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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英俊,完全称得上面如冠玉的一张脸,他慢慢将眼睛睁开,便可再添上目若朗星四个字。

    “睡醒了?”

    其实刚才紫容在他怀里动作时就有些醒了,只不过今日无事,怀里这个香香热热的,便让人愈发懒怠动。这会儿开口时,声音还稍微有些哑。

    紫容原本跪趴在陆质身侧,在被窝里顶起一小个圆弧。

    见他醒了才更高兴,不用顾忌会吵醒他,往前扑了一下,趴在陆质身上。声音同样带着睡意,只不过是不同于陆质的软,撒着娇道:“要抱抱。”

    陆质闭着眼轻笑,把小花妖隔着被子抱在身上,按住了后颈不叫动,道:“怎么今日这样早?平日我要出门倒不见你起来送送,呼呼大睡,似头小猪。”

    紫容没见过小猪长什么样,但知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道:“小花花就是小花花,才不是小猪。”

    陆质用下巴在他发顶蹭了好几下,说了两句话,已醒透了,但依然闭着眼,道:“今日原本没事,却被小猪闹醒了,不高兴。”

    “那怎么办?”紫容从陆质手下逃出来,向上爬爬,同陆质脸对脸,语气像是愧疚,眼睛里却全是灵动的狡黠:“我亲亲你,给你赔罪好了。”

    “这个可以。”陆质思索之后,点点头道。

    于是两个人嘴角含笑,又极力装着正经,静静地吻住了对方。

    早上容易燥,浅浅的一个吻,紫容倒没怎么样,只是陆质气血下涌,某处很快有了反应,按着紫容的手劲儿便不知不觉大了许多。

    “殿下……”被他促狭的手法揉掉了几片叶子,还有两片浅紫色的花瓣,紫容抖着嗓音叫了一声。

    陆质含住紫容的舌头用力吮了几口才把人放开,拿手背擦过紫容湿润的嘴唇,又捏起一片花瓣儿在紫容泛红的脸颊上轻轻扫过,哑道:“不中用。略弄一弄,就要露马脚。”

    他顿了顿,改口低笑道:“露花脚。”

    他收的快,紫容却没那么容易从情潮中出来。小花妖发烫的脸皮贴在陆质中衣散开一些后露出来的胸膛,呼吸还带着喘,紧紧抱着陆质的腰不放手。

    过了会儿,陆质又引他说了几句话,才叫人进来伺候起身。紫容久未同陆质一块儿起,新鲜的不行,眼睛一直追着他,陆质往哪儿动,他便看向哪儿。

    其实陆质也是。他把紫容安置在床边,收拾完自己,便把穿鞋擦脸的活儿全揽了过去。几个侍女被晾在一旁,干活儿也不是,不干也不是,只能站着干瞪眼。

    用过早饭后,紫容看着桌上还在的陆质,一时间有些发愣,竟想不起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陆质牵着他的手往后院走,回身看时,见矮了一颗头的小花妖跟在他后面,低眉顺眼的垂着头在抿嘴偷笑,眼角眉梢便也由不得带上些笑意。暖融融的,同初夏清晨的日光是一样的温度。

    第46章

    第46章

    豫王吩咐了一声,说后院要搭座葡萄架,下边儿的人便挖空心思去找。

    太嫩的不行,这个时节花期已过,且葡萄的花原就没什么好看的,别到时候主子起了兴要看个结果子都不成。

    可太老的也不行,府邸建起来是要长长久久住下去的,院儿里的草木不过四五年就枯了,可不是什么好意思。

    就得选个刚刚好的,最后选中送来的这一株葡萄藤藤龄五年,正是长势好的时候。

    春天栽下,胞生嫩叶。叶有五尖,周边俱鳞齿状的细小凸起,葳蕤叠生,到这会儿已经连成了片。连同架子一起被花匠挪过来,缠绕的藤须都分毫未损。

    内务府管这一块儿的对严裕安交代良多,还道,葡萄多子,王爷府上没用椒房,许是把意趣儿放在这儿了,可得小心看护。只要冬日里好好保管,一年又一年,再活个一二十年没有问题。

    严裕安还曾把这原话学与陆质听,夹带着问了一句内院真的不要花椒抹墙么,就算讨个彩头,也好听些。

    陆质头都没抬,嘴唇一碰,只丢出两个字:不要。

    葡萄架依梧桐树而搭,两方一同遮蔽出大片阴凉,未曾走近,便可感清爽。

    架下放置一个可松松容纳两人的藤椅,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零散着几个软枕。紫容熟门熟路地走过去坐下,撑着扶手仰头看着上方密生的深绿叶片招呼陆质:“快过来,你看,上面是不是结葡萄了?”

    叶间隐隐可见绿豆大小的果实,只是颜色与叶片太过相近,眨个眼的功夫便寻不见了。

    “这会儿是该结了。”陆质不去往藤椅上坐,转而去了梧桐树上架着的秋千上晃悠:“看得见果子后,应当用不了多少天,便可眼见着它熟。”

    “哦。”紫容从葡萄架下探出头来看向陆质,叫了一声:“殿下……”

    “嗯?”

    “殿下过来,一起在这里坐。”

    陆质扬了扬眉没说话,紫容便拖长了音调继续叫:“过来嘛……”

    今日陆质没穿官服,只着一件居家锦袍。衣料柔软,不像官服那样挺阔,样式也简单。

    但一截修长脖颈隐没在衣领下,显出莫名禁欲的感觉,深紫色更托贵气,衬的他眉目俊朗,陆质偏头冲紫容略笑笑,稚嫩的小花妖便有些受不住。

    勾引完人的陆质移开眼神,拿单足点地,秋千便往前滑出一段,再晃悠着退后。

    不过两个来回,紫容便耐不住起身跑过去,不管秋千还在前后动,就往人身上蹭。

    陆质用脚撑住地,单手将花妖抱住,随他往身上爬,末了故意问:“怎么了?”

    紫容在陆质身上坐稳,仰头瓮声道:“要亲。”

    陆质便拿食指在紫容的软唇上点点,正色道:“现在外面,叫人看着了,成何体统。”

    紫容回头看一圈,后院静悄悄的,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他将两条胳膊吊在陆质脖子上,转回来将侧脸贴在陆质颈窝处,不再说要陆质亲的话,只把嘴嘟着,气哼哼的样子。

    陆质一手抓缠裹了绸布的秋千吊索,一手牢牢揽着紫容的背。秋千晃动的幅度很小,每次到了一个地方,就会有从枝叶间透过的一线阳光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紫容在陆质怀里趴着,来回晃荡一会儿,就忘了生气,陆质低头同他蹭脸,就叽叽咕咕的笑起来,眉眼弯弯,颊上酒窝深深,引得陆质当真亲了下去。

    两个人黏糊在一处说小话,耳边偶尔有一两声蝉鸣并鸟啼,竟就把一上午的时辰晃了过去。

    用过午饭后,紫容便跟着陆质进暖阁歇晌。

    陆质枕着一条手臂侧卧在榻上,紫容坐在他旁边,手里拿一副九连环鼓捣。

    玉坠同夏云秋月在屋里伺候,平日里陆质不在,就是她们陪着紫容玩,所以同紫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