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拍拍我的头,他又转向室内。
"哥哥,你也知道的,看到可爱的东西就想将他占为已有,是我们家的天性不是?不用那么大惊小怪吧?"没有丝毫的心虚或是罪恶,路放说的理所当然,让我又是一肚子火,但碍于他的可怕,我只敢透过路骋的背后,狠狠的瞪著他。
"呵呵,你看,这小家伙这么可爱,怎么叫人忍心放手呢?"耸肩,他的目光让远在数公尺外的我还觉得浑身发毛,这家人都好可怕!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有说他可以让人碰吗?"柔柔的,像是在商量的话气被路骋说得像是在威胁一般,而他的话又让我迷惑,不懂他的意思。
"哦?原来,有姚嫦姊姊还不够啊?哥哥,这种齐人之福只怕小家伙不肯呐!"像是察觉了什么一般,他说的话更是扑朔迷离了。
"我有分寸,路放,爸爸在找你了。"说完,他拉过我的手,往更深的走廊走去。
一路上,我看不见黑暗中路骋的神情,只是隐约觉得他在隐忍什么一样,浑身也散发了一股惊人的气势,偏偏自觉自己刚刚被救,不好恩将仇报,只能安静的跟在他的身旁。
"喂......我姊呢?"想起路放的话,我担心姊姊也被人拐到另一间小房间里被人为所欲为。
"你还担心姊姊啊?瞎眼鹦鹉。"冷声的话语下,我差点被冻成冰块,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正在生气。
"为、为什么我不能担心?"硬著头皮反驳道,我可不想被他莫名的怒气给吓得腿软,让他看我笑话。
"没想到你不只眼瞎,连脑袋都笨的像头猪。"路骋稍稍回头,阴暗的视线下,我却清楚的看见他的表情,比起那次的‘玩笑'还冷的笑容,几乎让我发抖了。
"我、我......"不服气的想反驳,然而手腕上的力道惊人,并且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拉开某一道房门,把我推了进去。
"唔......痛......你干嘛啦?"抚著跌痛的屁股,这家伙干嘛突然抓狂啊?
"没干什么,我只是看刚才你在路放的怀里躺的还满舒服的,所以好心让你再感受一次。"看他露出牙齿的模样,我的心跳急促起来,想起这家子怪人,我突然后悔起自己居然错把野狼当成了救命恩人,眼前的路骋比起他弟,绝对是更难缠的对象,而且,这次没人会来帮我逃出生天了,糟了!
"你、你不要过来哦!我、我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哦......"话虽说的很满,我却忍不住一直往后爬去,绝望的看著眼前高大的身子没半点拉长距离的迹象,直到撞上了墙壁,我又有想哭的冲动了。
"哦?也对,就让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吧!"路骋扬扬眉,一副兴致驳驳的神情,蹲在我的面前,像是在玩弄小动物一样。
"去死吧!"出脚狠踢,然而预期的肉体撞击却没出现,落空的脚掌狼狈的定格在半空中,脚踝处凭空出现了一只大手掌握,感觉那处的压力,我的寒毛霎时遍布全身。
"放、放开我!"我甩、我甩,死定了!怎么甩不开啊?
"不放,既然你输了,就要愿赌服输呐!小、鹦、鹉!"越来越近的俊脸,还有伴随著热气吐息的男人味道,他满是存在感的威胁,足以让任何人沉醉或者惊恐,而我,正巧是后者。
"没输、没输,我还没输!"试图将他推离到安全范围,而路骋一听闻我的话则是停顿片刻,眉头仍是高高扬起,笑了。
"好吧!那我就让你再试一......"趁著他说话之际,我小人的一拳挥向他,可惜目标早有防备,往旁闪了闪,可以让他侧脸红肿的机会就此与我擦肩而过,惨的是,我连手都被他制住了,一手一脚全在路骋的手中,颇有"壮士一去不赴返"的意味。
"犯规要接受更重的惩罚哦!"像是在衡量我的一手一脚的重量,他上下抬了抬,但圈著手脚的力道可没放松,彷佛看穿了我想趁隙逃跑的企图。
"放开我!我不玩了!输了就输了嘛!了不起给你拍拍手咩!"耍赖,虽然眼前的人是我最讨厌的家伙,但为了自身的安全,就是要我撒娇我都得做。
"不淮!你这小鹦鹉实在是太让人不安了,为了大家好,还是委屈你了呐!"带著浅笑,他说著我听不懂的话,一边缓缓下压,而我,错愕的望著他的脸,满脑子的问号。
"你在说什么啊?而且,不要压著我啦!你想干嘛?"用著空著的手推他,我的背上被他吓出了一堆冷汗,虽然他在笑,但是他的眼底却有著我看不懂的坚定和深沉,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还是,你想要我去找你的‘姊姊'?"刻意加重了语气,他的手已经滑上了我的背部,恣意的抚触。
"你!"可恶,一想到姊姊会被他这样的对待,我就一肚子火,这么丢脸的事情才不能让姊姊承受呢!她只适合美好的待遇,而不是这样子的屈辱。
"怎么样?想好了吗?"虽然还能绅士的问著我,但他的手在干嘛?一片式的唐装钮扣居然在我思考之际被他拆解了大半。
"我、我......"不要不要不要,好想这么说,可是,毕竟我没办法时时保护姊姊,如果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路骋得逞,不只是姊姊会受伤,我也会恨死自己的。
"小鹦鹉,你可要想仔细呐!其实抱男人或者抱女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哦!只不过女人比较方便,就算你拒绝,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呢!"闷闷的话语由我的胸前传来,路骋虽是这么说著,我却看出他眼底极深的光芒,就算是无知如我,也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意思,况且,我的衣服都被他扒下一大半了,这家伙还能无关紧要的这么说,如果最后我还是拒绝了,不知道他的脸色是黑是白?但偏偏他又清楚了解姊姊对我的重要性,回答与否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你不怕我和姊姊说吗?"不甘心让路骋那么轻易得手,我反抗似的推著他,眼底也是不遮掩的愤怒。
"还好罗!反正那样只会让她伤心吧?生平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居然是个双性恋,还对自己的弟弟下手,你想,你那样天真单纯的姊姊,不会崩溃吗?"扬唇,他精准的点出我害怕的事实,姊姊并不真如外表那般乐天,也会有小女生的忧郁,如果让她知道了,那些伤害她的人除了路骋之外,竟然还有她最疼爱的弟弟,到时,我们还能像以前亲密一样吗?我不想从姊姊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