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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会牵动体内的疼痛,还没出口抱怨,他却开始退出,虽然能够放我一马是很好,但是很痛耶。

    "呵......小鹦鹉,我也很想忍,可是忍不住了,所以请你忍耐吧!"握住了我的腰部,他几乎把自己完全抽离,却不给我松一口气的机会又缓缓探进,极度缓慢的动作下,仍是让我想尖叫五分钟来表达痛苦。

    "你、你要就快一点,要就不要进来,这样慢慢的,更痛啊!"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是有一种说法是‘快!就不会那么痛吗?',这种像是在延迟痛苦的滋味,就像是在刮肉!

    "好吧!你要求了,我照办。"一听我的指责,他果然非常快速的改进,猛地冲到最深处,又倏地抽出,我突然非常的希望他不要那么听话。

    "啊啊啊啊......慢、慢一点......"推翻刮肉的说法,我改正,这是杀人!而且是最丢人的死法。

    "不行,你都不满意我的温吞了,怎么能慢呢?小鹦鹉,这个速度可以吧?"恶劣的家伙还加速冲刺,一边微喘的问道。

    "不、不要再......快了......"耳边听著自己和另一个人的喘息,隐约还能听见那淫糜的撞击声,这、这也太超乎想像了吧?

    到了最后,我已经没了力气回应他的色情字句,连身体的摆弄都随他去了,整张嘴的功用,全拿来做求饶和哀鸣,终于等到结束的时候,我还想流几滴泪感激上天,自己居然还能劫后余生啊!

    然而完好的躺在床上,却觉得失去了一切。

    "你、你好重......"没力气推开他,我的埋怨连自己也听不到,幸好路骋听见了,移动身子,顺道把我翻进他的怀里。

    "小鹦鹉,你的表现不错哦!"捏捏我的鼻子,他还不忘评分。

    "......是吗?"从头到尾都在哀哀惨叫,这叫不错,看来他的评分标准很低。

    "对,所以我很期待下次。"看他像只饱足的兽类,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恐怖感。

    "下、下次?"抖著音节,可以不要吗?

    "或者,再来预习一次?"作势要把我过去,路骋认真的神情惹来我极大的反应。

    "不要!"我已经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出这扇门了。

    "噗......骗你的,笨蛋鹦鹉。"回覆仰躺的姿式,他有节奏的摸著我的头颈,久久不再出声。

    "喂,你睡著了哦?"开什么玩笑,我的股间还有你的东西耶!滑滑黏黏的,是想让我这样入睡哦?

    "没有,只是在想事情。"很清醒的语调,应该没骗我吧?

    "肚子饿了吗?"翻身坐起,他回头看著我。

    "嗯,我想先洗澡。"肚子的确在叫了,虽然被做的很痛,不过那里没有流血,所以除了累和痛外,肚子也鸣叫了一阵子了。

    "嗯。"他下床往一旁拿起电话叫餐点,而我则是趁隙拿起眼镜戴上,视野一清晰时,才知道自己身处的地方满豪华的,说不出代表的风格布满了整个房间,各种垂落的流苏、金黄的家俱,如果眼睛不好的人,大概会被刺的流眼泪吧!

    "路......"回头想嘲笑他的低俗,然而我却呆住了,背对著我的路骋脱下了他一直没卸下的衬衫,骨架漂亮的背部,却有一片由右肩直到左腰的伤痕,很长、很大一片。

    "怎么......"挂上电话的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戴上眼镜,脸色难看了一阵,许久之后才放松。

    "路、路骋,你的背......"没有遗露他的表情,我也了解他不想让我看见,可是,我还是想知道。

    "你看到了,很丑对吧!"露出一抹讽笑,他像是展露出尖牙的野兽,防备的应付可能的偷袭。

    "不是丑......一定、一定很痛对不对?"虽然只有一眼,可是我看得出来那伤口很深,究竟是什么情况,才会让那道伤口如此显目。

    "痛......小鹦鹉,你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每个人看到它只会说很丑,就你和他......"自觉说错什么话,他闭上嘴,沉默的看向窗外。

    "他?是谁啊?男的女的?"我不是吃醋哦!只是好奇,所以就算他的脸色很难看,我还是问出口了。

    "男的。"垂著目光,他像是在缅怀回忆一般。

    "哼!"说不上来的气闷让我冷哼出声,反正这家伙情人一定很多,说不定每次他都来这招欺骗世人咧!

    "想什么啊!那人是我弟。"被我的冷哼勾回神,他露出笑容,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路放?"不是我要嫌恶他,可是那家伙一点也不像是温情脉脉的料。

    "是我最小的弟弟,他叫路封宇,今年才八岁,你还真爱吃醋啊!小鹦鹉。"走回床边,他迟疑了一阵才坐上来。

    "才没有呢!不要乱说好不好。"什么叫爱吃醋?我爱吃甜、爱吃辣,醋,没喜欢过。

    "你不觉得可怕吗?我的伤。"他突然说道,快速的话题跳跃让我差点跟不上。

    "不会啊!只是光看就觉得痛了。"偷偷的摸上去,还好他没跳开,粗糙的手感、凹凸不平的表面,这道伤口似乎很久了。

    "是吗?曾经有人因为它而吓得夺门而出呢!"他低低的笑著,头也不回。

    "那最好啊!省得被你操到爬不下床。"环著颈倒回床上,早知道这家伙做起那档事居然会变个人似的,我也会夺门而出。

    "噗......哈哈哈哈......你的说法真叫人感伤不起来呢!"看他笑的快跌下床,我只有莫名奇妙的感觉。

    "什么嘛!说的我好像很没感情似的。"扁著嘴,我会翻脸哦!

    "哈哈......你很可爱、很有感情,行了吧?"揉著我的头,他笑看著我。

    "走吧!去洗澡了。"弯腰把我抱起,看来他也知道我爬不下床的惨状。

    "喂,你还没说耶,那个夺门而出的人。"怪想知道当时他的表情,一定是既错愕又受伤的吧?

    "不重要了。"一边走往浴室,他的嘴角仍是上扬。

    "可是我想知道啊!说一下啦!"推著他,我一定要问出来。

    "好好,有空再告诉你。"进了浴室,他仍是推托道,一边把我放在马桶上。

    "现在就很有空了啊!"嘟嘴,这人明明是不想说。

    "那下次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