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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庆喜得眉眼弯弯。

    这三样好宝贝,不能轻易再让人给玷污了。

    他忽地想起了六娘。

    六娘是他在这浊世中,唯一感受到的一股清流。

    虽然现在这个六娘比起前世的六娘,要差强人意些,好歹总还是他的六娘。

    他记起李瓶儿总是嫌弃自己上她的床,顿时收起笑脸,微微皱眉。

    他是那种苦苦求人的人?

    简直是笑话!

    别人不来求他就算好的了!

    西门庆坐在浴桶里,如此硬气地想。

    他扯过一旁的帕子,挺起腰身,盖到自己的宝贝上面。

    双手伸下去,吭哧吭哧的自我奋斗起来。

    “真当我西门庆离了女人就不能活?简直是荒唐!”西门庆冷笑一声,奋斗得更加努力。

    良久,他终于发泄出来,自己把自己弄畅快了,这才拎起一旁干净的手帕,万分怜爱地擦净自己的宝贝,又喊门外的玳安重新换了一桶热水,美美地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

    唉,人哪,还得自己多爱惜自己一点。

    他舒坦地躺着,心里万分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鏡花水月】、【海镂空】、【远远妈】灌溉的营养液~

    ☆、第 87 章

    次日, 用过早饭不久, 李桂姐、李桂卿及郑爱月, 坐着三顶小轿来到了西门府。

    吴月娘在上房接待了她们, 连忙喊小玉去请李娇儿过来陪客。

    李家的两个粉头是李娇儿的侄女, 回回进府都像娘家人上门似的,熟门熟路。

    李桂卿对李桂姐道:“桂姐, 你陪大娘说说话, 我去喊姑妈就行了, 不敢劳烦小玉姐。”

    吴月娘也没多说, 任由她去了。

    李桂卿到了李娇儿的院子,把丫头们都赶到门外,关上门和李娇儿小声道:“三妈让我们来问问,西门老爷不包桂姐了?还传出话来,说让她自己接客。”

    李娇儿大吃一惊, 脸颊上的肉都跟着跳了一下:“当真?老爷许久不进后院,我一丝风声也没听着。”

    李桂卿埋怨她:“姑妈, 你虽嫁到了一个好地方,成日养得白白胖胖, 也该顾惜下娘家人。这么大的事, 真的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真的, ”李娇儿道,“难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老爷病好了就不怎么亲近女人,极少进后院,有事在前院就交待办妥了, 我去哪里得知?我若知道,不说提早通知便是劝也能再劝劝老爷。”

    李桂卿不言不语。

    李娇儿瞅着她,埋怨回去:“老爷好不容易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家里好了许多,事事关照着。可桂姐呢?三番四次惹火老爷。不是说她和那王三官没什么吗?怎么上次老爷从妓院回来,在家大嚷大骂了好半日!害得我都没脸见他。”

    李桂卿看她一眼,讥笑道:“我看姑妈是被人养废了。我们院中人家,只认一位老爷,那就是:钱老爷。谁肯出钱,谁给的钱多,我们就跟谁。姑妈当我们是谁,要给西门老爷守身?那不是傻吗?王三官捧着银子来请桂姐,难道把到手的银子推出去?”

    李娇儿:“那你们也该做得隐蔽些,王三官毕竟是他的义子,父子俩找同一个粉头,像什么话!不怪他那么生气!”

    李桂卿哼了一声:“难道我们自己会把这事传出去?左不过是那几个对手,眼红我们,在老爷跟前嚼舌头罢了。”她忽地一笑,热情地挽住李娇儿的胳膊,甜甜道,“姑妈,我们这种行当,前门接老子,后门迎儿子,不是很正常么?我们不管什么老子儿子,只要有银子就行。”

    “好了好了,”李娇儿拍拍她的手,“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一起去问问大娘。”

    李桂姐在上房陪着月娘说话,话里话外全是奉承。她人乖巧,嘴也甜,眼里有活,见小玉捧热茶来,赶紧接过来先递给月娘。

    不大会儿,就哄得吴月娘眉开眼笑。

    李桂姐道:“干娘,您现在的身段真苗条。您看我姑妈,连颗蛋都没怀过,就胖得跟肿了似的。”

    吴月娘喜欢别人夸她,她笑眯了眼,摸着自己的脸颊,道:“我虽瘦了些,可脸上的皮肤不大好,你有什么好方子没?”

    李桂姐道:“干娘这是日夜操心累得呢。这么大的一个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指望着您,能不累吗?多歇两天就好了。您这么辛苦,干爹一定会看在眼里,更加敬重您呢!”

    吴月娘笑得合不拢嘴,道:“就你嘴甜,中午多灌你几杯酒,让那嘴再甜一点。”又看向小玉,“小玉,吩咐厨房中午备桌好酒席,再去看看老爷在不在府里。如果在,就请他过来。”

    李桂姐趁机道:“多谢干娘留我用饭,中午我伺候您。”

    李娇儿和李桂卿走进来,相互见了礼,各自坐下。

    李娇儿道:“大姐姐,你可知道老爷说往后不包我家桂姐儿了?三妈在家急得不行,不晓得哪里得罪了老爷。”

    李桂卿和李桂姐顿时换了一副悲容,一左一右地拉着吴月娘的手,哭哭啼啼起来。

    “啊?有这等事?我还不知道呢。”吴月娘怔了怔。

    李桂姐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坐在吴月娘跟前,抱着她的小腿,哭泣道:“干娘,干娘,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和那王三官没什么,都是那些小人见不得我好,在背后中伤我呢!”

    真正中伤她的郑爱月,听了这话,跟着跪到李桂姐身边,朝吴月娘道:“大奶奶,府上老爷虽说包了我和桂姐,可一月里来不了两回。不知谁烂了心肝,偏要架我们的是非,倒惹得老爷生气大怒。若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

    平素在上房行走的粉头就那么几个,吴月娘只瞟一眼,就知道今天少了吴银儿。

    顿时,她的思维发散,以为这个架是非的小人就是吴银儿,而吴银儿又是六娘的干女儿。

    月娘越想越气,劝慰她俩道:“你们别慌,回头我找老爷说说。”

    在这年头,士大夫及官员之间包养粉头,特别是各院的头牌,是一件很风雅的事情。不然吴月娘一个官太太,怎会纡尊降贵认粉头做干女儿?

    她没当成一回事,只以为是哪个下人小厮在老爷面前说了什么,惹得他厌弃了粉头们。

    吴月娘从小读女戒、烈女传长大,自以为很贤惠,一心想替西门庆解决不能近女人身的困苦。

    像这种不可言说的事情,个中翘楚当然非粉头莫属。所以她这才喊来粉头们,希望借机能勾起老爷的兴趣。

    她真的很担心老爷病好后又落下了暗疾呀!

    谁知,话一说开,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李瓶儿的事?

    她顿时生气了,心想,她今天一定要把这事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