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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气质却很独特,时而端庄威严时而楚楚动人, 气质多变复杂。这蜀锦裁制的衣裳美,但能驾驭这衣裳的人更是美得夺目。

    此时正值骆显下朝,一进殿就有此等眼福, 某人眉梢都是笑意。

    不顾殿里还有其他人,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举了起来。

    她笑着撑着他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他:“怎么?看我穿上新衣裳美得你都把持不住了?”

    骆显被她打趣惯了, 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夏荷不好意思地低了头,然后看到了李江向她示意的眼神,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骆显抱着人,连连亲吻她的脸颊,像是怎么也爱不够似的。

    “够了,够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左右闪躲,“别糊我一脸口水。”

    他抱着她转了两圈,像是年轻的小伙儿抱着自己的新娘,心里满满的喜悦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她感受到了他非比寻常的好心情,两人倒在榻上,她翻身问他:“有什么喜事儿吗?”

    他嘴角一勾,指了指他的唇。

    舒慈轻笑一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本想一触即离,却被他一下子吸住。气氛瞬间擦热,他搂着她的腰,热烈地吻她的唇,反复蹂/躏、撕咬,然后敲开唇关。

    她粉黛未施,妆发也没来得及整理,可谓是素得不能再素了。玻璃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将她的皮肤照射得像是毫无杂质的羊脂玉一般,温润而美丽。

    很多时候,舒慈觉得他在她面前就是另一个禹儿,会对她无缘无故地生气,也会像此时一样……无缘无故地撒娇。对,她把这种毫无由头的靠近称之为撒娇。

    大概过了一刻钟,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才停止了下来,她脸色绯红,气喘吁吁。他眼眸深沉,手指恋恋不舍地在她脸颊上游移……

    “皇上,礼部的周侍郎求见。”李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不见。”

    她握住他的手,挑眉看他:“为何不见?”

    “他来找朕只有一件事。”骆显伸手拨弄她被蹂/躏得通红的唇瓣,“你猜猜。”

    她的唇被他的拇指揉捏,她一巴掌挥开:“我怎么猜得到,你直说好了。”

    “近来你可听闻秦少卿的事了?”

    “你是说他和他嫂嫂的事情?”舒慈眼睛一亮,她正对此事有兴趣呢,“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骆显轻笑,刮了一下她的俏鼻子,道:“朕哪里会知道得比你们这些女人更详细。”

    “什么叫我们这些女人?注意你的措辞。”舒慈哼哼。

    “周侍郎来见朕不过就是想让朕发明旨申斥秦礼,斥责他不顾伦常迎娶他嫂嫂。”

    “那你是如何想的?”舒慈好奇。

    骆显说:“朕需要的是能为朝廷做贡献的能臣忠臣,至于这些私德方面……他又没有违背律法,朕如何干预?”

    “可我听说不少大臣都上本参他了,你就这样不见不理,不会出事吗?”

    “可如果非要让朕表态,朕会支持秦礼。”他眼神一转,落在了她的脸上。

    舒慈皱眉:“这……”

    “如果是为了常伦而坏了一段姻缘,伤了两颗有情人的心,那这常伦不要也罢。”

    舒慈终于咂摸出味道来了,她震惊的看他:“你——”‘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带着沉稳的力道,他说:“秦礼和秦大夫人便是我们的先锋。你能否和朕同享宗庙一起留名史书,就看这回了。”

    若是秦礼成功,伦常也就被打破,叔嫂都能结合,那他们在一起的阻力也就会小很多。到时候有了“前车之鉴”,大家的接受度也被秦礼拔高,转头再看他们的时候就不觉得惊世骇俗了。

    “可我毕竟身份特殊。”舒慈愁眉紧锁。

    “你不愿偷梁换柱换了身份待在朕的身边,那摆在眼前的就只有这一条路了。”骆显看着她说道。

    舒慈抬头,目光和他对接在一起……

    ”如果……”她咬唇。

    “如果什么?”他盯着她的神色,像是在找一丝她犹豫的裂缝。

    她想了又想,却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关。瞒天过海,偷梁换柱,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容易,可她就是做不到。她生来是舒慈,这一辈子就是舒慈,就算是死,她的墓碑上也只能刻着“舒慈”这个名字。

    “我不管。”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看着他,“这秦礼是马前卒也好先锋也罢,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你派出去干扰众人视线的也好……在这件事上,我只做舒慈,这是我绝对不会退让的底线。”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朕果然没有猜错你。”

    如果她心软了,现在改变主意了,他自然高兴。可她不会,他这般试探她都没有松口,可见她的内心是有多么坚定。

    她坐起身,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靠了上去:“就算你最终做不到我也不会怪你,这世间无奈的事情太多,我能理解的。”

    若是不成,日后她就住在行宫也不错,带着禹儿和乐畅一起生活,等他闲暇的时候来看看他们母子,一家团聚,这就足够了。

    “你这女人,惯会口是心非。”他伸手搂过她的腰,轻轻叹道。

    有时候退一步比进一步更难,对付他这种男人,偶尔的让步更能让他觉得感动。

    “我没有跟你耍心眼儿,这是我的真心话。”她低声说道。

    “朕知道。”他点头,搂她搂得更紧,“所以朕更舍不得委屈你们母子了。”

    大的这个已经让他束手就擒了,何况清泉峰上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的,若要他受委屈,那他这个父亲就算是白当了。

    “你真好。”她蹭了蹭他的颈窝,难得撒娇。

    他抚着她背,轻轻叹气。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有一天有人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他用这万里江山来做交换,他肯定会毫不迟疑的点头。这万民易了主还能活,可他若没了她,那真是断了生的念头。

    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他偶尔也会想要深究一下原因,她到底是哪里让他魂不守舍,心甘情愿地沦为她的裙下之臣?

    说不清楚。

    而这世间最怕的就是说不清,病根儿都找不到,怎么开药方?

    ***

    接连二十天,为了秦礼一事,朝堂在吵,街头巷尾的百姓也在议论。大家兴致高昂,一时间熟人见面聊的都是这件事,若是谁知道了什么新进展,那可真是人群中最闪耀的星了,保证顷刻间被围得滴水不漏。

    而此时茶馆里的说书人也瞄准了这热点,各大茶馆纷纷将此事改编成了故事,绘声绘色地开始讲了起来。有的说这秦礼是天上的文曲星,这秦大夫人是守护瑶池的仙娥,编出了一段轰轰烈烈的仙界爱情故事;也有的编造起秦礼和秦大夫人的前世今生,说两人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