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没好气。现在不管,半夜起来一脚踩翻了就好了。
李瓶儿收拾好,站在床前不远处,冷着脸问他:“你怎么不在三姐屋里歇下?”
若是你不乱跑,也不会被烫这一回。
西门庆睁开眼,讶然问:“你这是什么语气?你家老爷我先是救了你的命,又救了你的脚,你就是这态度?”
李瓶儿微微有些赧然,好吧,虽说是他自找的,但他的确是救了自己的。
她拿起药膏,走过去。
西门庆躺在床上,屈起下半身,翘了个二郎腿,脚尖一点一点地,大大咧咧道:“快来给你家老爷上药!”
英勇救人的人是可敬的,但救人之后又无耻邀功的人,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和用心。
李瓶儿拿他没办法,憋着气走近,取出药膏开始涂抹他发红的脚面和脚踝。
药膏凉飕飕的,抹上去很舒服,西门庆眯着眼,感叹道:“幸亏那丫头没把我的好宝贝烫了,不然我一定拔了她的皮!”
“好宝贝?”李瓶儿一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西门庆收回腿,抬起屁股,双手利落地将自己的裤头一把扯下来,露出腰间他引以为傲的那东西,笑道:“这不就是吗?”
“妈呀!”李瓶儿在猝不及防之下受惊过重,一边大骂一边将手里的药膏朝他的好宝贝狠狠砸过去,“变态!露|阴|癖!”
西门庆眼疾手快,迅速将自己的好宝贝用双手挡住,不满道:“你可真是不识货,什么变态?我看你才是奇怪。我的这根好东西,多少人肖想?我都不给,只肯给你,偏你不识货。”
李瓶儿起身想逃走,她感觉自己的眼已瞎,她纯洁的双眼又受到了玷污,她要去洗洗眼。
西门庆一把抓住她,凶巴巴道:“你把我砸伤了就想跑?没门!你得赔!”
☆、第 107 章
西门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露出那东西有何不妥。
他的宝贝当真是一件好宝贝, 它是那么的威武雄壮, 颜色多粉嫩多喜人啊。瓶儿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俩又不是普通人, 可是在官府备过案的合法夫妻, 她难道不该为这个好宝贝而感到由衷的自豪吗?
李瓶儿极度不适应, 扭转身子背着对他,一边用手捂住自己脆弱的双眼, 一边还在骂他变态流氓。
西门庆不高兴了, 板着脸, 恬不之耻地抓着她的手想往自己的好宝贝上放, 嘴里还道:“你摸摸,它可想你了。我病好后,它还是头一回见外人,你仔细瞧瞧,它都害羞了, 不敢站起来。你摸摸,摸摸嘛……”
至于潘金莲那个想偷他宝贝的贼, 直接被西门庆踢出了脑海的记忆。
李瓶儿还在挣扎,她一点也不想看, 更加不想摸!
她骂道:“你松开!恶心死了!”
西门庆:“什么恶心?它要是恶心的话, 晏哥儿是怎么来的?我和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见她仍然满脸嫌弃的模样,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凶巴巴道,“你把它砸伤了,以后再也站不起来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李瓶儿心里一抖, 忽然想起了银托子的作用。
当年,她看这部伟大的名著时,本着求知若渴的精神,将不懂的全查了个遍,自然知道银托子是用来干嘛的。
它不就是为了当男人有时候硬而不坚的时候,带上它,起点辅助作用吗?
她心里发慌,虽说倘若老爷从此不能人道,是一件让人喜闻乐见的事,但男人伤了这处,等同于挖了人家的祖坟。挖了大领导家的祖坟,你还想以后有好日子过?
于是,她开始愧疚起来,手指微微露出一条小缝,偷偷瞄他的胯部,看是不是真的被她砸伤了。
西门庆笑眯了眼,心里偷乐,猛地一把将她扯过来,扑倒在自己身上,在她背上大肆按揉,还引导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宝贝。
李瓶儿在慌乱之下被他压得起不了身,触到一条又长又粗又绵软的东西,然后,那东西慢慢地发硬变直。
她心跳如鼓,手忙脚乱地就想爬起来。
虽说,昨天早上也被老爷偷着借用她的手爽了一回。但她醒过来时,他都快进入尾声了。她在被雷劈的状态下,没两分钟西门庆就结束了战斗。
当时,她的震惊大大压过了嫌弃。这一回,可是大不相同。
她抖着嘴唇,道:“老爷,你若是想要,就去找……找……”忽然念不出名字来,老爷收用过丫头都被他撵光了,现在让他找谁去?
“老爷,你去找三姐吧,我还要照顾晏哥儿。”
西门庆紧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不满地嘀咕:“你别跟我扯这些,我就愿意找你,只找你。”
李瓶儿一边挣扎一边道:“明天还要宴客呢,老爷不要胡来。”
西门庆见她确实满脸不甘愿,心里也觉得强迫得很没意思,便退了一步:“我不胡来,你替我摸摸。只摸一摸,好吧?”
本来以为今晚一定完蛋了,忽然得知只要用手就行,李瓶儿竟然有一种她赚到了的感觉。
她抬起头,满脸怀疑,不确定地问:“真的只是摸一摸?”
“真,珍珠都没这么真。”西门庆一脸笑,表情无比真诚,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在烛火下看起来晶莹闪亮。
“可、可是……”她咽了下口水,就算是用手,她也没经验啊,到底要怎么弄?
“来,我教你。”西门庆握着她的手,慢慢带动。
半个时辰过去了,西门庆还在借着她的手吭哧吭哧地奋斗。他呼吸渐重,一边折腾一边在她脸上脖子上亲来亲去。
李瓶儿紧紧闭着眼,心里满满的尴尬和烦躁。
没关系,她心想,我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呢。这点折腾,她还是能接受的。
只是,都这么久了,他还没结束,这样真的好吗?
据说,长久不泄也是种病啊,还会导致不孕不育,难道他子女稀少的病根就是在这?
又过了许久,他终于结束了,李瓶儿总算舒了口气。
西门庆闭着眼睛缓了缓,然后睁开眼,笑着看向李瓶儿,道:“明天要宴客,所以我就不折腾你了。等闲了……嘿嘿!”
李瓶儿心里打了个突,忽然害怕看到第二天的日出。
西门庆径自起身,下床找出铜盆,从煨着的茶炉上倒了些热水,浸湿手巾,慢慢擦拭他的好宝贝。他来回擦了三次,才感到满意,然后系好裤带,重新拧了一条湿巾替李瓶儿擦手。
李瓶儿就那么瘫在床上,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西门庆替她擦完手,温柔一笑,解释道:“男人的刀,就该时时保养,这样上阵时才能使得顺手。”
李瓶儿又咽了下口水,心里不好的预感渐渐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