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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把她逼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等男人再次爽完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此时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她大张着赤裸的腿软着脚靠在树上,他同样光溜溜的赤着下身埋进她两腿间,下腹那团硕大沉重的肉物还埋在她温热的身体里。他大手又再次揉捏一次她的身体,啄吻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声音里饱含着满足和慵懒,

    “媳妇儿,我好爽,你舒服吗?”

    张月琼只抱着他的脑袋,听闻此,水润的媚色眸子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抱着他脑袋的手却紧了紧,由着他自己想象想得到的答案。朱楠果然很开心,亲了亲她的红唇,才退出她的身体,一阵热流顺着退出的肉棒流出体外,让她忍不住吸了吸小穴,把还没完全退出的男人吸得尾椎一酥,揉捏着她屁股的大手紧了紧,话中满是得意和安抚的笑意,

    “媳妇儿,不急,回去了大鸡巴好好喂小穴……”

    张月琼不语,靠着大树等他把自己整理好,才虚软着腿往回走。朱楠欲望过后才记起她刚刚似乎生气了,但想到刚刚肉干的舒爽,见她不再提起,也把话咽了下去,渴望着下一次的蚀骨销魂。

    两人回到小圈子时,大家诡异的沉默,朱楠并未多想,和几人说了几句,就搂着媳妇儿的腰肢先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个兄弟,纷纷舒了口气。男人对这事儿的眼光何其敏锐,虽然两人衣着整齐,但褶皱还是很明显,加之女人被疼爱后眉眼间的媚色,只需看一眼,就知道两人刚刚去干了什么。虽然不确定刚刚听到的呻吟是不是他们,但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几个男人都止不住想法。

    其实这很正常,欲望的劣根性,想象熟悉人的香艳情事总比一个陌生人要刺激得多。虽然没有真正看到,但现在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想象刺激,到底让他们对在这事儿上的承受者有着难言的情绪。

    短暂的假日也很快结束了,农忙开始,朱楠也买进了新的鸭仔鸡仔,在一片大好时光中,忙活在新的一年里。也许是这段时间张月琼的表现不错,她得到了更大范围的活动,至少朱楠出门时不再反锁,可初初一个月,每次出门朱楠都心神不安,总要干了一半事情就偷偷摸摸回家,看到她还在家里才放下心。

    晚上回来时,所有的担惊受怕化作下身的强烈欲望,狠狠捣进她的身体里,寻求安心的最深处,一泡又一泡滚烫的精液深深灌进她的小身子里。每个夜晚,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纠缠在床上,各种姿势齐开的无羞无耻的胶连在一起,硕大的越发坚挺壮硕的大鸡巴雄风大增的深深插进汁水横流的小穴里。

    床单每一夜都糊上浓白的一团,没一天都要重新换洗,幸而下面的小溪通常只有她一人在用,否则张月琼也没那么大的脸每天都洗。她的身体也在短短一年里,被男人调教得越发敏感多水,早已经离不开男人。谁能想到一年前的今天她还是一名单纯优秀的高一新生,而现在,她已经是一个男人买来的妻子,身体里容纳过好几个男人的肉棒,接纳过不同男人射入的滚烫精液,而后被调教成男人一摸一碰就流出淫水的敏感体质。

    她不知道是不是生活都是这样,两个人绑在一起,只要磨合得当,两人都是合适的。她现在和朱楠已经磨合的很好,她学着理家,帮朱楠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而朱楠,每次进城都会带书刊杂志回来,甚至为她开辟了一间小屋作为她的休闲书屋。朱楠很喜欢在里边和她做爱,他说,在满室的书香里把大鸡巴插入她淫水泛滥的小穴里,所带来的刺激和野外操干她一样舒爽。

    这话是有缘故的,也许是禁忌有了开口,刺激的快感就让人欲罢不能。朱楠开始喜欢把她带进自家的果林里,把她脱光了,白腻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泛着莹光,而他,一开始也会脱光衣服,露出一身健康的性感蜜色肌肤,大手揉着她的大奶,大鸡巴贯穿着她湿漉漉一片泥泞的小穴,两人后背、面对面的或站或躺在铺着衣服的草地上,常常一干就是侵占一个午休时间。

    可后来,家里新添了电器,他半夜边观看dvd动作片边压着她操干时,开启了角色扮演的关口。最喜欢玩强奸、诱奸、迷奸的戏码。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角色的扮演带来的刺激更是让他的鸡巴又大又热又硬,插着她的小穴把她操喷了几次水才把浓烫的精液灌进她的小穴里。而在这个过程中,她浑身赤裸,而男人却衣着整齐,唯有裤裆里伸出的紫红色狰狞硕大鸡巴,更加淫靡的是,有时候男人会扒了裤子露出他肤色偏白的屁股,压在她腿间,“噗呲噗呲”“啪啪啪”耸动着臀部,而他的裤子还挂在他的膝盖处,她却浑身赤条条,奶子被抓被啃,穴儿填满了硕大的鸡巴,淫水泛滥的涌流出来。

    两人极致的对比,常常比只露出阴茎操干她让男人更加心痒难耐。有时候竟是扮演成邻居家的男子,进来借盐借酱油,而后脱了裤子压着衣衫凌乱的女主人在厨房里“啪啪啪”把她干得浪叫不已,淫水流湿了炤台。还要自行想象一下男主人在堂屋,而他借着借东西的短短时间,把热烫起来的大鸡巴塞入女主人的小穴里,操干那一洞的骚浪媚肉,压着在地上偷偷摸摸刺激激情的操干,直到喷射了浓烫的精液,让她兜着一肚子的淫水精液,当做是借东西的交换物,浑身舒爽着听男主人客气说着不用还的话走了出去。

    张月琼从一开始的生气害怕,到被他操晕了头,赤身裸体的就扭着腰挺着臀迎合他的穿插,越是狠狠重重操干越是能把她送上迷人的高潮。而在角色扮演中,她扮演过被强、诱奸的少女、少妇,而男人,要么是一个偷窥春色的陌生人,要么就是充满禁忌背德色彩的近亲属角色。张月琼有时候看着男人深陷欲望的扭曲面孔,都觉得这个男人要疯了。可她同样也疯了,不止是身体被他操喷水,更是有一次男人在压着她从背后把沾了淫水亮晶晶一片的大鸡巴深深撞入小穴时,她在荆棘丛的小洞里看到小孩儿单纯好奇的眼睛。

    当她支离破碎着呻吟的语音挣扎身后抱着她的屁股不松手的男人时,深陷肉欲的男人有一瞬的惊醒,目光凌厉的射向那个小洞,看到是村里调皮捣蛋的小孩儿时,居然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把愈发胀痛的硬硕的鸡巴“噗呲噗呲”狠狠操进她的身体里,甚至拉起她的一条大腿使她的小穴露出更多风光,而后以一种要把两颗囊袋也插进小穴里的力度“啪啪啪”操干着她的小穴,拍红拍飞了她的神智,只能啊啊啊尖叫着被他操上顶峰。

    朱楠一边重新整理荆棘丛,一边买了针线细密的隔离网遮住果园。哄着她可张月琼并不买账,这样的经历让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