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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心欲绝。

    眼前突现的亮光让杭梓泪下意识地抬起了手,后知后觉地清醒。

    “梓泪,你别吓爷爷,是不是做噩梦了?”杭大力紧张地打量着目光涣散的杭梓泪。

    杭梓泪点点头,“爷爷,我没事!”即使脑中慌乱无章,她还是第一时间安抚了杭大力的焦躁。

    “真的没事?”杭梓泪的落魄情绪令杭大力不安。

    “真的!”杭梓泪扯了扯淡淡的笑意,“爷爷赶紧去睡吧,明天一早不是与李爷爷约好了早起吗?”

    杭大力不放心,但拗不过杭梓泪的一再劝说,一步一回头地回了房间。

    送走杭大力,杭梓泪把身子蜷缩成一团,默默地留着泪,刚才的噩梦真实地让她后怕,是不是在提示她什么?为什么在梦里,梵家珞就是玦,玦就是梵家珞?这种感觉好像不是第一次?

    抽丝剥茧后,杭梓泪猛然意识到一个荒诞的猜想,她可以重生,难道玦不可以灵魂转换?

    第64章 64.发呆

    别看杭梓泪在很多事上有勇有谋,但在感情上,她是个彻底的胆小鬼,前世把那份暗恋埋在心底,只因那个人璀璨的傲立顶端,她卑微的不敢试探;今生她有了前世没有的自信,却被前世所累,只敢懦弱地静观其变。

    玦,你会来找我的,对不对?杭梓泪捧着书,希冀地仰望着天朗气清的蓝天。

    远远看上去,此刻的杭梓泪静谧而优雅。

    “我们要把梵家珞受伤的消息告诉梓泪吗?”面壁思过的李利军终于在今天刑满,一出门就碰到周迦豪。

    周迦豪皱皱鼻翼,“梵家珞可不像大家认为的纯善。”

    “什么意思?”李利军不解,难道周迦豪知道了什么内部消息。

    “直觉。”周迦豪任性地回。

    李利军不屑地别过头,“你的直觉向来不准。”其他的不说,他一直叨念杭梓泪喜欢他的事就不靠谱。

    周迦豪冲李利军翻了个白眼,气冲冲地大步离开,李利军走到今天这地步,真是他智商为负值的证据。

    “梓泪,我来陪你——”周迦豪激动的挥手和大喊丝毫没有唤起杭梓泪的注意。

    “小豪啊,你去帮爷爷问问,梓泪这是怎么了,茶不思饭不想的。”杭大力把周迦豪拉到屋里。

    “梓泪今天还没吃过饭?”周迦豪下意识地看了屋外高挂的烈日。

    “是啊!”杭大力失落地转了转手边发涨的面条。

    周迦豪眉头一皱,拍着胸脯保证,“杭爷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任务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周迦豪端着新下的面条走上楼,小心翼翼地挪到杭梓泪面前,并体贴的递上筷子。

    眼前突然冒出的筷子,让杭梓泪幽幽地回了神,“小豪什么时候来的?”

    周迦豪伤心地掩面抽泣,“我就知道梓泪不喜欢我了,刚刚我还叫了你……”

    “小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即使知道周迦豪在假哭,杭梓泪还是随了他的心愿。

    “梓泪要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然后我再考虑是不是原谅你?”周迦豪透过指缝,偷瞄着神色忧愁的杭梓泪。

    杭梓泪莞尔一笑,看来她上午的状态影响了大家的情绪,“在想我家小豪都长大了——”

    难得听到杭梓泪认同自己,周迦豪迫不及待地点头,边说边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是啊是啊,以后我可以保护梓泪了!”

    有了周迦豪的插科打诨,杭梓泪没了心思再胡思乱想,胃口不好,也在周迦豪殷勤的催促下,随意地吃了几口面条。

    周迦豪这一待就是一下午,等他离开,杭梓泪也没了时间去办正事,只能顺延。

    可杭梓泪不知道,她这顺延,让某人非常不高兴,躺在病床上的梵家珞面无表情地瞪着门口。

    “排长,你在等谁?”神经大条的士兵甲在士兵乙的提示下,意识到梵家珞的不同之处。

    梵家珞瞥了眼好奇的两人,漠然地转过头。

    杭梓泪,如果在我出院前还没看到你的身影,你绝对会知道这后果的严重性!

    第65章 65.受伤

    第二天,杭梓泪去了趟军部,站岗的小士兵认识她,轻松地放她进门。

    “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政委看到徐徐走来的杭梓泪,大笑道。

    “叔,你是在取笑我吗?”杭梓泪无辜地试探。

    政委看到杭梓泪这幅表情,立马改口,他可清楚的很,她是越表现的纯善,脑子越转得活络,“没有,梓泪来找叔叙旧吗?”

    杭梓泪微笑地摇头,“想请叔帮我个小忙。”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政委也不听何事,直接点头答应,“说吧——”

    “叔能帮我查下梵家珞吗?”杭梓泪见政委爽气,也直说来意。

    政委听到梵家珞的名字,下意识地顿了顿,“那个救了两位老首长的梵家珞?”政委知道自己问得多余,但他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政委的态度让杭梓泪心里一惊,联想到那天的梦和梵家珞上了变化多端的战场,她的担心飞速膨胀,“他发生什么事了?”

    有时候太聪明反而不是件好事,比如现在,政委无奈地点头。

    在擒王行动的最后收尾工作中,敌军首领不甘被俘,试图用随手携带的一颗地雷要挟,要求梵家珞退居十米外。

    梵家珞眯眼盯着大义凛然的敌军首领,不屑地扬了扬唇角。

    敌军首领被梵家珞的轻视激得音调上扬,“看来你们是想和我鱼死网破!”说着,手上的动作有了赴死的觉悟。

    大家看向梵家珞,梵家珞的默不作声令大家犹豫不决。

    “后退。”梵家珞冷笑地凝视着敌军仓惶的眼睛。

    “排长!”士兵甲不解地喊到,他们好不容易来到敌军腹地,怎么能轻易地放敌人离开。

    “这是命令!”梵家珞转头,冷硬地要求。

    趁着梵家珞与战友意见不同的间隙,敌军首领果断地转身就跑,却没料到梵家珞的动作比他更快,没跑出多远,梵家珞就抓住了他握有地雷的右手。

    “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跑。”梵家珞的声音像索命的迷音,幽幽地飘入敌军首领的耳中。

    敌军首领下意识地仰头,右手手指灵活地掰动手心地雷。

    “你想死?”梵家珞第一时间扣住敌军首领的手指,成功化解危机,“我不想死,你说——”

    敌军首领亲身领教了梵家珞的强悍,泄气地等待梵家珞下判决,没成想对方竟在关键时候发起了呆。

    士可杀不可辱,敌军首领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地与梵家珞玉石俱焚,但理想是伟大的,现实是残酷的,他的左右手被禁锢地无可奈何。

    “你想跟我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