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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吃些。”最小的三丫头给昭儿挟了菜,“姨娘莫哭,我娘说二婶婶还年幼,又不能行房,二伯伯肯定疼你的。

    一本正经的小模样逗笑了昭儿。

    她且不再灌酒,举了筷儿吃了起来。

    洞花花烛夜,候爷府仍旧是热闹非凡,昭儿独自在落院里独守空闺。

    为了那柳宛如给翻新了一幢别苑安置。

    想着日后自己便要与女子共享夫君,心头百般垂泪,一时屋内呆不住,便出了院落去了荷花池散散心

    机长生随父前来吃况候爷府的喜酒,从中午吃到晚间,见着那况家小世子,倒真是个漂亮俊逸的,虽是年幼谈吐却是稳重很得人好感。

    与况家二兄弟一番寒暄面识后,便是一顿好酒伺候。

    机长生虽是油粉儿重,可却生了一肚好酒量,那一堆年轻公子哥儿被灌趴下了,他还只是喝了个半饱,面上有些红润外,举止仍是稳重的。

    只是太子殿下是护着那况伯夷的,以一敌三硬要和他拼,他不想落了李付的面儿,便装醉躲去了别处。

    不成想来到荷花池边,见着岸边石上呆坐的女子,定睛一看,不是那况伯夷的得宠小妾昭儿又是谁?

    机长生酒醒,稳了稳身子,轻抬脚步上前,“可是昭儿夫人?”

    昭儿一惊,一回首,眼角垂泪兀是惹人怜爱。

    美人在为夫君迎娶正妻而黯然神伤呢……

    昭儿不成想这时候荷池边还有人闯入,一时略惊慌,自己这副模样让人瞧了去,明日后不知道坊间该如何传此事了……

    于是慌张拭了泪,定晴一看机长生,只觉面熟,略疑道:“这位公子,我可是在哪见过你……”

    “我们在梳店有过一面之缘。”机长生笑道,再问:“昭儿夫人可是在为夫君娶亲而伤心落泪?”

    “没有!才没有!”昭儿略急,见机长生一脸恍然,此时说什么话都只觉得自己是在死鸭子嘴硬了。

    于是面上一恼,后咬了咬唇问道:“今日之事,你可能替我守密?”

    “为何?”机长生不解。

    “坊间嘴碎之人总多。昭儿不要辱了爷的名声。”

    “如此呀……”机长生一声长吟后,不再逗她,应了:“那便替小夫人保守这个秘密罢。”

    昭儿本该觉得欢喜,可不知为何,当这位油粉的公子说道“小夫人”这三字时语气带了几分暧昧让人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只当这是自己的错觉。

    “那便谢过公子了。”她福了身。

    第089章:新婚夜还是要睡昭儿房内的

    昭儿且准备回屋歇息,日日被养在二爷院落里寻欢作乐的,甚少出门,若出门也是有家眷陪同,这般与一位两面之缘的陌生男子独处到底是不自在的。

    “小夫人可是要回去了?”机长生上前一步,阻了昭儿的路。

    昭儿一惊,不解,“公子这是?"

    “只觉我们几番遇至,想与小夫人多聊聊而已。”机长生笑道。

    昭儿不喜欢,感觉此子目带一般侵略性,本能想逃离。

    “公子说笑了。这夜间在此地若与公子独处过久,给旁人瞧了去不知道要怎生事非,还是避嫌得好。

    “小夫人这是说笑了?如今大明风气并末要将妇女绑在户中大门不出二不迈的。再则我们也只是结识下闲聊一番,想是小夫人小提大作了。”

    “我……”昭儿一时语塞。

    客人都这般说了,若她再避嫌确实显得小家子气自作多情…..

    便随了机长生的邀请去了亭里一坐。

    亭内食盒内装有糕点热茶,昭儿且一一

    端出来摆放好。

    递了一小碟子给了机长生,机长生拾了一块儿笑道:“这糕点若是无人看管,有心人可在里头下毒也是查不出来的罢。

    “只是今日有客人来,想着客人们在院中累了歇脚时有个闲嘴之食。再则我们府中一向太平,又不曾与人结怨,谁能下个毒呀。”

    昭儿不以为然,拾了块糕点就塞嘴里。

    机长生却是伸手一拿,将她嘴上的糕点给取了下来。

    这动作便有些过分亲呢了。昭儿一愣间,他却是自行取了食盒里放的一根银针,”这是府上仍有银针试毒。还是确保一下安全罢。”

    说着银针插入昭儿所食那块糕点,片刻后取出来,银针无毒,再递还回去。

    昭儿接得略有点犹豫,最终还是接过了,小口塞入了嘴里。

    又见机长生一一将他面前的糕点试过,行事漫不经心里却透着一分谨慎。

    昭儿不是很解此人的小提大作,不过客人怕被投了毒,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待机长生验明无毒后,方才放心食用。

    咬了糕饼一角儿,眼儿一亮道“这里头可是裹了香蕉?”

    “是用糯米粉包裹香蕉来炸的。”

    “味儿很是好吃。”

    “还有南瓜饼与红着饼以及炸糯米圆子。”

    昭儿有心替灶娘宣传一下,便是一一推荐,“我们家厨娘是师从皇宫里的,做的糕点味道一绝。”

    机长生含笑看着昭儿,小妇人面色俱美,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很是勾人儿,声音酥酥嫩嫩的似乎能把男人骨头都给麻酥了般。

    不由面上一个舒畅,眼神不再掩饰略带些侵略性。

    昭儿渐感对方眼神不对。这油粉公子目光侵略嘴角含笑,有一种想将她吞入肚的放肆…..

    “昭儿且先行告退了。公子且在此地自便,若有事便拉亭角的摇铃,自会有奴人听到的。”

    她指了指八角亭一个角上的一只金铃。

    机长生笑道:“候爷府真是财大气粗的,一个传唤铃铛也是用金子做的。不怕下人偷了去么?”

    “大伯威压之下,府中下人手脚一向规矩。”

    “原是如此。”

    昭儿福身离去,机长生并未多加阻拦,只是手捏着糯米圆子上下放肆地打量小妇人那婀娜身段。

    夜已至戌时末,府中客人皆已散去,新郎倌是喝得醉醺醺的由着下人抬进洞房。本有下人吵着闹着要闹洞房,可新娘不过就一十二岁的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保不准没闹到便被这么多人给吓哭了。

    于是该散的也就散了。

    而况复是给扶进洞房后,便揭了新娘的喜帕,见着一张粉嫩漂亮的孩童脸的,只道:“你且好生歇息。”准备要走。

    那小新娘子初见夫君,被那一张清俊面容兀自欢喜中。都说况家小世子爷生得很是貌美,虽是身子骨弱些别的都还好。再则这些年来只纳一房侍妾,那妾还是自幼里的通房丫头,平日里又不去酒楼什么的,是个洁身自好的公子爷了。

    这柳宛如对自己所嫁的夫君品德还是极为满意的。

    “夫君可是要去姐姐处歇息?”柳宛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