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黄搂抱坐在温泉中,黄小善叉腿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长发随意绑成一团,沾有不少水珠,湿漉漉的,面颊上粘着碎发,慵懒的感觉从发梢延伸到脚趾尖。
朝公子掰开她的私处引导温泉水进入巢穴,冲洗粉嫩敏感、挂满精液的阴道,他的手指与温泉融合,伸进高潮后仍然敏感的巢穴中抠挖、揉搓,再次引发巢穴的炽热。
黄小善的大腿肚微微抽搐,"不要……让我歇歇,别一次把我吃完……"
"好……我的心肝小善……"
朝公子在她耳边低喃、亲吻,手掌摩挲变小、留有奶水的乳房,同时挤压两颗乳房,两道乳白的汁水射出,没入温泉。
黄小善的耳边响起男人的吃笑声,她擒下乳房上的两只手,嗔说:"你和拉拉一样无师自通会挤奶,我就挤不出来。"
"你不用会,你又不吃自己的奶。"朝公子将她的身体自大腿上转了个圈,女人的小脸一对上他的,马上被他堵住嘴一通热吻,边吻边爱抚她的身体,揉搓含有奶水的乳房,握住水中再度粗大的鸡巴搅弄她的巢穴口,"乖小善,自己坐进去。"
黄小善穴口被搅得爽麻爽麻的,妩媚的大眼勾挑地看朝公子,屁股一抬一压,水中整根鸡巴便紧紧地被嫩肉套住。男人将龟头顶在穴内某点,龟眼一吸一吮,黄小善挺背倒吸一口气,口中叫道:"你龟眼里是不是长了牙齿,别乱啃。"
"呵,啃到你的死穴了是不是?"朝公子俯下头又去吸吮奶水。
奶水汩汩地从她的身体流向另一个身体,他的舌头包住乳珠一耸一耸地蠕吸,仿佛要撬开她的乳房,取出里面的精华。
黄小善抱住胸口的大头,扭动屁股,卡在穴里的龟头开始搅动,自己帮正忙着吸奶、无暇其他的男人操自己。
两人浸在温泉里,水质清澈柔滑,水温很高,朝公子吸完一颗吸另一颗,像这样小情小爱地温存,他们可以赖在温泉中直到地老天荒。
最后一滴奶被朝公子吸干,"吝啬"的男人连挂在乳孔里的一点奶渍也要用舌尖又抠又吸地扫荡干净。
黄小善说:"你个饿死鬼,我有预感,你比拉拉还能榨干我的奶水,早知不跟你提这事了。"
"不提?不提就瞒着我们,你们两人关起门来吃独食,这心眼偏得也太大了。"朝公子亲亲她的红唇,搂住水中的细腰,将人往怀里抱紧。黄小善顺势趴倒在他水淋淋的肩头上,脸颊蹭了蹭,穴里夹着他的鸡巴,操弄之余,与他闲聊起来。
"你说,你把房子挂在我的名下,被你爸妈知道了,他们肯定不是撕了你,就是撕了我。"上午退房风波之后的签字环节,朝公子将阅览过的过户文件一页一页递给黄小善,他让签哪里黄小善就得签哪里,还不得有任何异议,签完再盖上黄小善的手印,然后黄小善就光荣跃升为拥有亿万家财的富婆行列。
朝公子抿嘴笑,放下怀中女人一头杂乱的长发,边整理边说:"恐怕这会儿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干得傻事,放心,他们不会亲自动手撕人,他们只会派爪牙收拾你。"他咬一口黄小善的肩头来增加语言的威慑力,"再说,门牌写着‘黄宅’,屋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
"我有那块门牌就够了,门牌可以随时换,白纸黑字签下去就盖章定论,你日后若想带着房子离开我,我可只放人不放房的。"
"这样甚好,万一日后我要走,你要用这套贵得要死的房子逼我就范,我就离不开你了。"
黄小善勾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男人温柔的脸庞,"好狠心的美人,连自己都坑。"
"我不对自己狠,你日后就会对我狠。"
黄小善对这个心肝肉做了太多亏心事,乍听这话,心里发毛,加上男人闪烁着清水光芒的黑亮眼珠,当下真会以为世间万物,什么都难逃他的法眼。柴老板与她的地下情他其实一清二楚,只是不说,就等她主动投案自首。
"阿逆,"黄小善喉咙发涩,"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问嘛。"朝公子搂紧她的腰胯,下体在她的巢穴里挪移,黄小善可以从他操纵鸡巴的动作中感觉出他愉快的心情。
我在美国时和柴泽在一起了,你会气得离开我吗?
"为什么把房子挂在我的名下?"
她太懦弱了,不敢问出口。
因为爱,所以怕。
"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公寓,怕弄脏地板,连脚步都不敢挪一下,傻傻地杵在原地;后来你搬进来住,也时常顾虑到公寓是我的,不敢放开手脚住,也不太敢碰我的东西;这些都是你心里寄人篱下的自卑感在作怪。这次我干脆直接将房子变成你的,这样你才能有归属感。"
朝公子的话听在黄小善耳里可以算是伟大的了,她看着浑身裹着水汽的温柔男人,十分感动,眼底却划过惭愧。
阿逆,他全心全意待我,整颗心都扑在我身上,连我一点点自卑的心理都看得透彻,想办法让我过得舒坦,我却因为柴老板的感情而屡次欺骗他。
跟阿逆坦白一切,凭我们俩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感情,阿逆再生气断不会离开我,可他一定会永远禁止我跟柴老板来往。
我进退维谷,我好像已经或更早之前就对柴老板暗生情愫,已经不能洒脱地跟他一刀两断了。
为今之计只能继续瞒下去。
阿逆对我这么好,我这样对他迟早要遭报应的。
说谎会上瘾,编造了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