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的俞姨。”
“凝凝你去哪儿?”我转过身的时候我妈说,“今天腊八节,待会儿陪我出去买材料煮腊八粥。”
“嗯,我先回卧室睡会儿。”我又朝正笑眯眯的俞姨道,“那俞姨你跟我妈继续聊哈。”
我轻轻关上了我卧室的门。
去吧皮卡丘?
呵。
“你知道去吧皮卡丘的另一个意思吧?”这句话很火的时候,姜俞禾问过我。
我摇头说不知道。
姜俞禾:“是‘滚’的意思。”
行吧。
让俞姨给我带了句“滚”。
作者有话要说: 去吧皮卡丘(╯-_-)╯╧╧
☆、55.
以前会觉得假期越长越好,尤其是中学的时候,作业很多,我爸还要求我只有做完作业才能出去玩,就连姜俞禾来找我也没用。
后来每次放假我也自觉地回家就开始写作业,后来觉得倒还好了,这个习惯还不赖。
然而现在……
为什么要放四十多天?!这个寒假太漫长了吧。
我手滑动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要干嘛了。
不过我现在在一家小书店里坐着,正在等钟可艺。
她又迟到了。
昨天她突发奇想,问我要不要去逛逛母校,也就是我们的高中——亓城实验中学。
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他们还没放假吧?这样进去不合适。】
钟可艺:【2号放假,明天星期一,我们又不去教室,就去运动场那些地方看看而已,呆在家真的要发霉了。】
她的学校跟我的放假时间差不多,也是不是出去玩就是宅在家。
因为,她男朋友回家了。
钟可艺乘胜追击:【你看你现在异地,我也异地,咱俩同病相怜啊,出来吧卫卫!】
我笑:【这都什么理由?】
钟可艺:【不管,明天早上十点校外的那家书店见。】
我只能道:【好吧好吧。】
于是就成现在这样了,因为是高中学校外开的店,所以客人一般都是高中生,而现在里面还在上课,店小,现在人也不多。
我拿了本以前追的漫画书看,这都一年多过去了,还没完结。
不过我就是拿来打发时间的,很多剧情没看,现在看着更新有点懵。
邹云端现在好像还没醒,给她发了消息还没回我。
又过了十分钟,钟可艺给我打电话说她马上到站了,让我可以出来了。
我说行,把漫画书重新放回去,然后走了出去。
“你蜗牛变的吧。”外面风大,吹的我脸疼,我把围巾系高了一些。
钟可艺跟我一样,不过她居然还多戴了一副兔耳朵耳罩,把耳朵罩着。
“……”我忍不住笑,“可以,你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不夸张。”
“啧。”
“他送给我的,昨天到的快递。”
“……”还好我有邹云端。
我把手揣进衣服兜里,然后自己摩挲了一下掌心。
无比怀念邹云端把我的手拉过去然后交握在一起的时候。
可怜,我自己叹道。
亓城实验中学大门看起来比我毕业的时候恢宏了许多,自动门没开,我们得从一旁的门卫室的小道过去。
“你们两个,高几的?有没有带学生证?”有个保安叔叔把我们俩拦下了。
钟可艺拿出她的学生证,“叔叔,我们已经毕业了,回来看看。”
我在一边跟着笑,“是的,我们已经毕业了,现在大二了都。”
保安都换一批了,如果是以前的保安叔叔应该是不会拦我们的,以前经常出入,跟那几个保安叔叔关系还不错。
“以前高中班主任是谁?”保安叔叔把钟可艺的学生证还给她。
“蒋真理。”钟可艺毫不犹豫地回答,“教政治的,现在在教高二。”
“进去吧。”我们高中班主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名字很出名,当然他教的也挺好的。
“谢谢叔叔。”我们两个笑眯眯地道谢。
高中毕业以后,我就没回来看过学校了。
我对这里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但要说怀念的话,那肯定是有的,不过也不多。
毕竟我一直觉得我……寡情。
不过这个自我认知太夸张了些,我喜欢我的家也喜欢我的朋友们,只是……在某些时候确实就是这样。
进学校以后,就是一个很大的led显示屏,上面显示着【距离2018年高考还有128天】。
钟可艺把她地耳罩取下来拿在手里,她在显示屏前面站定,然后拿出手机。
我问:“你干嘛?”
“拍照啊!回学校怎么可以不拍照!”钟可艺把她手机打开了相机,然后塞到我手里,“帮我照几张,我要来发朋友圈感慨时光飞逝。”
“行吧。”我看她摆好了姿势,然后给她对焦,拍了好几张,“你看看。”
她走过来,点点头,“还行。”
我们继续往里面走,钟可艺倒退着看着我走。
“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是谁了吧?”钟可艺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我到现在也还没说是谁,基本上什么也没透露,他们几个也没再继续追着问,估计是怕我烦。
但钟可艺还在坚持,她!还!在!坚!持!
我忍俊不禁,“你怎么那么坚持?”
“我好奇啊!”钟可艺立马回答,眼睛都睁圆了,“你之前让我不要告诉她,我忍得很辛苦好不好,所以告诉我就是补偿了。”
“……”我扶额,“那你继续忍着。”
钟可艺:“……呵呵。”
我疑惑的问,“话说她知道我回来了,她怎么知道的?”还让俞姨给我打了个滚。
想到我就气。
钟可艺手机继续拍着学校的风景,她看着手机也没看我,“不知道,反正我们都没说,你不是之前就说过嘛,我们谁还敢跟她讲。”
我点点头,“也是,那有可能是我妈给她妈说的。”这么一想,还好像就是这样。
“诶?等等。”钟可艺抓重点了,“你怎么知道她知道了?”
我们正在教学楼,现在还在上课,还能听见学弟学妹们朗诵的声音。
“她让她妈给我带了句话。”
“什么话?”钟可艺大学学的是新闻,这一副八卦样我觉得她以后估计是一个成功的新闻从业者。
“不说。”
钟可艺:“滚,卫凝你太过分了,什么也不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没心没肺地笑了两下,然后说,“行行行,那我说一个。”
“你说。”
我把我的挎包打开,然后取出钱包。
钟可艺:“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