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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两声,“不然怎么惹得那些女人一个个跟不要命似的,都往他身上扑呢?”

    一丈青皱眉骂他:“你就混说吧,要是被六娘听见……”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来昭止住这个话头,“你去看着点铁棍,让他千万不要跑出来。再乱跑被老爷看见了,又是一顿好鞭子!”

    一丈青:“我知道。”然后急忙朝家走。

    西门庆慢悠悠地骑着马出了庄子,顺着大路晃荡着。

    大宝最开心,话也最多,一边大笑,一边指着路旁的各样东西:“看,这是草,这是田,那是小河。”

    “草,田,小河。”官哥儿像鹦鹉学舌似的,逐句跟着学。

    西门庆哈哈大笑:“官哥儿,我看是时候让你娘再给你生一个弟弟了,多个伴也不错!”想了想,“让你娘生,还得等十个月呢。大娘肚子里那个快出来了,你高不高兴呀?”

    官哥儿坐在三人中间,他没听明白大娘是什么,大娘肚子里又是什么,只扭头看了一眼西门庆,也不答话,又把头转回去和大宝嘀嘀咕咕起来。

    在外面玩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西门庆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天色阴沉,浓云滚滚,他道:“回啦,快下雪了,万一让你们冻着,六娘又得说我了。”一面打马回庄子。

    回到大门口,下了马,绣夏和绣秋赶紧把两个孩子接下来,杨素梅特意等在一旁,接过儿子就悄悄溜走了。

    官哥儿沉浸在骑马的喜悦里,下了马又被绣夏的点心给哄住了嘴巴,一时间竟然没发现大宝走了。

    西门庆把马鞭丢给玳安,从绣夏手里接过官哥儿,一路抱着他往上房去。

    李瓶儿在房口接着,先摸摸儿子的脸蛋,再摸摸他的小手,只见小手冰凉。

    她心疼地说:“老爷,您摸摸看,官哥儿的手多冰。”一面又喊绣春快去弄个火盆来。

    须臾,火盆来了,李瓶儿抱着儿子烤火,西门庆脱下外衣,仅着内里的白绫道袍,也坐到火盆边上来。

    绣秋端上来两碗热茶,一碗温温的蜂蜜水。

    李瓶儿捧着茶碗喂儿子喝蜂蜜水,西门庆喝着茶,扭了扭肩膀,道:“最近这几日,夜里总觉得身上酸痛,白日里总提不起精神。”

    李瓶儿闻言看了他一眼,离过年没多少时间了,她道:“您是累着了。”

    “倒也是。你不知,前日我接待京城来的六黄太尉,家里热闹极了,独独缺了你。”西门庆想起当日的盛况,笑了起来,脸上一片踌躇满志,“本来想让轿子来接你们母子俩,想起天冷路不好走,怕冻着了你和官哥儿,就罢了。再说月娘还躺在床上呢,你回去了也是一团忙乱。”

    李瓶儿适时表示自己的关心:“大娘还没好?我要不要回去看看?我心里是想回去照顾她两天的,可是您看,官哥儿在庄子上呆得多开心啊,话都多了,眼珠滴溜溜转,灵动了不少呢!”

    西门庆看着越来越机灵可爱的儿子,道:“不用你回去,伺候人有丫头们呢,你把官哥儿带好就行了。那天请了好些弹唱的人来,吹吹打打的,没得吓坏了我儿子。”

    李瓶儿:“要不,我送两盒点心回府给大姐姐?”

    看望病人,一般是拿药材或礼品。药材嘛,城里的药房多了去了,再说西门庆就开着生药铺呢,哪用得着家里人出去买?礼品,吴月娘收着她那么多好东西,难道还要她自掏腰包去首饰店买不成?

    西门庆:“不用送了,府里什么没有?倒是你,在这乡下住着,处处不方便。”

    李瓶儿抿嘴笑,大方道:“我这里别的没有,点心倒还有。回头老爷回去时,替我带两盒回去。大姐姐若吃不下,留给她赏人也好。”

    西门庆拍拍她的手:“你有心了。”

    李瓶儿不置可否,又道:“六黄太尉?恭喜老爷又多了一条路,将来的官路更顺畅了。”

    “还是瓶儿会说话,”西门庆摸摸她的脸,淫|荡地笑着,哄道,“瓶儿陪我去躺一下?”

    李瓶儿躲开他的手:“官哥儿还在喝水呢,一会儿就该用午饭了。”

    西门庆想做就做,立马站起来去拉她:“我还不饿,晚一点再吃也没事。让绣春把官哥儿抱下去,他要是饿了就先喂他几块点心。”

    李瓶儿头皮发麻,正想喊倚翠,西门庆抢先道:“我不要倚翠。绣春?快把官哥儿抱下去,他要是饿了,你就先喂给他吃。”

    绣春低头过来把官哥儿哄着抱走了。

    西门庆把李瓶儿拉起来,扯着她往床边走。李瓶儿还想挣扎,他凑到她耳边悄声道:“这回,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了,哪怕天王老子来了……”

    李瓶儿心里叫苦,默默呼喊天上的神仙,谁来救救她。

    ☆、第 50 章

    李瓶儿被西门庆搂着往里间走, 她心里百般不情愿, 却忽然想起婚书一事。如果他肯把婚书交给她, 就算陪他睡一次又何尝?

    想有所收获, 总得先付出才行, 更何况是西门庆这种人精。

    她打起精神,重扬笑脸, 也不挣扎了, 反手握着西门庆的手, 轻声笑着道:“老爷多日不来, 我也很想老爷。”

    西门庆听了这话,心里无比舒坦,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我知道瓶儿一心为我,我心里也有瓶儿。”

    李瓶儿:“老爷, 我进府这么久,还没曾见过我的婚书, 不知是什么样的?”

    西门庆急性起来,一路走, 一路脱身上的道袍:“都交给月娘收着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 就是好奇,想看一看。老爷,下回你把婚书拿来,给我看一看, 好不好?”李瓶儿忍着心里的恶心,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即触即离,“老爷,给我看一看,好不好?等我看完就还给你。”

    西门庆嫌她亲得太浅,把嘴凑上去,道:“一张纸而已,有什么看头?”

    李瓶儿轻轻推开他的嘴,叹息道:“自从我认识了您,和您心心相印,却从未见过有你我名字的婚书,想想真是遗憾。”

    这时,他俩已经到了床边,西门庆搂着她坐在床上,伸手脱她的外衣,道:“这个不要紧,回头我就拿给你看。”

    李瓶儿整个人连同整副身家都是他的,官哥儿也是他的,就算把婚书交给她也没什么。在清河县这地界,即使没婚书,谅李瓶儿也跑不了。西门庆没当回事,色|欲上头,爽快地答应了。

    他才刚把李瓶儿的外衣脱下,天王老子没等来,倒是把来安儿等来了。

    来昭领着风尘仆仆的来安儿到了上房,在门外大声禀道:“老爷,东京翟爷那里派人送急信来了!”

    西门庆手里一顿,扬声朝外喊:“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