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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穿着裙子自然追不上他的脚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先进了去。

    骆显站在寝殿的门口,怒容满面,却迟迟没有踹开大门。

    “奴婢叩见皇上。”紫婵跪在地上迎接。

    骆显浑身的气场都变得让人难以靠近,本是帝王,又是常年军旅杀伐之人,身上的气势自然非同一般。他像是柱石一样竖立在门口,如果不是周身的戾气过于深重,几乎会让人以为他是守护这座宫殿的神。

    “你主子呢?”他问。

    “娘娘傍晚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很早就入睡了。”紫婵答道。

    骆显低头看她,神色凌厉:“你知道骗朕的下场吗?”

    紫婵垂头:“奴婢不敢欺瞒皇上。”

    “很好。”骆显嘴角稍稍掀起了一个弧度,但眼睛里丝毫没有笑意,他说,“你就这样跪着吧,记住,等会儿任何人都不准进殿。”

    紫婵回答:“是,奴婢遵旨。”

    骆显伸手,推开殿门。

    屋内燃着烧了一半的烛火,火光晃动,周围的摆设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很安静,出奇地安静。

    他的靴子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一步步靠近床榻,然后他粗鲁地一把扯掉最里层的帷帐。

    此刻,眼前的景象让他停驻不前。

    水红色的被面下斜躺着一个妖娆的女/体,她穿着一层薄纱,被子轻轻地盖在她的腰腹上,露出半截酥胸。她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放,一张莹白如玉的脸蛋儿吹弹可破,哪里像二十五岁的女人,分明只有十六。

    大概看了十息的功夫,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哼哼:“紫婵,拿水来。”

    大概是睡得久了,所以声音有些喑哑,沙沙的,别样的迷人。

    半晌,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闻到茶香,她撑着手起来,眼睛却还是闭着的,嘴里还喊道:“拿近点儿啊。”

    “哗啦——”

    水杯被打翻,一杯温热的茶水全浇在了她的胸前,什么人也该醒过来啊!

    “啊——”

    殿外,听到声响,皇后想破门而入,被紫婵拦住:“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后咬牙,只得看着殿门干着急。

    “你干什么?你怎么在这里?”舒慈坐了起来,低头看打湿成一片的胸又抬头看他,“你故意的吧?”

    骆显放下杯子:“抱歉,手滑。”

    舒慈眯眼:“半夜跑到我床前来手滑?”

    “朕担心你的安全,来抓刺客。”他说。

    舒慈撇嘴:“有什么刺客,哪有那么多的刺客!想占便宜就直说,用得着找这些不着四六的借口吗?”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你没听到?”骆显挑眉,问道。

    舒慈躺下,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动静再大,只要不打到我面前来,要闹就闹吧。只是搜宫……”舒慈冷笑,“这么多年,我还没经历过这一遭,不太习惯,所以请皇上代我转达对皇后的歉意了。”

    她的神情太过于坦然,几乎找不到丝毫的漏洞。

    骆显伸手探进她的被子,只见被子上方鼓了一角,然后渐渐上下游走,他凑过来的低声问:“怕不怕?朕留在这里保护你如何?”

    舒慈闭眼:“不劳您操心。”

    骆显探身,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她的脸蛋儿:“你是一只小狐狸。”

    舒慈:“?”是变相夸她漂亮吗?

    他低头吻她的肩胛骨,又舔又吮,还不忘用手掌揉几把她那存在感极强的胸乳。

    她低声哼哼了起来,似乎是动情。

    他的手穿过她的后颈窝将她搂了起来,嘴唇移到了她的唇上,厮磨啃咬,声声暧昧溢出两人的喉咙。

    “放心,朕一定会逮到你的狐狸尾巴的。”他睁开眼,一口咬在了她的颈部。

    那里,是动脉的位置,牙齿锋利地狼一口下咬去,绝对让其毙命。

    她哼哼唧唧地勾住他的脖子,让她离自己更近了一些。

    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耳廓,她的声音挑逗又暧昧:“来啊~我等着呢!”

    ☆、28得道飞升的狐狸

    骆显从舒慈的寝殿离开, 他一走,皇后自然也没有理由在留下, 只得一块儿离去。

    殿内, 舒慈敲了敲床板,喊道:“可以起了。”

    半晌, 没有动静。

    舒慈又敲了两声, 还是没有听到动静,喊来紫婵, 两人一起把床板抬了起来,然后发现里面藏着的人已经因为空气稀薄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舒慈拍了拍手, 转身去换衣服。

    紫婵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 把他拖到床榻一边的地上, 然后掐住他的人中和虎口,略一用力,人家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了。

    此时舒慈换了衣服出来, 看到康泰一副晕乎乎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把行宫当成什么了?把禁军侍卫当成饭桶了吗?就你这点儿道行还敢混进宫来, 你有几条命?”

    康泰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舒慈的面前:“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不白救。”舒慈从怀里抽出玉牌晃了晃,说, “这个我就收下了,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一旦有需要,你必须听从我的指挥,明白了吗?”

    “明白。”康泰点头。

    “我问你, 你是一个人进宫的还是有内应?”

    “有内应,东门的一个侍卫跟我交情甚笃,所以他帮我弄了衣服且放我进宫,皇上跟前也有人是我的线人,他为会我打掩护,还有……”

    舒慈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紫婵拿纸笔来。”

    “是。”

    “你把他们的名字以及你们联系的暗号写下来,说不定对我日后有用。”舒慈说。

    康泰点头,又快速地扫了舒慈一眼。

    “有话就说。”

    “娘娘,斗胆问一句,您为何要我的人手?”在宫里十年,无论是紫禁城还是行宫都应该有她不少的桩子,怎么会需要他的帮助?

    舒慈轻笑:“会下棋吗?”

    “会。”康泰点头。

    “你下棋的时候老是移动固定的几颗棋子吗?”

    康泰了然,赞道:“娘娘高明。”

    “你放心,我会保证他们的性命安全。”舒慈承诺。

    “娘娘说的,我自然相信。”

    紫婵拿来了纸笔,递给他,说:“既然你以后是我们娘娘的人了,那你这个称呼也该改了吧?”

    康泰有些不懂。

    紫婵提醒道:“以后跟娘娘回话不要你啊我的,要按规矩来。”

    康泰立马拱手朝着上面的舒慈抱拳:“属下康泰,以后听从主子差遣。”

    舒慈挑眉,嘴角轻扬:“孺子可教。”

    康泰嗫嚅了几下,说:“主子,能否答应属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