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往往在两人做-爱时,只要听到他那种特有的声音,每每会让她十分兴奋,也容易被他带入激情中。
柳欣翎轻轻地应了声,半晌问道:“爹怎么处理宛姨娘她们?”
“周氏今晚已经被谴送出府了,反正只要她不出现在咱们面前,谁理她以后怎么样。至于宛姨娘嘛……”楚啸天撇了撇嘴,“真像只打不死的蟑螂,因为她意外怀孕,所以还留在王府里。不过,看爹那没出息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宛姨娘做的事情了。哼,咱们不管这事情,反正娘会知道怎么做的。如果宛姨娘还不知死活想插手揽心院,你也不用客气,直接揍她个生活不能自理便成。”
柳欣翎垂下眼睑,看来他是知道自己娘亲的手段的吧,只是一直当作不知道罢了。不过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又让她觉得有些好笑,嗔道:“我不喜欢打人。”
楚啸天也笑着亲亲她的脸蛋,“嗯,我知道娘子很乖很乖~~”说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又恢复精神的器物往她身体更深处推进。
“喂……”柳欣翎正想拒绝,很快便被他堵住了嘴。
是夜,安阳王妃披散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淡淡地问道:“王爷今晚可是歇在宛姨娘那儿?”
玉娘正为她擦试头发,听到她的话,点头说道:“是的,王爷一直没有离开,刚使人来说今晚就歇在那儿了。”
安阳王妃神色一冷,哼道:“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他倒是赶着上前关心了。”
玉娘笑了笑,接道:“是啊!而且季太医也说了,宛姨娘今儿情绪激动,差点将那孩子弄没了,若是不好好养胎,估计生产时要遭罪了。”
“生产?”安阳王妃冷笑,“依宛姨娘那没脑子的德行,怕是哪天就将肚子里那块肉弄没了,除非王爷真的舍了面子不要天天守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子,安阳王妃保养良好的脸上神情冷淡。
虽然今天出了宛姨娘怀孕这个意外而没有将她赶出府,但她并不急,反正这几年宛姨娘再折腾也折腾不出她的手掌心,现在凭着肚子里的那块肉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安阳王妃有些意外或者无法放心的是,为何儿子突然对宛姨娘发难呢?以前宛姨娘也不是没有折腾过,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儿子将她放在眼里过啊。
玉娘垂下眼,接着说道:“看王爷重视的模样,可能会让王爷自己的人去守着宛姨娘吧。”
“呵,随便他。反正白马寺的和尚为王爷批过八字,说王爷这一生只有啸儿一个儿子,咱们不用担心什么。”安阳王妃淡淡地笑了笑。
听到主子话中之意,玉娘也附和着笑了一下,麻利地拿过香精油为主子保养头发。
安阳王妃半闭着眼睛,说道:“我现在只须等欣翎尽快怀孕,那时候宛姨娘会知道她肚子里那块肉在我的啸儿面前,根本不算个玩意儿。可笑她还因此而沾沾自喜,不知所谓。”
安阳王妃说着,突然又蹙起了眉,迟疑了会儿,问道:“玉娘,欣翎嫁过来快四个月了,也调养了几个月身子,为何肚子里还未见消息呢?”
玉娘一听,笑道:“王妃,这事情可急不得。先不说世子妃现下身体还未调养好,当年你也是嫁给王爷半年后才怀上世子的,看世子妃,估计也会和您一般吧。”
安阳王妃一听,便点头,“那再等两个月看看罢。”
65、第 65 章
楚啸天这话说了没几天,果然就出事了。
宛姨娘自从知道自己怀孕起,也着实爱护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在太医说她身体虚弱须得好好养胎时,她也十分安份地宅在自己院子里,哪儿都不去,安心养胎,就盼着生个儿子好让自己在王府里有一席之地。而宛姨娘都如此小心翼翼了,这肚子却不见得真的没事了。
这不,这天刚喝完了安胎药,宛姨娘在屋子里散了会儿步时,突然肚子不舒服了。
安阳王刚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情,赶紧使人去找季渊徐过来。季渊徐现在住在离揽心院不远的霜客院里,从霜客院过来,最迟也就一刻钟时间。谁知,却左等右等皆久候不到人。等安阳王终于耐不住要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时,却见某位太医慢悠悠地颠着自己的药箱过来。而那慢腾腾的速度,真是看得病人家属想揍人的心情都有了。
幸好,安阳王耐性好,忍下了那股揍人的冲动。
看到季渊徐到来,安阳王也顾不得他为何会如此慢才来,火急火燎地一把扯过他就往屋子里拖去。季渊徐不设防之下,被他扯得一个踉跄直接跌倒了,而安阳王由于还抓着他,于是莫名的也被某位太医连累着绊倒在地。这还不算,也不知道是谁的脚乱晃,不小心踢到了屋子里的柜子,然后那柜子摇晃了下,在众人惊叫声中,整个柜子都倒了下来,两人直接被压在了柜子下面。
安阳王终于知道为毛京中的世家大臣们宁愿请一些医术不那么好的太医过府来看诊也不会找这位医术高明的太医,真的太悲催了!他真的后悔死了自己为毛觉得季渊徐的医术高明应该更有保障才将他留在王府里,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伴随着高明的医术,这位太医更高明的是他的不靠谱的性格,还有莫名害人遭罪的运气。
因两人跌倒的角度不同,于是那柜子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安阳王身上,安阳王被压得一口老气差点喘不上来。等两人终于被急哄哄的下人挖出来时,安阳王已经有些头晕眼花了,胸口也跟着闷闷的,有些郁气难消。
再看看某位太医,只是拍拍身上的灰尘,便如常地爬起身了,连眉毛也未皱一下,看模样倒是挺精神的。
太没有天理了!
“季太医,您怎么来这么迟?”安阳王的贴身小厮楚忠扶着主子,有些不满地问道。
季渊徐温和地笑了笑,歉意地说道:“王爷,真是抱歉,本来听到下人来报时,下官已经出门了的。可谁知半途走岔了路,下官拐了远路才来到,真是对不起呢。”
“……”众人木然地看着他。
安阳王几乎在心里咆哮:明明都已经走了几天的路,哪里会走岔了?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屋子里,宛姨娘在哀声地叫着,说肚子难受之类的。安阳王一听,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胸闷,赶紧催促季渊徐进去给宛姨娘看看。这回他倒是不敢亲自去拖这位太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