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茜说:“王猛很久没来了,最后几次他说神仙姐姐,说神仙姐姐长得漂亮,身材好,奶-大-臀-翘,技术好,叫的也特别销魂,他们男人都排着队去求预约,只求一-夜-春-宵。”
岐子鸿问:“那他有说在哪儿能见到神仙姐姐吗?”
小茜看了眼他,“怎么,你也要去?”
岐子鸿笑,“我就是好奇。”
小茜叹口气,说:“他也说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提到什么乌鞘山脚的青冈林,运气好的话晚上能在那碰上她。”
“好的,谢谢你。”岐子鸿留下几张钞票起身离去。
这种劳民伤财的活儿真的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岐子鸿回到岐师楼,正好碰见老爹在门口浇花,跟他说了岐子木的事。
岐老爹捋着胡子思索片刻,道:“可能是吸人精气的妖精,不过若是跟‘困兽之斗’联系,估计是食精鬼。”
岐子鸿道:“儿子也是这么认为,应是术者用食-精鬼来搜集精气画阵。”
岐老爹理着手里的牡丹花,叹道:“区区食精鬼不难对付,我担心的是他们背后的那个人。”用剪子咔嚓剪断一根枯枝,“我不放心木儿。”
岐子鸿道:“若只是那个术者,我还是有把握的,何况木儿身边有蒲家的人,爹,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
“呵。”岐老爹轻笑一声,“机会?蒲家在就是机会?现在这个社会还能有什么修为可言,科技进步,神魔畏惧,我们都是苟延喘罢了,今后的形式只怕更加严峻。”转身看向大儿子,“难不成你真以为蒲家有个开世九龙子?”
岐子鸿道:“爹,你说这话甘心吗?你在想,光是鬼市里的这群人,妖,鬼,他们甘心吗?秘宗四大家甘心吗?还有那千千万万修行之灵他们甘心吗?有了科学就可以不要心吗?”
“鸿儿。” 岐老爹一手搭在他的肩头,语重心长道:“你有本事我知道,爹曾经也一样......”手指紧了紧。
岐子鸿察觉到老爹手上的用力,皱起眉头。
“哎,罢了。”良久,岐老爹长长太息,“你们终归是有自己的路要走的,我和你娘都老了,有着你们去吧。”
岐子鸿看着弯腰打理花花草草的老爹,心中泛起阵阵酸涩。
“只有一点,你,莲儿和木儿都要注意。”岐老爹突然道:“如果有一天你们遇见一个左眼有一道长疤,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就别再追下去了。”
左眼有长疤,穿黑色西服?
“爹,那是什么人?”岐子鸿问。
岐老爹摆摆手,“你告诉弟弟妹妹,记着就行。”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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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岐子鸿把神仙姐姐的消息告诉了岐子木,特地转告他老爹的话:“如果看到一个左眼有道长疤,穿黑西服的男人就罢手吧。”
岐子木点头记下了。
岐子鸿朝他身后望望,看见一个剪着齐刘海的小妹妹,还有一个穿着素色白裙的少女。
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白裙少女抬头看向他,走到齐刘海妹妹旁边把她护进怀里。
岐子鸿看着白裙少女微微一怔,不知怎的,他看到那女孩就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像是高压的冷空气聚在头顶,带着湿冷的水汽,冰凉却莫名的安定。
不过仔细想来,寒冷本来就有镇定的作用。
岐子木跟他介绍她们:“这是宋明絮。”指着那白裙少女说:“这就是蒲。”
岐子鸿对她们笑了一下,“你们好。”
他走到宋明絮跟前,对她说:“你身上有虬的味道。”
蒲抬头看他。
“球?”阿絮眨巴眼,球还能有味道?不就是个圆的么。
岐子鸿不知道阿絮没听懂,接着说:“你手背上有一块符印,本来是应该是保护你的,可是你的身体和奇怪,居然把它当做养料给吸收了,所以符印的效力一直在弱化,按理说它应该很快就会消失,可却还留着,真是神奇。”
蒲拉起阿絮的手要带她走。
岐子鸿叫住蒲,问她:“蒲妹妹,请问你和蒲家家主苍涯前辈是什么关系?”
蒲停下脚。
岐子鸿说:“苍涯前辈特地派你来此小镇,可是有特殊用意?还望妹妹指点一二。”
阿絮抬头看着蒲,岐子木也看向她。
“我们回家。”蒲对着阿絮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伯山妖异篇-17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絮举起手给蒲看。
蒲问:“怎么了?”
阿絮说:“岐子木和他哥哥都说我手上有符咒,还说我把它吃了。”
“嗯。”
阿絮又把衣领里的珠子拉出来,“你送我的珠子。”
蒲停下来看她。
阿絮说:“有天我洗澡的时候,看见珠子里我的影子有点奇怪。”
蒲垂下眼,“嗯。”
阿絮抓住她小臂:“我看到我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的蛇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压力太大眼花了。”
蒲低头对上她的眼。
阿絮眼中波光晃动,“你告诉我,是我眼花了对不对?”
蒲却一手抚上她的脸,“你生的很白。”
阿絮望着她怔住了,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答非所问,擅作主张,说很多她听不懂的话。
蒲向她倾下身子,发丝落在阿絮胸前。
蒲说:“你是我一生所见之最美,是我对美丽之物理解的综合,承受的极限。”抚摸她的眉梢,眼角,“不管你的眼睛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用全身的器官去爱它。”
“胡说八道。”阿絮握紧书包肩带,低下头快步向前走。
漂亮的那个人明明是你。
蒲跑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阿絮一惊,“你要做什么?”
蒲的脑袋凑到阿絮颈边,呼出一口长气,偏脸看她,唇瓣擦过她的脖颈的肌肤,“如果我这样,你有什么感觉?”
颈边扑着湿漉漉的温热气息,清淡的香气有安抚的镇定作用,阿絮缓缓闭上眼,眼珠隔着眼皮能看到带着点深蓝色的黑暗,耳畔仿佛响起海潮的回响,好像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一望无际的汪洋。
阿絮觉得满身的疲惫和紧张都消散了,身子一软靠在背后蒲的怀里。
意外的舒服。
阿絮抬起一只手圈住蒲的头。
蒲沉沉眸子,会意一笑,放开她。
阿絮回味地摸摸脖子,刚才被蒲亲近的地方。
蒲把她送到楼下,临别前说:“还有两年。”
阿絮问:“什么两年?”
蒲说:“还有两年你十三岁。”
阿絮说:“是,十三岁有什么不一样?”
蒲走上前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前额抵上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