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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那屏风后的青年睡得正香,别指望他能醒来搭救她了。唯一生机便是那说好给她端来姜茶的宫婢……

    心里头有了盼头,大脑便能急中生智。一时间心绪平稳,不再胡乱挣扎,而是主动挺起了嫩臀儿去摩擦男人胯下那老大的一根物什。

    况竞胯间物什肿得老大,顶着那丝裤真真是高翘一坨。

    他因心急而把活结弄成了死结,一时间单身哪能操作得过来。正欲准备一掌劈晕了昭儿迷奸,虽说要失味几分,但多少是把这丫头给奸淫了去。

    日后她恐东窗事发,自然是半推半就从了他……

    还怕来日方长?

    这般一想,手便扬了起来,却不想腹下突然贴了个火热弹性的屁股压到自已大肉棒之上,在他讶异中竟是主动高挺嫩臀子张开大腿卖力儿摩擦他鸡蛋大的龟头棱子。

    况竞一时不察这丫头的主动,一时间手也缓了下来,微眯眼享受着那圆润饱满的臀一耸一耸地摩擦他物什的快慰。

    只见得那婢子臀缝下的美穴儿湿哒哒地糊了他丝裤一团,尤其是那龟头棱子轻顶的那一坨儿湿得更彻底。

    况竞不由轻手一捏昭儿细腰,声音粗重命令道:“张开你的腿子,让老爷我隔着裤子撞进你的骚穴里!”

    湿得这般彻底的淫娃子,就算是隔着裤子也能插进去的!

    昭儿岂能真如他意,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儿目测着屏风与两手的距离,若她把这屏风给弄翻了……

    这么大的动静,候在屋外的宫人怎么也得注意了!

    便是心思一转,故意轻哼呻吟着从他掌间溢出,“呜嗯……”

    这呻吟甜腻又透着饥渴难耐,况竞不作多想,立马上勾,在丫头主动挺翘了臀时,便松了她嘴子前咸胁道:“你若真叫出来,我便说是你勾引了老子。我可是喝过不少酒……"

    这是要把罪证推到昭儿身上来。

    见昭儿呻吟里透着恐惧,他方彻底松手。

    昭儿嘴子一得到解放,声音便压低了道:

    “老爷……"甜腻至极。

    况竞且满意,轻拍了她嫩臀子一掌,又是猛地几个搓揉,那力道搓得昭儿淫穴儿淌水更甚,就那样顺着腿根子流淌而下。

    况竞满意道:“淫娃子,出水真是比得任何女子都还要多!”

    他惯于与女人调情,不喜那粗鲁直上,眼下见昭儿乖巧,一时间又本能地缓和了进攻速度。

    探了一手往昭儿穴里一钻,昭儿瞬间夹紧大腿,声音哭泣:“老爷莫要——”

    况竞自顾自地探指轻抠挖抽,享受着那肉壁内绵软的湿度,不由叹道:“老二那根雄物不比我差,日日操弄你却不见这穴松!瞧这紧窒真真是个极品——”

    昭儿小脸憋红着,不让自己沉醉于大爷手指带来的快慰中,却是主动轻移莲步凑至那屏风前。

    况竞不由随她而移动,只当她耐不住他手指的操弄逃离,却不想她是去推那屏风。

    终是一手放到了那屏风上,而此时昭儿已是呼吸急促,被大爷的手指奸淫得即将美上仙境……

    “这嫩逼儿越夹越紧了!可是要高潮了?”况竞依着穴内松紧而判断着,由着昭儿一双手抓在屏风上。

    昭儿强忍着美上仙境的乐事,正待全力推那屏风,却不料此时况竞一只手捏住她放在屏风上的手,然后另一只埋在她穴内的手指猛得数几十快速抽插——

    昭儿又惊又恐间心神却更多地被穴内汹诵地强大快慰感击溃心神,一时间软着身子紧咬唇瓣仰着脑袋等待升天——

    终于,当高潮来临那刻,昭儿美得诨身一紧,大脑一片空白下松开嘴子快慰呻吟:“啊呜——”却是及时被况竞伸手捂紧了嘴子阻了那叫床声!

    两指将小妾送上仙境后,况竞却也是再也等不及,彻底松了昭儿身子,低头解那死结。

    昭儿纵然双腿虚浮,也可知道时机来临,立马双手放到屏风上卖力一推当屏风落下之际,况竞便是猛地抬头,目中情欲褪去露出精光,他凶狠一句:“该死的小贱人,又着了你的道!”

    话落便在屏风坠地发出好大一声砰响后转身翻窗而去!

    昭儿身子也随着屏风跌倒,那声响动后,窗户与屏风皆有动静,只是后者声更响盖过了前者。

    昭儿见人已逃,立时委屈不已倒在屏风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070章:二爷可窥得端倪?

    那屏风沉重,一声巨响,不仅惊着了殿下的宫人,自是那床榻上熟睡的况复且也是倏地两眼大睁,猛地从榻上坐起来,一时间瞪得眼大如牛,“怎么了?!”

    且见到昭儿赤裸身子倒在屏风上大哭,不由一骇:“这是怎的了?!"

    话落后便翻身下床。

    殿下宫人也是急急询问:“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们可能进来?!”

    “暂且不用!”况复一声大喝,弯腰把昭儿给抱了起来,语气极是心疼:“可是摔疼哪了?!”

    他已是酒醒了三分。

    昭儿泪眼汪汪抬头,由着况复抱到床上去,然后便是身子被摆动着打量着是否有伤处。

    青年好一番柔情,倒也是止了昭儿心中的委屈,见况复误会她且是摔疼了,便也不多解释只道:“爷,你可是醒了呀!”

    况复见昭儿无事,才略松口气,残留酒意又上来,便往那榻上一倒,搂着被褥声音困乏道:

    “好昭儿。可莫再吓我了、且先再睡上个把时辰。

    彻底醒了酒再说。”说完便也就闭上眼皮子睡了过去。

    “夫人,奴婢为您熬的姜汤已好了。可是端进来了?”殿下宫奴又道。

    “端进来罢!昭儿扬声。

    ***

    待到晚脱将至,况复喝着醒酒茶,昭儿的衣裳也已经烘干换上了。内室倒下的屏风也由宫人抬了起来。

    太子殿下听说已经醉晕在殿内怕是赶不上晚膳了,与他一道儿瘫床上的还有一批同数之友。

    “这午膳我就只吃了几片牛肚,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现下这肚子可真是饿死。”

    “我让灶间给你准备了米饭泡菜,应该是要来了。”昭儿正说着,殿下宫奴便端了一碗白米饭和白菜来。

    况复得意夸赞:“还是昭儿懂我。”端了白米就着简单的泡菜吃了起来。

    “李付既然醉了,晚膳吃过后咱们便打道回府。说来今日全城为皇长孙庆贺,民间夜会很是热闹,我们还有空逛一圈再行回府。”

    “都听爷的。”

    “下午怎地会把屏风给摔了?”

    “一时打滑呗。”

    “那怎地脱得光溜溜的?”

    “去池里摘荷花,不慎滑进水里了。”

    “家里满院的荷花都不够你摘的,跑皇宫里也要摘?”

    况复打趣。米饭很快食完,让宫人给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