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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眼:“你想做什么?”

    他嘴角一勾,将她整个人扔进了浴桶里。

    “哗——”水声极大,水花溅出了一米高的浴桶。

    他翻身跳了进去,一把就将她捞入了怀里。

    “你有病!”

    “嗯,相思病。”他捕捉到她的唇,一通□□,“你是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孤……不喜欢洗澡。

    舒慈:嗯,你不用洗,脏了就自己舔舔吧。

    太子:我又不是小狗狗!

    舒慈:你当然不是,人家狗狗还会狗刨呢,哪像你!

    ☆、87晚上,约吗

    骆显一回来, 舒慈就完全清闲了起来,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的事情她都不想管了, 只想跟禹儿待在一起。

    “娘娘, 您看,太子殿下在笑呢!”

    “哎呀, 殿下的手伸出来抓您了!”

    “好可爱啊……殿下日后一定像皇上……”

    舒慈:“……”

    可爱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是……

    出生就斤两很足的小太子如今更是长得圆乎乎的, 似乎一点儿没有受父皇母妃不在的困扰,自顾自地健康、茁壮地成长着。跟舒慈待久了, 他识得她身上的气味儿,有时候钻进她怀里嗅一嗅, 真跟个小奶狗一般了。

    骆显从前朝回来, 刚刚下旨处置了楚江的亲信族人, 并颁布诏书昭告天下安康王的罪行,心情有些受到影响。说起来,之所以会发生叛乱这样的事情, 一是说明人家不信服你这个当皇帝的,像取而代之;二是你治下无方, 怎么老是出现这样那样的叛乱?

    故而,他心情并不好。

    一进西宫的大门,花园里春花吐蕊, 绿树冒枝儿,宫人们见到他,纷纷福礼让道。

    纪贵妃曾言:这西宫的气象仿佛都跟别地儿不同似的。

    虽然她和舒慈不合,但她对西宫的第一印象却是很多人感受到的。论起皇宫里的宫殿, 大多庄严沉闷,偶尔几位娘娘住的地方会富丽堂皇一些,但那也会给人一种生疏感,仿佛这里不是家,仅仅是一个供你睡觉供你歇气儿的地方。

    但西宫不同,一迈进这殿门槛,入眼就是一个极为“野生”的花园。舒慈不喜欢匠人们过多的修剪花枝树枝,什么“寿”啊“福”啊,她都不喜欢,就爱这样随意生长的感觉。她圈定了一个地方,任由你在里面发挥,或花枝招展或朴实无华。

    她住的地方,第一要紧的便是有趣,其次便是有意。

    所以,纵然以前的德妃占了她的坤元殿,却仍旧住不出她在时那样的感觉。说白了,是东施效颦,说深了,是画皮难画骨。

    骆显一踏进殿门,气性就消散了大半,尤其是听到寝殿里传来的笑声,更是周身的脉络都活泛通泰了起来。

    他一挑眉,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沉下脸,嘴角下拉,大步跨了进去。

    “皇上来了。”舒慈坐在榻上,一眼就看到从正门进来的骆显,当即笑了起来,“快看禹儿,他刚刚笑起来跟个小疯子似的。”

    宫女们纷纷跪下见礼,然后默契地鱼贯而出。紫婵知道骆显的喜好,立马出去泡了一杯蒙顶茶。

    “你这是怎么了?黑着脸。”舒慈放下禹儿,整理了一下衣摆。

    骆显坐在一旁,淡淡的说:“没什么,不过是前朝的烦心事。”

    “还是安康王的事情?”她往他身边靠了靠,端起自己的茶杯递给他,“喏,喝杯茶消消气。”

    “不喝。”他瞥了一眼,“朕不爱喝冷茶。”

    舒慈放下茶杯,知道他可能是因为接连的叛乱而影响了心情,也不跟他计较。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道:“你看啊,就算是文景之时也有七王之乱,武帝文治武功皆是了得,可也免不了常受匈奴的侵扰……你想啊,正是因为这些外在或内在的原因早就了他们的一世功名,也让为帝王者时常保持警惕、自省,往好的方面想想,这不是好事吗?”

    骆显沉默不语,紫婵沏好茶端上来,看皇上脸色不好,立马又退下去了。

    她想着:皇上心情不佳,那娘娘肯定有办法的。

    怎奈今日舒慈也劝不了他,看他钻了牛角尖,她急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嗯,在听。”他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浮叶。

    舒慈伸手,拿掉他的茶杯放在桌上,她动作迅速,茶水溅起了几滴在桌面上,散发着热气。

    她起身,臀部一抬,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还反应不及,人就已经在他怀里了。

    “你看着我。”舒慈捧着他的脸道。

    骆显抬头看她,目光幽暗。

    “你再看看你身后的小子。”舒慈道。

    他身后,是在做踢腿练习的小太子,自己一个人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没人逗他他也能自个儿玩儿。

    “你是他爹爹,你要给他做榜样的,怎么能如此消沉呢?”舒慈凑上前去,和他的眼神对视,“你可以稍稍的难过,但不许和自己较劲,知道吗?你很好,登基两年多能做到现在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是吗?”他反问。

    “当然。”她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我说过,我喜欢的男人一定是这世间最好的。”

    他嘴角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胸腔震动,哈哈大笑,带着她滚入榻上。

    两人的衣裙交缠在了一起,身体也缠绕在了一起。

    “你刚刚……”舒慈撑在他的胸膛上,眯起眼。

    “跟你逗着玩儿呢!”他大笑,“朕才发现,你安慰起人来竟是如此可爱!”

    “哦……你骗我。”她拉长了语调。

    他喜不自禁,连连吻了吻她的脸蛋儿:“心情不好是真的,只是没想到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自发痊愈了。”

    话音未落,粉拳噼里啪啦地落在他的身上,他豪爽地大笑,抱着她揉来揉去,像是在揉面团。

    “呜呜呜——”榻的另一角,发出一个响亮的哭声。

    嬉笑中的父母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呐,虽然小,但可是得罪不起的。舒慈立刻从他身上翻了起来,不顾鬓发凌乱衣衫不整,赶紧把哭闹的小人儿抱了起来。

    “怎么了?是母妃踢到你了吗?”她着急地检查他全身,生怕是刚刚和骆显胡闹一不小心踢到了他身上。

    骆显坐了起来,两人上上下下地给检查了个遍,也没发现红印或伤痕。

    “咯咯咯——”

    被他们摆弄折腾的小人儿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伸出手在空中挥舞。

    舒慈:“……”

    骆显提上小太子的裤子,顺手一巴掌拍向他的肥屁股,道:“再吓你母妃,朕就把你扔到寿康宫去交给你皇祖母。”

    “呀呀呀——嗷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