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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盏刚切好三线肉,正要刷酱油,忽听浴室传来响动,立即跑过去,刚好看见原胥从浴缸出来。

    原胥捂住鸟:“天干物燥,再来一炮?”

    周盏拧开水龙头冲了冲手,上前两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哎哟,真要再来一炮?”原胥不干了:“我的烧白呢?”

    “多大的人了,老实点儿成吗?”周盏抱着他去了卧室,将他扔在床上,内裤居家服丢他光溜溜的身上,拿过毛巾将他的脚丫子擦干净,才转身回厨房。

    原胥穿好内裤后在床上打了个滚,小声道:“腿软滑倒一次还能滑倒第二次?嘁!”

    不过有时候埋怨也可以是依恋——比如原胥的埋怨。

    他盘着腿坐了一会儿,擦干头发,听着厨房锅碗瓢盆的响动,抱着空调被沉沉入睡,心道:胥哥让你抱,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中途被打了岔,晚餐时间被迫从6点延后到接近7点。烧白上锅蒸需要一个小时,周盏麻利地呛好花蛤,煮好小白菜豆腐汤,最后麻辣小花鲢起锅,烧白还差10分钟。

    卧室很安静,原胥还没醒,周盏将菜挨个端上桌,用10分钟将小花鲢的刺全给剔了——这一招是在特种部队练出来的绝活儿,如今早已脱下军装,居然还派得上用场。

    终于,烧白蒸好了,翻碗一扣,色泽浓郁,糯香扑鼻。

    周盏摆好碗筷,这才走去卧室,亲了亲原胥的额头,又轻轻拍了拍脸,唤道:“宝贝儿,起来吃饭了。”

    第04章

    原胥眼睫动了动,眼睛却未睁开。周盏知道他醒了,正要直起身子拉他一把,脖子却忽然被勾住。原胥力气不小,手臂一捞,后背一撑,就吻上了他的唇。

    比起之前的吻,这个吻几乎不带情欲。周盏任由原胥亲着,单手扶住对方的腰,舌尖轻轻卷起,温柔地配合。原胥喉咙发出细小的哼吟,慢悠悠地睁开眼,捧着周盏的脸又亲了一下,这才长腿一抻,双手上举伸懒腰,打着哈欠道:“我都闻到香味了。”

    “闻到了还不起来?”周盏笑着踢来拖鞋,是一双蓝色的机器猫,而他自己穿的却是粉色的kitty猫。

    前不久附近的超市搞活动,购买生活用品满300元就送情侣拖鞋。原胥买了接近400元的米油洗发水沐浴液纸巾,以为能换多高级的拖鞋呢,一看居然是粗制滥造的机器猫kitty猫凉拖。

    原胥把拖鞋拿回家,自己穿机器猫,kitty猫丢给周盏。周盏也无语,问:“为啥我穿粉色?”

    原胥一脸无辜:“别问我,我连机器猫和kitty猫什么时候成了情侣都不知道。”

    周盏穿上一试,还挺合脚,但腿毛和kitty猫粉色的蝴蝶结配在一起实在煞风景。原胥笑了一晚上,还拿着手机拍了十几张照。

    “这就起来。”原胥挪到床边,正弯腰找拖鞋,周盏见其中一只踢得有点远,索性捡起来替他穿上,然后往他脚踝上一拍:“今晚吃几碗饭?”

    “起码三碗。”原胥趿着拖鞋朝客厅奔去,小萨跟着瞎跑,掀起一阵狗毛。

    开饭已是7点,周盏舀出一碗汤凉着,原胥一手捧碗一手握筷子,不停夹菜不停扒饭,刚吃5分钟,锁骨上就涂满了汗。嘴忙着吃,还忙着夸,一会儿说“今儿这碗烧白太好吃了,糯死我了”,一会儿说“小花鲢怎么这么好吃”,一会儿又说“这花蛤够味儿,我差点把壳都嚼了”。

    其实原胥夸来夸去都是那几句,“好吃”,“好吃死了”,“怎么这么好吃”,但周盏特别受用,尤其是原胥不仅嘴上夸,还吃得特有激情,就连最普通的小白菜豆腐汤也能被他喝出畅享山珍海味的神态。

    甜品店的老板就经常开玩笑,说你俩还卖什么水果卖什么小面啊,让胥哥去网上直播吃饭,每天的打赏都够你们两口子逍遥快活了。

    周盏不懂什么直播录播,原胥也不理解为什么吃饭给别人看都能赚钱,两人仍旧你卖小面我卖水果,小日子过得忙忙碌碌,辛苦归辛苦,甜蜜也不少。

    吃完三碗饭,原胥喝光了周盏舀的豆腐汤,正要冲去厨房添饭,腰就被周盏搂住。

    “干嘛?”原胥油着一张嘴,“没饭了?”

    “差不多了。”周盏拍了拍他的胃:“再吃就撑着了。”

    “不会!”原胥舔了舔唇角,喉结一动:“我有分寸。”

    “你有屁分寸,不准吃了。”周盏指着对面的位置:“回去坐着,剩下的菜和饭都归我。”

    桌上没剩多少菜了,电饭煲里的饭也只够添半碗,原胥眼睁睁看着周盏端着那半碗饭回来,夹走了最后两片烧白、最后一块麻辣小花鲢、最后几个花蛤,不爽地轻哼一声,起身拿起放在墙角的营养狗粮吆喝:“儿子,开饭了!”

    周盏吃完时,小萨也就着热牛奶嚼完了狗粮豆,十分自觉地叼来狗链子,兴奋地摇着尾巴。

    周盏弯腰给小萨套好链子,冲原胥抬了抬下巴:“我遛狗去了。”

    “记得把垃圾带出去。”原胥一边将碗筷收去厨房一边喊:“对了,‘小牛奶’没了,你再买一箱回来。”

    “又没了?不是上周才买吗?”周盏站在门边,小萨不耐烦地嗷嗷叫。

    “热啊。”原胥拧开水龙头洗碗,声音高了几分:“那么小一支,两口就没了,我多吃了几支。”

    “一天两支,不准超过这个数。”周盏说:“下次被我发现你吃了三支,以后就别想吃了。”

    原胥从厨房探出半边身子,竖起中指道:“走走走,看见你就烦。”

    周盏笑了笑,关门之前道:“口是心非。”

    “小牛奶”是个头很小的牛奶味雪糕,一块钱一支,一箱四十支,小区的便利店里就有卖。周盏牵着小萨遛了半小时,回家之前买了一箱,见店里还有面粉,顺道提了一袋。

    便利店的老板是位50多岁的大叔,笑着问:“又自己擀面啊?”

    周盏拿出手机扫码:“是啊。”

    “这年头,自己擀面的年轻人不多咯。”大叔又问:“吃抄手还是吃饺子?”

    “抄手。”周盏道:“抄手个头小,皮儿也薄,早上来一碗,比饺子容易消化。”

    “哟,你这是做早餐呐?”大叔吃惊,“早餐吃抄手?”

    周盏付好账,提着雪糕和面粉准备走了,“早餐吃抄手不奇怪吧?”

    “但是自己做就挺少见了。”大叔感叹道:“我儿子比你小不了几岁,天天睡懒觉,起床就跑,别说包抄手煮抄手了,我给他煮好他都懒得吃!”

    周盏没再多说,笑着道了声谢,牵着小萨往回走。

    原胥洗完碗,将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此时已经架上眼镜,坐在书房看书了。那眼镜度数不高,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