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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也不会做。”二哥都已被立为太子,其他哥哥怎么还跟蚱蜢似的到处蹦跶呢?

    陈知县听她这么一说,以为她是指李实的事不再计较,登时松了口气:“谢公、贵人谅解。”躬身行了个大礼就急忙退到一边,好给他们让出道路来,生怕慢了这位公主就翻脸。

    萧沛如这才轻哼一声,转头朝李实三人告辞:“那我就先走了。有时间你们还是可以回京,总不能把府邸就这么扔着吧?”继而转头看向骆华,“再说,小花估计还没见过京城的繁华,何不带他走一趟,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李实挑眉。

    骆华闻言微笑拱手:“好,有机会一定去一趟京城,看看我大衍朝盛世开启之源是何等繁荣。”

    萧沛如自信一笑:“必定不会让你失望。”完了她一甩鞭子,双脚一夹,“后会有期!”

    马蹄声起,几十人的马队有序离开,荡起漫天的飞尘。

    骆华轻咳一声,下一瞬鼻端就被温热的大掌轻轻盖住,被掩在掌下的唇不由得微微勾起。

    待得尘埃及地,骆华才拉开李实的手。正想说些什么,就对上陈知县那带着惶恐的双眼。

    第79章

    看到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陈知县,骆华微笑,放开李实的手主动朝他简单行了一个平辈礼:“陈知县,好久不见。”态度不卑不亢。

    平辈礼!

    陈知县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他记得,双方初次见面时,这骆华好歹还是跪下的。虽然当时他的态度也是丝毫不露怯、甚至还牙尖嘴利得有些咄咄逼人。

    所以,当时他们是有恃无恐?

    但当时连李实也跪下了!

    结合刚才所听所闻,这李实就算是京城人士,应当也不是什么牌子上的贵人。

    或许,真就只是认识公主而已?

    如今看到自己知道了他们跟公主的交情,干脆自抬身价放到与自己平辈上?

    那李实一副不喜不怒的样儿,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倒是骆华笑意盈盈的。

    稳下心神,陈知县正了正衣襟,朝李实俩人简单回了一礼:“两位小友日安。”好歹是公主的友人,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他也不敢托大,平辈相交就平辈相交罢,倘若要是能通过他们……

    完了他直起身体:“没成想两位竟然识得公、贵人。”他一脸蔼然,带着几分熟稔走前两步,“上回是在下眼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两位小友万勿责怪。”

    自己人?哪里来的自己人?骆华眨眼:“陈知县这是认错人了?”

    陈知县一滞。这不是官场套话吗?这小子是假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李实眼带笑意摸摸骆华脑袋,转向陈知县时,脸上却恢复面无表情:“陈大人,我家小花单纯,不会这一套。”

    骆华立马转过弯来,大窘道:“额,是在下误会了。”

    陈知县也回过味来,眼神往骆华脸上溜了一圈,连忙打自嘴巴:“看我,真是不会说话,倒是唐突了小友。”他怎的就忘了骆华是个土生土长的村小子,何曾会这些进退礼仪的?

    估计这小子不过是托了皮相的福傍上李实。上回这厮好歹还自称小人,这回直接就自称在下了。真会顺杆爬。

    什么不卑不亢,铁定是自己的错觉。

    骆华倒是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笑着回道:“不过是在下见少识浅,陈知县不必在意。”继而转回适才的话题,“陈知县提及上回,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何必再提。”

    不管结果是否尽如人意,如今跟这县太爷提起也得不到什么别的结果罢?

    这态度恰恰印证了陈知县的猜测。

    他就知道!这俩人定然对当日的判决不服的。毕竟结契这么大的日子,遇上那样的事,是人都觉得糟心。

    也不知道他们跟公主告状了没有!

    幸而今儿被他撞上了,至少还能补救一番。

    他轻咳两声,再次拱手:“上回我的判决确实是略微有些失了偏颇。不过榕祥是我的小舅子,再加上他当时伤成那个样子,也怪不得我一时的情急。他至今还躺在家里不得出,也算是受到教训了。两位小友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把这事儿轻轻放过如何?回头我必定备上一份厚礼以致歉意。”

    隔了几个月才来送礼道歉?骆华呵呵:“不必了。这钱还是留着给您小舅子买药吧。”治治脑子什么的。

    这话听着就不像什么好话。他也不管陈知县听了会是什么感觉。毕竟,这种事搁谁身上能有好脾气?那天,倘若不是李实,再倘若李实不是有着这样的身份和底气导致下手不留情,他骆华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

    被强了估计也只能默认倒霉?甚至还要被抓进邹府里当一名禁脔?

    他当初不想追究,不过是因为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忍辱负重罢了。

    如今,他骆小花可是有后台的人!

    哼!

    陈知县当然明白骆华不收礼的意思。他一点儿也不生气,甚至还温声劝解:“小友莫怪我倚老卖老。这人啊,还是莫要过于较真,偶尔糊涂方是处世之道。”

    骆华笑眯眯:“知县好意。不是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咱们啊,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压根无需多谈。”

    陈知县见他毫无所动,抬眼看向边上的李·疑似贵人·实,略有些尴尬:“阁下既然来自京城,想必这些事情必然见过不少。贵郎君这直率的性子可真是……”他摇摇头,一副知心长辈的样子,“以后遇上较真的贵人,可不好办,容易惹事啊。”

    李实把视线从骆华身上挪开,淡淡扫了他一眼:“哦。”

    就这么一个字,是几个意思?陈知县直接被噎住了,觉得怎么接话都不对。

    骆华憋笑。不想再跟这官油子打交道,简单朝他行了个礼权当道别,拉着李实绕过他走掉了。

    “你怎么突然这么会怼人了?”骆华侧着头笑问李实。

    “嗯?”李实诧异,“我何时怼人了?”

    骆华眨眼:“那你刚才怎么突然回他一个哦字呢?”

    李实眼底带着笑意:“往日你跟我使性子,总是喜欢给我一个哦字,让我话都没法接。我懒得听他废话,就这么回了。”他摸摸下巴,“莫名觉得这个字挺好用的。难不成用错了?”

    “噗!”骆华被逗笑了,“没错没错,就该让他住口。当时什么嘴脸,现在看到沛如跟我们相识,就前倨后恭的,跟这种人聊天,多说一句都是烦人。”

    “无须在意他们。”李实抚了抚他发端,“你想不想报复他们?”他们指谁,不言而喻。

    “哼!肯定不能放过他们。”骆华轻嗤,“尤其是邹榕祥这种恶心的渣滓……”

    李实唇角微微勾起,眼神带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