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很好吃,是如画你做的吗?”
“是,晚上我让蓝馨再给你带点来。”
“吃多了会积食。”唐舜站起来,把碗撤走。
我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师兄一向有些性格冷,如画你别挂怪。”
“没事儿,”早晚收拾了他,“王爷……来过吗?”
提到景昱仁,她眼神暗了暗,“王爷平日政务繁忙,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病,身子太弱罢了,何必劳烦他跑一趟。”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神一直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好像能研究出怎么绣的一样。
“口是心非的。”我又拿起一颗桃干儿,递到她嘴边,她就着我的手,轻轻低头叼进嘴里,咀嚼一会儿才说:“自那日进宫献礼回来之后,王爷便对我的态度有些改变,我之前也和你说过,”她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天家的情分,或许本就是这样的,别说我和王爷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没有什么感情经历,即使当年有感情经历的宣……”
她警惕的抬头看我,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也研究着被子上的花纹,“诶你前几天做的蛋奶酥挺好吃的。”
“……其实你都知道的吧?”沈如诗问的小心翼翼的,“其实我……”
“别告诉我,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秘密。”我站起来,对着她笑了笑。“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要用心去看,你好好养病。”说完我也不再听她的话,转身就走了。
*惠兰堂*
“王爷您为什么会在这儿?”我看到景昱仁坐在正房中间的小厅里,质问脱口而出,这种女主卧病在床的桥段不是应该男主疯狂刷好感度的机会嘛?你为什么出现的我的房间里?
“如诗她怎么样?”他不答反问。
“她还行,药已服下,您为何会在我这儿?”我一着急连称呼都忘了。
他忽然瞪我,“不是你说的吗?什么霸道什么的,要冷冷淡淡的,这样才能有什么效果?本王若不是信你有法子改变本王和王妃之间的关系,本王早就……”
怪我咯?
我被气的半晌无语,他看我没话说,甩甩袖子“本王真是糊涂,怎么会听信你的?真是最毒妇人心,果然本王看错了你!哼!”
你还哼我?我没哼你,你哼我?你个缺心眼儿的死直男!
“王爷留步。”
“你还有何事?”
“王爷既然没有在王妃出事的第一时间赶到,那号脉送药的事王爷也做不来,那现在过去,究竟有何用呢?”
“本王……本王的王妃病了,本王去看望有何不可?”
“那王爷请便吧。”
景昱仁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既然王妃吃了药,想必现已睡下,本王晚间再去探望,你说说你昨日没说完的。”
我斜着眼睛看他,他目不斜视,还叫蓝馨上茶给他喝。
“简单来说吧,王爷今日已经走错一步,那便无需悔棋,只管往下接着走便是。”
我看他不是很理解,又说道:“那王爷不妨做出您是实在忍耐不住才去探望,不小心被发现的情景。”
“为何……要这般?”
“这样,才能掩饰您未出现在第一时间,再说,一些关于王妃近日频繁出事的细节,想必您也有过考虑吧?单单一个刘氏,怕是成不了那许多事。”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也只是猜的,如果沈如诗不说,我也不会觉得奇怪,我总觉得,幕后有个黑手,在悄悄摆布这府里的一些东西。沈如诗在那次厨房着火之后,就检查过账本,根本没有厨房油料更换的记录,那油罐子似乎也是外来的;再加上那蛇,如果是刘氏,蛇到底会不会有毒?还有很多细小的问题,看起来都是女人争宠的手段,但是又都心狠手辣,一切都是冲着崔氏去的,崔氏父亲一向老实,没什么高官党派牵扯,她唯一的标签也就是明王的宠妃,那么对方是不是有心理方面的怪癖,喜欢毁灭主角在乎的人或者事物——像主流影视作品里的大boss们一样?“崔氏现在出家,那么王妃很有可能因为和崔氏一样因为受您宠爱而成众矢之的。”
他神色变了变,“你且说说你得计划。”
“王爷不妨透露些许这些担心给王妃,她是聪明人,您一说她便会懂了。”
“这……”
“您只要告诉她,不要告诉别人您去看过她,就行了,其他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问我:“然后呢?”
“然后您便可以按照妾身给您定的内容去做便可,无非就是情话,亲密接触,和展示您的魅力,三个大方向。”
“具体说说。”
“先是情话,您今晚便可用上,在探望的时候,您可以透露了消息之后,聊些别的,再忽然说些情话,王妃是聪明人……”我说的意味深长,他眼睛转了转,嘴上带了笑。
“那,怎样的情话,才算恰到好处?”
我本来想让他吟诗,可是我想了半天,除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吾情”这种句子,就只剩下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想了想似乎都不太合适,于是只能用最初级的。
“您可以这样说——”我踱了两步,“我喜欢,春天的风”一步,“夏天的雨,”又一步,“冬天的雪”再一步,“和此刻的你”最后一步正好走到景昱仁跟前,我没抬眼看他。
开玩笑,我又不想和他处对象,教教得了,万一真玩出火来,我怕我一人承受不来。
景昱仁小声重复了一遍,又看了我一眼,我问道:“记住了吗?”
“嗯。”他拢了拢袖子,“本王今晚就去试试。”
去吧,皮卡丘!
晚上八点,天已经黑下来了,我瞧瞧潜进东苑,蹲在窗户下面,刚蹲好,景昱仁和萧童就来了,萧童往我在的方向看了看,就要拔剑,被景昱仁拉住,轻轻摇了摇头,萧童收了剑,跟到门外,替景昱仁关上了门。
绿柳也出来了,她不由分说便冲向我这里,看清是我的时候,已经把我点了穴,还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只能要笑不笑的看着我。
我错了,我再也不听墙角了还不行吗?
“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听说王妃病了,本王特意来看看。”听景昱仁说完这句话,我心里凉了半截,他接着说:“王妃好多了吧。”
沈如诗似乎又苦笑一声,“劳烦王爷担心了,妾身好多了。”
“嗯,那就好。”
我整个人都绝望了。
系统:就这种徒弟,我一天打他十次!
我:我手里的四十米长刀已饥渴难耐!
屋里没有声音了,似乎是很久的沉默之后,沈如诗道:“不知王爷用膳没有,妾身这里有些……”
“用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