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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气的点头,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好、好吧!"叹了口气,姊姊才回头,推了推我的额头笑道:"几岁了还撒娇啊!"娇憨的微笑下只有单纯的解答,以为我只是一时不想把她交出去。

    "对啊!我就是想撒娇嘛!"抱住姊姊,我一边看向路骋,眼底尽是挑衅,我绝对不会让你对姊姊乱来的!

    而他的笑却咧的更开,像是抓到猎物的猎人,那神情,又让我隐隐不安起来。

    "走吧!"没发现我们的互动,姊姊只是拉著我往门口走去。

    "嗯。"位在我们身后的路骋也变回温柔的笑容,让姊姊又脸红的更厉害。

    ***

    一顿丰富的晚饭过后,我们在餐厅坐位上各据一方,趁著姊姊前往盥洗室,我的目光直直的瞪著另一道慵懒的身影。

    "喂!我警告你哦!不淮欺负我姊姊!"毫不客气的嚷著,我才不怕会有人注目,因为一来我们身处在包厢之中,二来我还巴不得最好每个人都能看穿他的假面具。

    "嗯?你说欺负,是怎么样的欺负呢?"分神瞄了我一眼,他捧著盛满红酒的高脚杯,姿态优雅的啜饮著。

    "你!你会不知道吗?反正我已经看穿你的狐狸尾巴了,别以为我和姊姊一样好骗!"忍著想将餐刀丢向他脸上的冲动,我涨红著脸骂著。

    "哦?我的孤狸尾巴?小鹦鹉啊!你说说看,我的真面目是如何啊?"像是不想再伪装一般,路骋放下酒杯,看向我的视线带著我不明白的灼热。

    "什、什么‘小鹦鹉'啊?不要乱帮人取外号!"气极,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懂得看人脸色啊!这一刻我决定要把以前对他的好感通通收回去。

    "是鹦鹉啊!只会‘姊姊、姊姊'的叫不停,不像吗?"嘲弄的语气、不屑的眼神,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恶魔嘛!

    "你、你......"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忍不住想对他狂揍一顿。

    "怎么?现在变成‘你、你'啦?还真是只笨鸟呢!"像是巴不得我完全燃烧一般,他的挑衅越来越明显。

    "你、这、个、王、八、蛋!"猛地站起上前,就在我快挥拳击重他时,一旁的门却打开了。

    "姚......你、你在做什么?"傻傻的将手举在半空中维持推门的动作,姊姊一脸迷惑加上惊恐。

    "我、我......"气焰全消,我倒真像是只羽毛被烧光的飞禽,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他在请教我防身术。"我面前突然传出了一串句子,让我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原来如此,姚,你也知道路学长有学武,所以想学啊?"放下心似的关上门走近,姊姊毫不怀疑他的说法。

    "我......"满头雾水的我只能闷闷的收起拳头,怕让姊姊察觉一点端倪,我不想吓坏她。

    "你欠我一次哦!"他突然又以极小的音量说道,直到过了几分钟完我才消化完毕,顿时脸色铁青成一片。

    "这样的话,不如我教他好了,你说呢?姚嫦?"看他一副优雅的将手交握在身前,施恩似的语气,我脑中的神经就快绷断了。

    "好啊好啊!姚最近也一直嫌自己太不够男子气概呢!如果学长可以教他的话,姚应该也会学得很好的。"天真的笑脸加上真诚的感谢,我的姊姊啊!有时候如果她可以聪明一点就好了。

    "我不......"拒绝的话中断在姊姊充满期待的眼神下,转念一想,这样我不就能时时监视路骋,让他不对姊姊乱来了吗?这么想想,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嗯,那就下个星期开始好了,学长,可以吗?"见我不再反对,姊姊又转头望向路骋,用著同样的步数。

    "嗯,可以。"没有如同我脑中幻想的、男人一脸淫欲的流著口水答应,他只是云淡风清的微笑、点头,像是没被姊姊迷住一样,就不知道斯文绅士的外表之下,藏的是什么心了。

    "哼!"忍不住轻哼一声,姊姊正在喜悦的塞著甜点,倒是对面的路骋瞄了我一眼,那墨色的瞳仁里装著我不熟识的深沉,还有一些可怕的东西,快速的收回视线,我不承认自己害怕了,但是双脚却背叛似的狂抖著,再一次体认,这个人的确很可怕。

    ***

    被迫上课的这几天,我是被姊姊强硬拉上路骋的车,而我从一开始没有料到的就是忘了姊姊也会跟来这件事,每天当我被人用著藤条威胁蹲马步的时候,姊姊和路骋就会坐在一旁喝著茶聊天,亲腻的让我眼红,也许是因为我的目光太刺激了,姊姊和路骋已由道场的约会转而移到外头的花园;监视不到他们的动作让我分心的同时挨了好多记‘竹笋炒肉丝',道服底下全是红紫的伤痕,当然,没人会同情就是。

    "专心一点!"随著严厉的语气,又是一道伴著凉风袭来的痛觉,小腿挨了藤条一记,真是又痛又麻,可是身旁那留著小胡子的老师却一点也不留情,又挥了一记。

    "唔......"咬唇,虽然痛,可是我才不要服输哀叫,让那个臭家伙看笑话咧!

    "噗......你果然还很嫩嘛!‘姚'。"学著姊姊的语调,正在我脑海被万刀凌迟的臭家伙出现在门口,而一见到他老师竟也恭敬的弯腰退下,真是让我气的牙痒痒的。

    "我姊姊呢?"总不会被他下了药、倒于房里准备被享受吧?

    "呵呵,她在看书,我家的藏书让她完全没了控制。"像是看出了我的凶恶,路骋轻笑著走近。

    "小鹦鹉,你很乖嘛!"语焉不详的听他说著,而我过了许久才理解,自己居然还乖乖的蹲著马步,双手双脚抖的如中风病人一般。

    "哼,要你管。"正想若无其事的站直时,站在面前的路骋却伸手凑进我的脸,来不及反应眼镜就被拔走了。

    "喂!还我!我看不到了!"如同保护色一般的镜片离了眼球,我立刻慌张起来,往前一扑却又扑空,只能趴倒在地上摸索,不说什么,六百度的大近视,离了一公尺就只能糊成一片印象派油画了。

    "啧啧啧,没想到小鹦鹉变成了瞎眼鹦鹉以后反而比较可爱呐!慌慌张张的像只小狗,呵呵。"声音在后面传来,我赶紧往后撞去,终于成功扑倒了男人。

    "还给我!可恶,你这家伙!"也不管自己会摸到、打到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像极了菜市场的阿桑一样,死命的抢夺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