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城门的驻守将士,兵部与右相在管,至于有什么异样,我却是不清楚,大将军可察觉出什么?”
简巾郁闷地道:“并未有什么,是我太低估白家人了,是谁流出来的传言,左相的大小姐是个贤惠淑德的姑娘?狗屁吧,简直胡说八道。”
揪出散布流言之人,痛打一顿!
贤惠淑德的姑娘可会武功?可会小肚鸡肠?可会睚眦必报?
简巾下意识摸了摸嘴唇,心底痛骂白玥几千遍。
方恒饶有兴趣道:“当初是你信誓旦旦,一定能取得白家小姐的欢心,如此看来,大将军似乎有些受阻啊,话说回来,你俩可有何进展?”
简巾鄙夷道:“本将军不摊这趟浑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坚决不弃坑,坚决不弃坑,坚决不弃坑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大将军,你又赖皮
左相与右相能否站在一个阵营,两方联姻便起到桥梁的作用。
苏越对其爱子苏弘,赋予了莫大的期望,倘若苏弘娶了白桦之女,对苏家来说,无疑是多了一张王牌。苏越一心一意替当今的小圣人铺路,势必铲除太后派系一干外戚,只有除掉她们,大同国才能真正回到东方家的手里,方能高枕无忧。
即便不为东方家,也为了苏家,他必须扳倒太后。
父子俩相商之后,决定再次上白家的门,正式提亲。
这天苏弘正着手招媒婆准备礼品,忙的不可开交,门外的小厮却前来通报。
“公子,有客来访,要见么?”
苏弘抓着大雁胡乱扑腾的的爪子,不耐烦地道:“没看到我现在很忙吗,若是来送礼的,明日再来,对于无关紧要的人,随便打发走,今日不见客。”
小厮为难地道:“可是公子,那人说有重要的事情,而且不太像中原人士,倒是像个外邦人。”
“外邦人?”苏弘嘀咕,把手里的大雁放回笼子,“可有说什么事?”
小厮摇头:“未说。”
他素来与外邦无交集,近些日子大同国与外邦正僵持不下,如此尴尬的关系,外邦人怎会寻上他来?苏弘虽未任官,但对朝堂之事略微敏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多的参与,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不妙,旋即当下便心生警惕。
再来外邦与大同历来不和,摩擦不断。
若是被人知晓,落人耳舌,对苏家绝无好处。
苏弘转念一想,一口回绝未免显得他苏家太不近人情,不如留些回转的余地,免得伤了两国的和气,便不耐道:“这样,你去跟他说,就说我身体抱恙,暂时不方便见客,让他下次再来。”
待小厮走后,苏弘重新陷入即为人夫的丝丝喜悦。
万事俱备,苏弘信心满满携了大雁,请了媒婆。
骑着高头大马,满面春风的朝丞相府徐行。
而丞相府的白桦听外面回来的小厮说,苏弘正往自家赶,目的是上门提亲。白桦一听还得了,急忙与白玥商量对策。第一次拒绝了右相的提亲,没过多久,第二次又来了,这次该以何借口推脱才能不让彼此那么难堪?
苏家确实不要脸。
白桦揪着下巴的胡子,愁眉苦脸走来走去,仿佛如临大敌般。
白玥气定神闲地端着茶盏,抚慰自家老父:“爹,女儿都不急,您何必忧心?”
白桦吹胡子瞪眼:“爹能不急么?苏家的臭小子定是受了苏老痞子的意思,才如此当着街坊的面,亲自上门来提亲,以前怎未看出来苏家这般的不要脸。”
白玥轻笑道:“虽说女儿也是极不愿嫁给苏家,但该来的总是要来。”
白桦突然驻足,摇头道:“不行,我白家不同意这门婚事,苏家必定步步紧逼,想老夫束手就擒,只怕没这么容易,爹得想个法子,怎样才能摆脱苏家的纠缠。”
“女儿倒是有个法子,倒可以试一试。”白玥双眸泛起狡黠之色。
白桦大喜:“说来听听!”
白玥放下茶盏,起身道:“爹随我来。”
说罢,在素菊耳边轻语一番,便带着白桦绕到府邸的后门,白桦疑惑问道:“这是何意?”
白玥眨了眨眼:“既然爹不愿面对苏家,若是佯装不在家,苏弘必然不信,倘若爹与我皆外出,府里也没个能做主的,任他来了也没法子向谁提亲。如此一来,他不就是空手而回么,前门是不能走了,那便从后门出去。”
“爹也想过,可逃避终究不是个办法。”白桦摇头道。
白玥轻笑道:“事到如今,也只好避一避。”
这边二人已离去,那边的苏弘喜滋滋的正进门而来,却被告知丞相与大小姐皆不在家。
苏弘愕然,来时明明已打听好了,这二人是在家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便不在家了?定然是借口,苏弘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便固执在府邸坐等两个时辰,小厮们没办法只能好生招待,而那该出现的却并未现身。连媒婆都等的不耐烦,频频埋怨。
苏弘心情瞬间降到了冰点。
适才让别人吃闭门羹,如今轮到自己,滋味可真不好受。
同京城的某处茶馆内,白桦父女俩正悠哉悠哉喝茶聊天,好不愉快。
闲聊之际,白玥便把昨日进宫,东方宁的现况说与白桦听。她是同情东方宁,可扯上了国家之间的大事,许多事情便不能控制,下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白桦揪着胡子,怜惜道:“这孩子也是怪可怜的,从小便失去双亲,若是做为舅舅,我定然不愿看到她受委屈,可做为大同的丞相,我便不能假公济私。何况太后更倾向于和亲,嫁一个公主过去外邦,却能使得两国免去大动干戈。”
白玥蹙拧眉:“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么?毕竟,宁儿也是白家的亲人。”
白桦叹口气:“尽力而为,此事重在太后,而不在我们这些大臣,即便大臣们不同意,太后一旦点头,谁也无法改变。”
白玥迟疑:“那大将军呢?”
白桦错愕了一会儿,继而道:“你不提起,爹差点忘了,前些日子大将军不是追你追的紧么?怎么没下文了?莫不是你厌烦了?”
白玥摇头道:“不是,说来话长。”
白桦意味深长道:“反正爹也不管了,你的婚事,除非你自己愿意,不然任何人也逼不了你。大将军虽然位高权重,但小圣人却一直视为眼中钉,一日不除,小圣人便一日不安。所以,爹也不太愿大将军与你有过多的纠葛,即便太后压制着小圣人,小圣人终究是一国之君,且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未必。”
白玥沉思,脑海里飘过一张孤傲又欠扁的脸。
她当真是不再出现自己面前了,明明是大同国的大将军,却以劣质的借口企图接近自己,明明精通武艺,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