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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失踪。”

    这条件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当年她答应别人不会不告而别,可最后她来不及说一声再见就一去不复返。

    “很难?”梵家珞的脸色不善,尤其想到前世她的不告而别,“雪,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惩罚你,所以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极限?”

    “我没有——”杭梓泪拼命地摇头,后知后觉地发现梵家珞简单粗暴地暴露了他的身份,“玦,真是你——”

    “别哭——”看到杭梓泪夺眶而出的眼泪,梵家珞的火气瞬间消失无踪,挥动着被层层包裹的手臂,他艰难地安抚着杭梓泪脆弱的哭泣。

    第68章 68.出差

    经过一天的互诉衷肠,梵家珞以为他会看见手拿餐具,殷勤照顾的杭梓泪,却不知,推开门的是两个皮糙肉厚的士兵。

    “排长,我们给你送好吃的来了——”士兵甲高昂的前奏被拍碎在前浪的沙滩上,“排长,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们不是故意来晚的。一大早,我们就根据你的指示去找嫂子,一进门,就闻到满屋的——”

    士兵乙鄙视地撞了思绪扩散的士兵甲,真是个神经大条的人,没看过排长因为没等到心上人而发怒,还傻傻地要告诉排长,他们比排长更早地吃到了爱心早餐,妥妥地拉仇恨,“排长,嫂子被军部请走了,敌军要和谈,请嫂子做翻译。”为了避免火上浇油,士兵乙抢过话头。

    “翻译?”梵家珞在心里给军部记了一过。

    “排长,嫂子好厉害的,听军部的人说,嫂子精通好几国语言……”士兵甲把他问到的事如实转述了一遍。

    杭梓泪在军部的隐形地位,梵家珞听杭大力说过一二,在加上前世的助力,理解并不费力,只是他好不容易和她消除隔阂,正准备更近一步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感觉让人火冒三丈,看来他对待敌人还是仁慈了点。

    两个士兵可不知道梵家珞心里阴暗的想法,打开了香喷喷的饭盒,“排长,我喂你吃点东西?”

    梵家珞这次受伤虽无性命之忧,但身陷爆炸中心,还是造成了身体多处骨折,内脏出血及皮肉烧伤,结果就是他不能自主行动,连吃饭这点小事都需要别人帮忙。

    “排长快吃,很好吃的——”士兵甲不解梵家珞的脸色为什么会臭得阴深。

    士兵乙抚额,该说的,不该说的,最终还是瞒不过人。

    “吃过?”梵家珞目光如炬地盯着士兵甲和乙。

    士兵甲想到美味,激动地点点头,“排长,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是吗?”梵家珞嫉妒两人捷足先登外,还把两世趁饭的人都问候了一遍。

    这边梵家珞在病床上养伤,那边的两国边界线上,两国军队代表正在如火如荼地商讨条款,谁都不愿在原则问题上让步。

    吵到最后,敌军一个将领生气地拍案而起,“既然你们一步不退,我们就战场上见!”

    “战场见就战场见,谁怕谁!”这边也大义凛然道。

    双方的第一次见面在不欢而散中落下帷幕,仅充当翻译的杭梓泪安分地完成了自己的角色。

    回临时驻地的路上,军区领导向杭梓泪道谢,“谢谢杭同志今天仓促地临危授命!”一开始接到上级命令时,他以为杭梓泪会拒绝,毕竟她看着娇气羸弱,不像能顶住火爆场面的人。可在今天这你来我往的争锋中,杭梓泪安之若素地统观全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不客气,这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杭梓泪回答得不卑不亢。

    “那明天也麻烦你了——”军区领导微笑。

    杭梓泪点点头,神色坦然地回了属于自己的帐篷,她知道今天的谈判不过是个开端,接下来才是一场硬仗。

    第69章 69.冲突

    相比于第一天的唇枪舌战,第二天来得更加惊心动魄。

    因为是和谈,两国政府都要求代表进入会谈主帐不可携带任何武器,不可发生暴力冲突,所以进出都有人检查,互相检查,以防万一。

    可惜,今天的检查显然出了纰漏,谈话还未进行到一半,敌军一个年轻士兵突然抽出戒指里捆卷的铁丝,发狂地扑向对面的几位领导。

    领导身后的警卫都是为此次和谈精挑细选的精英,敌军有一动静,立即闪身防御,及时把军区领导护在身后。

    “还我父亲的命!”那人双眸通红地疯狂攻击,或多或少地造成了警卫员的困扰,但始终突破不了防线。

    眼见有效攻击的命中率在不断降低,那人快速改变策略,把目标换成躲在一旁的杭梓泪。

    “把杀了我爸的凶手交给我,不然我要了她的命!”细细的铁丝勒在杭梓泪白皙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一条血红的伤痕。

    从那人一而再的叫嚣中,杭梓泪可以猜到他的身份,是被梵家珞逼得自杀的敌军首领的儿子。

    军区领导皱眉盯着眼前的突变,心里不住地诅咒,“我劝你赶紧放了她,不然——”

    “你们信不信我要了她的命!”那人厉吼。

    军区领导下意识地摇头,不是不信那人盛怒下的威胁,而是对杭梓泪略有所闻。听说周老不只一次地对外宣称,她是他的接班人,而军区一些老领导更是对她赞赏有佳。

    “他是担心你的安危——”杭梓泪抬手,冷硬地箍紧那人双手,向外一扯,反身一个过肩摔,“古语有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紧张备战的两军将领及士兵下意识地缩了缩头,发怵地瞪着那人献血直流的双手,食指指关节被生生割出一圈伤痕。

    “你——”那人浑身颤抖地仰视着冷冽的杭梓泪,好似见到了恶魔,前后反差巨大。

    “我不喜欢别人指我!”杭梓泪微笑着蹲在那人面前,“你倒是个孝顺的孩子,可惜轴了点,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行为背后的后果?”

    敌军置身事外的将领目不转睛地盯着杭梓泪,这女人真是可怖,语笑嫣嫣的面容下隐藏着雷霆之势。

    “无论今天是你死还是我伤,这次的和谈都会失败,和谈失败,意味着开打,一开打,就会出现越来越多向你这样报仇的人,你杀我我杀你,进入一个死循环——”想到什么,杭梓泪大笑,“你们说,一个国家只剩下老弱病残和妇孺小孩,它还能走下去吗?”

    大家心头一颤,慢慢意识到战争背后遗留的社会问题。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步棋走的妙。”杭梓泪鼓掌。

    “你什么意思?”敌军将领黑着脸问。

    “同样是经过战争洗礼的大国,怎样才能让它们一蹶不振呢?”杭梓泪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接连抛出几个问题,“既然不能把它收为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