵绵的手指从他肩膀上画了一个圈,捏住了他的耳朵,从耳根一路抚上,轻轻一拧。
“这一次我也是故意的。”
一道电流从头顶直冲而下,杜德蒙‘咻’的站了起来,头顶的军帽在空中转了个圈,掉在地上。
杜德蒙克制着,不去摸自己的耳朵。
然而始作俑者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扯下了手上的手套。
“您的肩膀有些僵硬。”
杜德蒙望着她,在旁的新兵们一脸茫然的看着突然站起来的长官。
“你。”
杜德蒙才吐出一个字,就在新兵们茫然的表情中明白,刚才她借着错位,一双手被挡在军帽之后。
在场的人竟是没有一个人看到那双手捏住了他们长官的两只耳朵。
杜德蒙没有说话,他双唇抿成一条线,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谢谢。”杜德蒙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帽子,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再次抬起头望向她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完整倒映出她的脸,伴随着一声低哑的嗓音,“你的按摩手法很棒。”
这会儿换方琼琼愣住了,她暗暗的眨了眨眼,原本想着这一下下去杜德蒙说不定整个人都会炸开,但却没想到对方要比她想象的要冷静许多。
然而杜德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冷静,他将帽子重新戴回头上,帽沿擦过耳朵又令他想起那双手拧过他耳根的触感。
真的是糟透了。
杜德蒙转过身,一路穿过新兵围成的人圈,绕过大厅,直至弯进无人的走廊之后,他才放松下来,冷如一块坚冰的脸庞上露出一道裂痕。
他按下了手腕上的通讯器,拨拉出今年军部录用人员的名单。
很快就在其中找到了方琼琼的名字,似乎那名名叫柯季的实习生,因为某种原因被她顶替了下来。
杜德蒙望着这个名字,他抬起手,在落下时却又忽的停在了半空,但也不过只停留了一瞬,便将那三个字尽数划去。
这就是地位带来的一种权力,杜德蒙无法控制她对自己做出的举动,但能够让她再也不要出现他的面前。
*
下午下起了雨,这对于处在雨季的帕特星来说,是极为常见的事情。
杜德蒙望向窗外,他的手旁放着一盒恒温饭盒。
他并没有打开饭盒,在清楚这送饭之人的真实身份之后,杜德蒙就已经决定不会再去打开它。
但他也没有在收到饭盒的时候将它退回去。
杜德蒙望着饭盒,心中一动,就像是平静无痕的湖面冒起一连串的泡沫,转瞬即逝。
但那也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他拿起了饭盒,随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杜德蒙站了起来,今天司机因为临时有事不能够来接他,不过这对他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杜德蒙回忆自己最近的悬浮车停在军部哪个区域的车库之中,途径垃圾桶的时期,他不自觉的回过头。
但很快的,他又扭过头,走出门去。
等他走到车库的时候,原本应该停着他悬浮车的车位空空如也。
杜德蒙思考了很久,而就在此时,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忽的亮了起来,来自他母亲的短讯,内容是要临时借走他的悬浮车。
一时间,杜德蒙犯了难。
他不是没有坐过公共交通工具,然而几次的经历都不是非常的美好,杜德蒙身上的衣服都险些被热情如火的帕特人撕的粉碎。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嗓音从他身后响起。
“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杜德蒙猛的回过头,方琼琼站在他身后车库的入口处,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一时间,杜德蒙甚至有些怀疑,她身上母亲是不是与她串通一气,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凑巧。
“你……”
杜德蒙刚准备询问。
方琼琼便抬起手,露出手中捏着的东西。
“您好像忘了东西。”
望着方琼琼手中的饭盒,杜德蒙莫名的感到了一丝愧疚,那双竖直的耳朵颤了颤。
“是不喜欢今天的菜色吗?”
方琼琼掀开了饭盒盖,杜德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