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一样。
然而须臾间所有人又恍然大悟的聚到了她身边。
洛柒——“你是花辞。”
仲梦——“阁主是不是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魂栖——“小骗子你回来了。”
孟老——“辞儿你听我说。”
魂栖——“先听我说。”
孟老——“听我的听我的。”
花辞见着他们一个一个围着自己喋喋不休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道:
“谁再说话都给我滚出这座宅子。”
“花辞,你回来……”
她话音才落就见到门外来了一人,正是笑面如花的夙如歌,察觉到气氛不对,他也才说出几个字,便停留在原地没有再出声。
花辞将背上的包袱交给逸尘先生,说了句“腐骨、甲子”,而后让仆人跟随高羡将夜云裳送去了逸尘先生的房间。
“夙如歌你跟我来一下。”
花辞也没有问夙如歌为何在这里,正巧她有事请其帮忙。
而在出门之前,她转身对着一种人等吼道:
“都把这里给我恢复成原样,等我回来再见到一只蛊虫,你们通通给我滚蛋。”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九生术
夙如歌怔怔的点点头,他察觉出花辞心情不佳,遂一刻不敢耽搁,紧随其后出了房间。
花辞眉头紧皱,也不想看这乱七八糟的院子,便对夙如歌说道:
“我们去隔壁院子谈可方便?”
“当然。”
说话间夙如歌便揽住花辞的肩膀,施展轻功,带着她越过墙头。
“我看你那里人满为患,不如暂且住在这里,左右这府邸只有我一人住。”
花辞颔首致谢,抬头看向手边苏敬尧曾经住过的房间,又想起那个被自己所连累的人,也不知他会不会醒来。
“花辞。”
见她走神,夙如歌唤了一声,花辞眨了眨眼恢复神思,随即走进苏敬尧的房间。
一面走一面问道:
“你不是一直住在太子府的么,怎么来这里住了?”
“哎呀,反正是有人看我不顺眼喽!”
夙如歌略有心虚的垂了下眸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不耐烦的感叹了一句,似是不愿多谈。
花辞也没有追问,她自己已是自顾不暇,也无心理会别人的闲事。
“怎么,你究竟找我何事?”
花辞走到桌前指着旁边的位子让夙如歌坐下。
“我就不转弯抹角了,我想用矢石。”
夙如歌挠了挠头略显尴尬。
“这我无能为力,我本不在宫中当差,无法请用宫中御医,而且矢石是北域皇室至宝,可以说是圣上与皇子的御用药臼。”
夙如歌顿了顿,知道她是为了给玉玲珑做解药用,似乎是怕她着急一般,连忙又说道:“不过你先别急,我可以帮你问问夏曦宸,我想他一定有办法。”
“好。”
花辞点点头应声,她知道夙如歌为人仗义,只要她开口必然不会推脱。
而夙如歌自知气氛不对也不敢多做停留,起身便要离开。
“若是无其他事了,我就先去找曦宸了,别耽误给你姐姐治病。”
夙如歌既然开了口,花辞也没有再挽留,双手抱拳道:
“多谢。”
正要抬脚出去的夙如歌,同样双手作揖,客气的回礼道:
“不谢。”
花辞知道他是对自己的客气有些不满了,遂弯了弯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夙哥哥慢走。”
夙如歌只觉得她的笑很牵强,却明白她的话中意思,也不予其计较她先前的故意疏离。
“辞妹妹一路奔波,就在此好生歇着吧!”
说完话夙如歌便离开了房间,而花辞的笑容也顷刻间消散。眉间的浓愁,眼中的迷离,不再有一点曾经的意气风发。一个人在桌前目光呆滞的静坐良久,直到担心不已的逸尘先生来寻。
“夜云裳的伤处理妥当不会有大碍,只是暂时都要躺在床上休息了。”
逸尘先生以为她是在担心夜云裳,一进门便将夜云裳的情况和盘而出,然花辞的脸色仍旧灰暗,令逸尘先生心中不由惊慌。
“你是......”逸尘先生眼神飘渺了一瞬,还是咽下了自己想问出口的话。
“尘叔,有一种病状,那个人就像死了一般气息全无,身体......也如尸体一般,但人,应该是尚且活着。”
逸尘先生蹙着眉头沉思了一瞬,他听洛柒说了苏敬尧陪同花辞一同取药的事,恐怕是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我曾听说苏家有一种保命秘术名唤九生,取义九死一生。”
花辞空洞的眸子霎时间凝光,她看向逸尘先生追问道:
“怎么个九死一生?”
逸尘先生右手不自觉的曲臂抬起置于胸前,花辞熟悉他这一动作,表明事情很严重,遂说道:
“尘叔请直言。”
逸尘先生自然也看到她垂眸看向自己手臂的眼神,不由心中喟叹,自己总是忘记这习惯的动作,屡屡被花辞猜出心细。
“苏家世代不习武,这种秘术也是其老祖宗世代相传留下来的,只为了关键时刻保命之中,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苏家上一任家主就是死于九生术,估计这种秘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死大于生?”
花辞难以置信的反问,那么苏敬尧......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无法再想下去。
“辞儿你怎么了?”
逸尘先生见她突然抓住自己的左脑,脸上也一瞬间失去血色,不由得担忧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答案是肯定的,但逸尘先生仍旧抱有一丝希望脱口而出的问道:
“你服下了我给你准备的那颗药?”
“尘叔,有话就直说吧,我现在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
想比逸尘先生,花辞反而淡然得多,生生死死了这么多年,她现在也确实累了。
“那药是一种凉毒,会让人一瞬间觉得身体力量百倍,世人所传的鬼手门起死回生之术就是这药,是药三分毒,何况它本是毒。”
花辞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舒缓神经,一面听逸尘先生的解释。
“它虽会在关键时刻保命,但也会留下终生的顽疾。”
“嗯。”
花辞轻声不以为意的回应,不过也只是头疼而已,见逸尘先生铁灰的面色,她还以为会有多严重。如今她能活到哪天都不清楚,其他的又算得上什么。
如果苏敬尧醒不过来,她也一定会陪着他同死。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失去的性命,她已经很愧疚了,又怎好让他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单。
“走吧,我们去看玲珑。”
花辞的头痛缓解了几分,便起身想去往隔壁的院子,然其刚一起身,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