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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笠,却不想小娘子主动摘下视人。

    一瞬间落在尾后的一众无聊公子哥儿们便惊得猛叫:“我认得她!那是况家小世子的宠妾昭儿!”

    一公子急急道。

    料来他都认识昭儿,想来身份也不是寻常富人。

    那长生公子却是眼儿一媚,细端详了那低头专心吃土豆条儿的昭儿好一阵子后,笑道:“这况伯夷的宠妾我倒是知晓的。听闻那丫头生的很是娇俏呢。”

    他明明就识得昭儿,眼下却故作不知,引开了先前那位公子的话匣子。

    “皇长孙满月之喜那日我随我爹进了宫中见过她,她原本是一个小妾是进不得宫的,可太子殿下亲点,我便把这女子的脸给记熟了,断不会认错的!”

    “原是如此……”长生敛下眼皮子:“我这些年随父亲远在边疆,对皇城内的事甚少知晓呢……”

    “那长生我可得告诉你,那况伯夷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大红人,你家若是站在成王那边,可千万莫与况伯夷走太近……”

    第082章:二爷可是去青楼喝花酒啦

    昭儿吃过土豆条儿,辣得她一张小嘴甚红,店家贴心地端了一碗酸梅汤来解辣。昭儿一碗饮下后红唇儿方好些,可还是肿得略明显。

    再则洁白额头满是大汗,想来是个怕辣的姑娘。

    付了铜钱,重新戴上斗笠便又提了食盒。

    没行个几步,便遇上了马车,搭了马车道出了地名走了。

    回了府后房内竟放了一个木箱子,昭儿好奇,这二爷院落里平日里打扫卫生的就一个老仆人,问:“这箱子是谁抬来的?"

    “回姨娘,是百书阁抬过来的。”老仆人一说完,昭儿便又气又羞。

    这百书阁是京内大名鼎鼎的闺中用品之地,虽说大明名气彪悍,这等闺房之事也是可公然讨论的。

    把食盒放回灶房后,便去掀了木箱,一匹用红布缠绕的木马露了个头出来静静躺着。

    看着那遍体黑亮的木马,昭儿又惊又气。这视线儿往木箱它处看去,果真是寻到了另外几个盒子,她可给掏出来掀开一看,各色土质的中空的大小不等的假阳具栩栩如生摆放着。

    “二爷真是个淫棍儿。”昭儿气得想摔了手中的阳物,后又放弃了。把个箱盖拉了下来。

    待到晚间,芙莲抱着喜今,喜今长得白白胖胖面容甚俊,极是讨人喜爱。

    因着怜香儿时日不多,这孩子也是过继到她膝下,未来有此子在手,后半生也是不惧了。

    芙莲便是对孩子甚为宠爱,“喜今,娘亲今日又给你买了几身小衣裳回来,你可看看喜不喜……"

    她桌前篮里摆了一堆儿的孩童衣物。

    恩惠抬脚进来,见着姐姐抱着喜今那般欢快,眼里也很是羡慕。且不说喜今到底是谁人肚里生出来的,只说这老爷唯一的独子送到谁家屋里抚养,那便代表了老爷对其地位的认可。

    “姐姐,不日爹便要生辰了,还请姐姐到账房先生那说说去,取些银钱。

    芙莲逗着四个月大的幼儿,又是捏捏小手儿亲亲小脸子的,极是疼宠,随口道:"这事儿我交给昭儿去办了。"

    恩惠略有不满,“这采买一事历来由我们各房轮流着来,怎地又加个昭儿进来?!"

    “我往些年里忙着管理商铺的琐碎事才放了权给你们各房小妾。而今二叔已然成年,自是要分家了。这一分家,眼下二房只得昭儿一人,按道理来说也是由她来负责操办了。"

    芙莲此话说得头头是道让恩惠无从反驳,只气道:“昭儿年岁尚小,哪会做这些呀!"

    “不会学便是了。当年你不也是昭儿这年岁学的。"

    恩惠气恼,她本想趁着借公公生辰去账房讨些银钱来盖了她私下的一些赌债。

    眼下可好,芙莲让昭儿插手,日后她是碰不得了。

    于是极气出了院落,正好碰上熊年。

    熊年对四姨娘惯来便余情未了,前些时日已是由老爷作主娶了妻生有一子,尚算和美。

    “熊年。"恩惠叫住了熊年。

    “惠姨娘可有何事?"熊年一惊。

    恩惠平日里不再搭理他,少有如此这般主动之时。

    “你且借我些许银钱可好?"恩惠左右张望了一眼开口。

    “惠姨娘可是缺钱了?"熊年一惊。

    恩惠面有恼意:“前些时日与手帕交打马吊输了些,本答应了这月奉还的,不过眼下恐是难了些…你且借我应应急。”

    “惠姨娘可差多少?"

    “三百两!"

    能年一惊他月例不过二十五两近来娶了妻诞了子嗣又置了房子,存额本就不多。

    若说在府里这么些年了总不至于这点,只是历来与恩惠两情相好时贴补了她不少家当……

    恩惠见熊年面有菜色,心里头也有了数,“可是没有?"

    熊年只是尴尬低头:“小的如今手头不过五十余两,又得养儿…恐只能借给惠姨娘三十两。”“三十两?!"恩惠俏脸瞬间难堪,“要来何用?!"

    熊年也自知羞愧,于是道:“惠姨娘若实在缺,可去向夫人道明难……"

    “我才不去!"恩惠恼极甩袖便走。

    她去找了昭儿,昭儿正擦屋里头的灰尘。

    恩惠取笑道:“若说这二爷疼你也是疼如宝贝了,怎地就不愿意找两个丫环来打扫这屋子呢!”昭儿抬头见得恩惠,便笑道:“二爷不喜旁人乱碰他东西。再则我这屋里头也没什么活计,用不着请人。"

    “连洗个衣服的都不要么?”

    “不用。我闲着也是闲着。”昭儿笑,放了抹布,问:“姐姐怎么来了?”

    “我是有一事相求。”恩惠红唇一咬,略犹豫后还是道:“可能借我三百两银子?”

    昭儿不解:“姐姐月钱不有百两银钱么?怎的还要借?”

    “这不打马吊输了么!”恩惠略恼。

    昭儿便道:“姐姐近来日日去打马吊,这手气若是不好,便该赌小点罢……”

    “你甭废话了。倒是借我不借?过两月我发了月钱还你!”

    “有倒是有……你等等。”昭儿进了里屋开了箱取了银票出来。

    恩惠一喜,接过那三张百两银票,笑道:“还是昭儿好。我这就走了。”

    约莫亥时况复喝得一身醉醺醺回来,由着马车夫扶进了屋,昭儿端茶递水的又是擦脸洗脚的好一阵忙活后,况复脱了衣赤身躺床上,抓了昭儿小手:“昭儿,爷今儿个去了妓院!”

    昭儿小手一抖,“爷是去喝花酒了?!”

    “你可莫生气!我没有去碰那些个妓伶,我对天发誓哦!”况复态度极是认真,惹得昭儿本是不快的脸色一换,没好气道:“好好,我信你。”

    “可是那酒劲儿很大!”况复又道,抓了昭儿手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