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妄图陷害忠良,意图谋反,想颠覆我蜀国,寡人不会中计!让她在临城调查彻底,寡人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还有太子……所犯之罪全部罗列清楚,上下不可隐瞒,否则连坐!”
蜀王在朝堂之上连连下令,钟元负责彻查皇后跟太子,傅太何辅助。
蜀王都这么说了,当臣子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过或许是考虑到傅太何的怂,只让他当后手辅助。
出殿门,几个老阁臣情绪有些低落。
“太子如斯,国家该如何啊。”
“还未调查出结果,也许是……”
这人其实也说不出口。
“不过钟老,许大人摆脱嫌疑,你可以不用辞官了。”
几个人知道钟元刚正不阿,之前被蜀王所逼去调查许青珂,也没什么所以然,从周阙那儿回来后,跟他们私底下袒露过想暂别朝阙的想法。
“调查太子,可不比调查许大人来得让人省心啊,诸位。”钟元似乎很疲倦,朝众人作揖了下,便是走了。
留下几个老臣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
第190章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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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元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但这些老臣要么老奸巨猾,要么就是一腔热血,竟真的不管不顾把太子的罪给罗列出了一大串, 其中比较致命的除却许青珂手里的南城铁矿案, 就是闱乱宫妃, 但真正彻查太子府的时候,钟元等人却倏然心惊,因为调查出来的还有幼女……不堪入目, 惨无人道。
钟元手里的案宗呈递到了蜀王面前,很快得到蜀王的回应——该查的彻查,但不该往外宣告的,就不该……
作为一个老狐狸,钟元等阁臣自然知道蜀王的意思, 这样的重罪放出来,是要让整个蜀国百姓愤怒的, 任何一个皇子都可以,可若是太子, 那就会大大动摇皇室在民间的威望——其实也没什么威望了。
不过这事儿蜀王知道就可以了, 太子恐怕活不了了。
老臣们心里既唏嘘, 又隐隐觉得安心。
太子是个隐患, 从他没变好之前就深有感觉,这几年看似变好了,不过是憋着坏隐藏在底下,如今终于要从那个位置下来了, 他们蜀国会有一个正常点的太子吗?
比如……五皇子?那好像也是一个不太靠谱的主儿。
太子的案子在查,皇后的事儿也没放过,只是涉及宫闱机密,外臣得知较少。
宫中,五皇子霍允延解了嫌疑,看了一眼被严格封锁的坤恩宫,皇后就关在里面,他撇嘴,不置可否,转道去了一花园,一宦官绕过走廊,到了他身后。
“许妃喉咙乃是被皇后下药,毒哑了,肚中胎儿也是假孕,皇后买通了太医王贤……目前归宁府老侯爷等人已经进宫。”
五皇子蔚然叹息,“我这位母后的手段还是可以的,只是如今怕也护不住他的亲生宝贝儿子来。”
宦官低头,似乎有些惊疑,提起了一件事,“但彻查的时候,皇后身边少了三个人。”
“三人?一个是她跟太子通信的宫女春香,另外两个是?”
宦官报出了两个不太起眼的人物,在宫中消失,十之□□是死了,但也可能是遁逃了——假如他们有一个强大的主子。
“也有可能是被派出去办事儿了……我这位母后可不是等闲人物啊……”霍允延隐隐觉得不安,总觉得哪里漏掉了什么。
他要的目的不过是太子跟皇后从这世上消失,难道会失望吗?
“三日前,君上见过皇后……屏退了所有人……”
这个消息让霍允延眉头锁紧更深。
估计……还会有变故。
难道景霄会反水?还是说皇后会为了保全自己做些什么努力。
还未得知皇后有什么手段,满朝上下都震惊了——蜀王给太子下罪了。
褫夺太子之位,发配皇陵。
这是重罪,但多数人都以为太子必死无疑,毕竟有三皇子在前,蜀王怎么可能放太子或者离开邯炀?
难道就这般疼爱太子?
而且……太子第二日就被流放了,竟都不等许青珂回邯炀。
这个结果出乎许多人意料。
又隐隐觉得不安。
这个消息飞鸽传信,落入回城路上的许青珂手中,看了消息,许青珂烧掉了纸条。
“皇后跟霍万必然达成了协议,铲除景霄,保住太子性命,景霄此时在邯炀腹背受敌,不知他会如何反应……”
赵娘子的猜测是蜀王拥兵强悍,蜀王要用皇后来除他很难。
除非暗杀,或者用兵镇压。
不管是哪一种都很是艰难,否则许青珂也不会这么久都没动手。
因为一旦被这人脱身,将要面临的就是滔天之祸。
“如今邯炀怕是封死了,霍万有布置,姓景的也是一疯子,走慢些吧,省得被殃及池鱼。”
许青珂漫不经心,其余人也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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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霄这样的人物,离城跟回城都不可能落入别人眼皮底下,也多的是人替他作伪证,消失几天根本就不成问题,这点整个邯炀的人都心知肚明。
大早上的,他一如既往出现在景家,遇上了前来给祖父请安的景修。
同样,他也给景霄行礼了。
后者神色淡淡的,略颔首,进了那间屋子。
不知为何,景修总觉得今日这位小叔叔漫不经心的脸上有些让他看不透的意味,尤其是那眼神。
可他又想起刚刚祖父的深沉。
有古怪。
本来就因为太子皇后的事情忧虑,此时他心里隐隐不安,便是快步走向了自己父亲所在的庭院。
他的这位父亲自从丢了侯爷之位,就闲着了,平日里玩弄风月,很是畅快,这院子里也常有靡靡之音,且多给他生了好些弟弟妹妹。
他不喜欢这个院子,鲜少来,今日踏及……
也没什么不同。
院子里有袒胸露乳的歌女舞女,屋子里有不堪入目的玩乐花池。
景修走进,唤了一声父亲。
而在此之前,景霄看到老侯爷却没什么反应,只懒懒得坐在了椅子上,淡淡道:“听说父亲大人找我?”
“你这两天去哪了?”
景霄抬了眼,这双眼平时阴鸷冷冽,虽为人所惧,可真当自己的儿子也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老侯爷心里是厌恶的,厌恶了好多年。
可这种厌恶因为他的强大跟给侯府带来的礼仪而隐压下了。
现在却不压,便是直接落入了景霄眼里,他也不在意,只笑了笑说:“杀人去了。”
“你对太子下手了,那是你姐姐,你侄子……”老侯爷一字一句说。
“不,你应该说,那是皇后,是太子,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