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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逼爷爷,爷爷也不会摔倒,爷爷不摔倒,梵家珞也不会因为救人而摔下山崖……”

    “瑶瑶,这不全是你的责任——”李胜军心疼洛瑶的憔悴。

    “对——”洛瑶激动着抓着李胜军的手,“如果爷爷肯跟我们回家,梵家珞不会摔下山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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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25.瞬变的杭梓泪

    杭梓泪站在病房外,大大方方地听着夫妻俩的对话,波澜不惊的心湖被洛瑶的厚颜无耻而激起层层涟漪,她向来清楚洛瑶贤惠背后的暗黑思想,只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咚咚……”杭梓泪轻扯出笑意,上前敲了门。

    刚刚恢复平静的洛瑶被这阵敲门声惊得声嘶力竭地大吼,“胜军,他们是不是来抓我了……你去跟他们说,不关我事,不是我的错…….我不要坐牢……”

    李胜军皱眉盯着突然响起的门,一边安抚惊恐的洛瑶,一边大声询问:“哪位?”

    “是我!”杭梓泪的声音轻柔地传进李胜军耳中。

    “谁?”洛瑶弱弱地问了一句,然后看到李胜军喜悦又失落的复杂眼神,后知后觉地发现来者身份,大吼道,“不要开门——”

    “我不开门——”李胜军叹息,算是给自己的胆怯找了个借口。

    在这次出人意料的变故之初,李胜军明白自己要制止洛瑶出位的逼迫,可内心深处,他迫切地想解开亲人间尴尬的相处,或许洛瑶的行为大胆而难堪,但在无计可施下,也算一办法,于是他消极地坐山观虎斗。却不料,鱼死网破,家事变公事,梵家珞坠崖,两老受惊,偷鸡不成蚀把米,洛瑶与老李的隔阂更难以逾越。

    出事后,李胜军羞愧地龟缩在病房内,间接听着大家愿意告诉他的信息。

    “那我就自己进来了——”杭梓泪说着,一脚踹向房门,把门震得颤颤巍巍。

    随着一声巨响,李胜军和洛瑶惊呆地抬起头,陌生地凝视着眼前气势如虹的杭梓泪。

    “不好意思,我想推门,力气大了点——”像是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杭梓泪赶紧向身后的医务工作人员道歉,损坏公共财物,情节可大可小。

    医务人员看看敞开的大门,除了轻微的颤动,表面完好无损,不像被人暴力对待,再瞅瞅瘦弱的杭梓泪,怀疑刚才的巨响是幻听……

    而一直尾随杭梓泪的李利军若有所思地站在角落,短短的一段路,不过几分钟的距离,他对杭梓泪的认识达到了新高度,她可以心不慌气不喘地睁眼说瞎话,可以爆发出惊人的破坏力,可以秒变无辜……

    “以后推门小声点,病人需要休息……”看不出个所以然,医护人员随意地叮嘱了一句。

    杭梓泪乖巧地点点头,恭敬地送走了一脸茫然的医务人员,然后关门,挪了把椅子堵在门口,远远地注视着不敢置信的夫妻俩。

    “你们谁愿意告诉我事实真相?”杭梓泪冷冽地瞪着可怖的洛瑶,“洛瑶,别这么看着我,说实话,我也不愿看到你,”

    “你出去——”洛瑶咬着牙,哆哆嗦嗦地嘶吼。

    “出去?”杭梓泪嗤笑,“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杭梓泪还说完,就感受到身后袭来一阵风,及时前身躲避,避免了自己的命运与翻滚的椅子雷同。

    冲进来的李利军无视残破的椅子,

    像母鸡般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身后的亲人。

    “杭梓泪,你想干嘛?”李利军拦在前方,李胜军作为第二道防线,紧紧地抱着颤抖的洛瑶。

    “你们应该问她想干嘛?”杭梓泪轻飘飘地把问话丢给李利军。

    “洛瑶她不是故意的!”李胜军替洛瑶回答。

    “不是故意的?”杭梓泪失笑,清冷地盯着李胜军闪躲的视线。

    “对,我大哥和嫂子怎么会害爷爷!”李利军厉声驳斥,“杭梓泪,我警告你,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洛瑶,有这对兄弟为你肝脑涂地,也不枉费你这些年来忍辱负重——”杭梓泪正视李利军的怒火,也不恼,反而鼓起了掌。

    李利军以往不打女人,但今天他按捺不了蹭蹭上涨的火气,猛然抡起一拳向杭梓泪揍去。

    杭梓泪不慌不忙地伸出手,半途却被人英雄救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一更,第二更会在晚上哦

    第26章 26.英雄救美

    面对李利军的暴力相向,杭梓泪在思考下一步行动,是接,展示实力?是挨,故作柔弱?二选一的犹豫让她失去了及时作答的机会,因为出来散步的梵家珞帮她挡了一拳。

    “男人永远不要对女人动手——”梵家珞禁锢着李利军的手,邪笑道。

    李利军忍着骨骼被揉捏的疼痛,低吼道:“你谁呀,要你多管闲事……”

    “不错——”梵家珞说了句赞同后,手指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眼前突变的情景令杭梓泪有一刻失神,记忆中好像有这么个重叠的景象,她当时狼狈不堪,他喜从天降地帮她挡了别人猛烈的攻击……懵懂地打量着陌生而熟悉的梵家珞,希冀和失落此起彼伏。

    在杭梓泪凝视梵家珞的无动于衷中,士兵甲和李胜军都为李利军捏一把汗,从皮肤凹陷和骨骼变形的双重感官刺激下,内心隐生出感同身受的剧痛。

    李利军呲牙咧嘴地不愿发一声,唯有额头不住往外冒的冷汗昭示了他的隐忍。

    “家珞,先放开利军,我会教育他——”李胜军清了清喉咙,慢吞吞地说道。

    闻言,梵家珞嫌弃地甩开手,皱眉对视病床上狼狈的两夫妻,“我跟你们不熟,叫我梵家珞,或者梵同志。”

    被梵家珞挥甩的力道带动,李利军惯性地向墙壁撞去,无力闪躲。就在他可见自己悲惨下场时,士兵甲出手相助,把他推倒在地,免了额头开花的血光之灾。

    “谢谢!”李利军白着脸,气喘吁吁地答谢。

    士兵甲摇摇手,“别介,我怕你们事后告黑状。”他可知道李胜军后台强硬,不然年纪轻轻,怎能一跳再跳,就像这次事件,责任划分再明确不过,也没见罪犯受到应有的处罚。

    “我才不会像杭梓泪一样,乱告状——”李利军痛苦地扶着自己受伤的右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这次不等梵家珞帮忙,回过神的杭梓泪移到李利军跟前,抬腿直攻他下盘,将人撂倒在地,指尖快而准地戳中他的痛穴。

    “轰”的一声,在惊措中,李利军不敢置信地抬头仰望着娇滴滴的杭梓泪,全身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