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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日子过。”

    萧玉台笑笑:“聂费心了。倒也无妨,这大周,总归是有王法的。”

    不出十日,京中钦差便到了,这天萧玉台已经回了家,突然想起店中还有一包药材没有放好,便回去检查。刚打开店门,几名差役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你是大夫?快跟我们走!”

    这群人听口音并非密州人,萧玉台猜想是那位钦差大人的人,也不知其底细,便借口入内堂准备,抹了一把黄粉在白玘脸上。

    萧玉台猜中了开始,果然是钦差大人召大夫,却没猜中结局,这钦差大人要她瞧病的地方,竟然是蓬莱阁。

    万万没想到,两人一进门,这钦差黄大人一双眼睛便忙个不停,不住的放在白玘胸前,和萧玉台脸上。

    萧玉台只觉恶心至极,假做不懂,先给苏穹行了一礼。

    “苏大人安好。”

    苏穹倒也看尹寅几分薄面:“黄大人,这位小萧大夫年纪虽轻,医术却十分不错,人也细致,观察入微,十分难得。而且,还是群岱侯尹侯爷的表亲。”

    “哦?”黄大人急忙收了神色,稍稍收敛了些。“尹侯爷的表亲啊,难怪这般人物。”

    苏穹轻咳两声:“叫你来,是想让你给楚楚姑娘看看。”

    萧玉台入内,床幔晃动了一下。

    “是萧大夫?”

    纱帘后的人似乎就着了一件轻薄小衫,萧玉台目不斜视:“姑娘还请伸手。”

    帘内人轻喘口气,销魂蚀骨,柔若无声道:“小萧大夫,奴家着实有些不适。这位黄大人,奴家昨日已陪过了他了,今日实在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咳咳……”

    萧玉台细细号了片刻,只是有些小风寒,脉象并无太大问题。

    “烦请姑娘换另一只手。”

    床幔一动,纱帘突然落下,帐中女子红唇艳华,粲然一笑,伸出两只白嫩滑腻的手握住了萧玉台衣袖,缓缓下滑,摩挲她胳膊。

    “公子,奴家这病,说不得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也不知道,这黄大人什么时候才能走呢。”

    萧玉台给她号另一只手,却突然一怔:“姑娘手腕这颗红痣倒是生的好,殷红一点,正在手腕中心,委实风流。”

    楚楚一愣,娇笑起来:“从前有个冤家,也爱这么说奴家。要依奴家说,倒也不是这痣生的好,而是公子这眼光好。冤家,我这病是否好不了了?”

    萧玉台心中酸涩,既然存了疑虑,再细细一查,她这脉象果然不一般。

    “姑娘可对药物过敏?”

    楚楚犹豫片刻:“萧大夫……可识得聂宵?”

    萧玉台颔首:“聂为人热心,我搬到城中,多亏聂照应。”

    楚楚话说一半,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了。

    “奴家身子不好,多半药材都是不能用的。有些外用的草药,或者能用一些。”

    她脉象有异,似乎是身中奇毒。萧玉台沉吟片刻,嘱咐丫鬟去院中摘了一支桃花。

    楚楚不语,等桃花取来,才慢慢道:“萧大夫,我对桃花花粉过敏。”

    “桃花不属药材,你用一些,无妨。”

    不出片刻,楚楚浑身都起了红疹。

    手腕上的红痣,还有对桃花过敏……

    她真是小倾城。

    萧玉台到了外面,黄大人面露不悦:“怎么如此之久?”

    萧玉台拽了半天文,直说的黄大人晕头转向。

    “你就直说,她有病没病!”

    “楚楚姑娘的脉象正常,但浑身红疹,先说是风寒,又起了红疹,在下担心或许是风寒引起瘟症,因此才仔细了些。”

    黄大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十分不满:“怎么如此扫兴?那要多久才能好?本官离去之前,能好吗?”

    “这个,小的也说不准。”

    苏穹忙岔开话题,又叫了渺渺姑娘出来,萧玉台冷待了一会儿,才被放了出去。

    出了蓬莱阁,白玘突然扯扯她的衣袖,小声道:“公子别伤心,小白会陪着公子,长长久久,永远不和公子分开。”

    第七十六章身中奇毒

    萧玉台一怔,僵硬的做了个表情,才发觉自己实在笑不出来。

    白玘愣愣看着她道:“公子没哭,也没有不高兴,就是眼神太叫人伤心。”

    萧玉台摸摸她的头,淡淡一笑:“我倒希望自己,能像你一般,简简单单,便再没有这些烦恼。”

    萧玉台回到房中,闷头闷脑睡了一觉,半夜被震雷惊醒,才恍然发觉,梦中自己已满脸是泪。

    闪电亮起,白玘目光灼灼的坐在面前。

    “公子别哭。小白觉得难受。”

    屋外雨声不断,闪电划破长夜。

    “清清,照顾好你衍弟……不要想太多,好好做一个女孩儿,也要听你父亲的话……”

    ”

    “清清,我明天就要进京了,待我日后得了皇上宠爱,一定会请求皇上,彻查你外祖舅舅的案子……”

    “清清,你看这花好看吗?我穿这个黄色好,还是粉色好?”

    萧玉台无声哭了一阵,终于止不住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白玘把人抱在怀里,居然……跟着嚎啕大哭。

    萧玉台哭着哭着,才发觉她的哭声都盖过了自己,一时哭笑不得,刚才那阵阵泪意都被压了过去。

    “……我哭,你又哭什么?”

    “呜呜……公子伤心,我也难过。”小白打了个响亮的哭嗝。

    萧玉台本就不是伤春悲秋的人,收敛了悲色,突然问:“你说,这会儿,聂宵睡了吗?”

    白玘不等萧玉台说别的,径自出去,不到片刻,就将聂宵揪到了面前。

    萧玉台哪知白玘如此雷厉风行,大半夜和聂宵面面相觑,甚是尴尬:“聂,你坐。”

    聂宵也有些拘谨:“嗯,嗯。白姑娘说,你有急事找我?”

    “聂,我方才去蓬莱阁为楚楚姑娘诊脉了。早就认识楚楚姑娘?”

    聂宵一愣,挠了挠头:“是啊,是啊,上次不是捡了你的漏子。”

    萧玉台眼神一冷,眉目低垂,带着点漫不经心:“我是问私下里和楚楚姑娘的关系。或者,聂是想要我直说?苏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