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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揉手腕,说,“那个小船太难划了,白费力气,而且我的蒿掉在了水里。”

    骆显:“……”

    隐隐约约的,前方有灯笼的光出现。

    两人同时警惕了起来,舒慈说:“你往湖边走,我回颐春园。”

    “什么时候你可以命令朕了?”骆显皱眉。

    “那我们就站在这里好了,让人当野鸳鸯逮了送太后面前去。”舒慈微笑,笑容中透着几分瘆人。

    骆显:“野鸳鸯?”

    “这种环境,这种情形,看起来很难不让人误会。”

    “荒唐。”骆显嗤笑了一声,甩袖离开,估计是觉得这个女人太难以沟通。

    舒慈松了一口气,迎面对着红灯笼走了去,紫婵当即眼睛一亮:“娘娘!”

    “回吧,明天让王喜他们摘去。”

    “是。”

    骆显走了一段距离,突然顿住脚步,往回走。前方,两个“宫女”在灯笼的光照下一前一后往颐春园的方向而去。

    果然,他上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舒慈:不把你气走你会这么轻易离开?

    骆显: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舒慈:后悔,没有一掌劈死你。

    ☆、16小计

    舒慈看着眼前的新鲜莲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早李总管就让下面的小太监送来的,看起来是才摘下来的莲子,好新鲜。”紫婵说。

    舒慈皱眉,暗忖:难不成是皇上的意思?

    “主子,这李总管怎么知道咱们想要莲子啊?”紫婵也好奇的问道。

    “昨晚你没在的时候,恰巧碰到了。”舒慈说。

    “那皇上……”众所周知,李江在的地方肯定是皇上在的地方。

    “不用管那么多,你送到厨房去,一部分熬成莲子粥一部分做成莲子糕。”

    “是,估计公主醒来得乐疯了。”紫婵笑着提起篮子,出了门。

    舒慈来回踱步,心想:他莫不是想用一篮子莲子就想让本宫安分些?他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吧?

    太阳才上了枝头,耿莘就带着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来看小徒弟了。

    “见过娘娘,娘娘今日气色看起来极好,可是早膳用得好?”

    进园子的次数频繁了,跟舒慈打的交道也多了,耿莘并没有开始那么畏惧她了,变得有些亲近起来。毕竟才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防人之心还没有那么重,见着别人对自己不错也能稍稍放下戒心,诚心以待。

    “是吗,大概是早上那碗莲子粥的功效吧。”舒慈抚了抚脸,笑若春风。女人嘛,谁不愿意别人夸自己美呢?

    “小女给娘娘带了一盒胭脂,是小女母亲亲自调制的,用着效果不错,特地给娘娘献上一盒。”耿莘从盒子里拿出了胭脂盒,送到舒慈的面前。

    “你母亲还会调胭脂?这可是大本事。”舒慈惊讶地接过小盒子,打开一闻,一股淡淡的清香,“这里面似乎含着草药的香气。”

    “娘娘真厉害,这胭脂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点,全是药草和花粉调制的,所以上了脸一点儿也不痒也不红。”耿莘笑着说道,似乎对自己母亲的手艺很是骄傲。

    “紫婵,明儿就给我试试这个。”舒慈闻着舒服,当下就吩咐道。

    “是,娘娘。”

    耿莘也很高兴,福了福身,说:“娘娘用得高兴小女就算没有白来。”

    “这嘴巴甜得,该你有赏。”舒慈挥了挥手,对紫婵说,“把本宫那串玛瑙手链拿来。”

    耿莘忙说道:“小女可不是来讨赏的,娘娘千万别。”

    “本宫就喜欢嘴巴甜的人,你算是撞上了,别客气,你客气这胭脂本宫也不收了。”舒慈笑着说。

    “那……小女就收下了。”耿莘一笑,眼睛眯了起来,“下次母亲调制新胭脂小女还给娘娘带。”

    “那感情好。”

    待紫婵去取手链的功夫,舒慈问:“你父亲可回家了?”

    “劳娘娘挂念,早已回家了,在牢里受了点儿苦,现下在家正在慢慢恢复。”耿莘答道。

    “真是祸从天降啊……”舒慈感叹。

    耿莘说:“家父说了,这点儿阵仗不算什么,想当初跟北狄人打仗的时候还被捉到他们的营地去了呢,还不是全身而退?这次有皇上做主,父亲他料想就无事。”

    “耿大人行得正坐得端,自然是如此。”

    “只不过经次一难,倒是看清了不少人心。才入京时我们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父亲一遭被奸人污蔑,好多人都巴不得离咱家远远的,等着看咱家的笑话呢。”耿莘抬头看舒慈,“那时候娘娘请小女来园子里,无异于雪中送炭,让那些背后对咱家耍手段的人也顾忌了不少,小女在这里谢过娘娘。”

    说完,她对着舒慈行了一个大礼。

    舒慈笑着说:“本宫不过一后宫妇人而已,耿家能全身而退还是耿大人为官正直罢了。”

    “家父的清白固然是真,但娘娘待耿家的恩情耿家一样不会忘。”耿莘磕了一个头,言辞恳切。

    紫婵端着盒子进来,一看这种场景立马把耿莘扶了起来。

    “你是个有心人,本宫愿意待你好。”舒慈微微一笑,“乐畅还等着你陪她玩儿呢,快去吧。”

    “小女告退。”

    舒慈倒在榻上,说:“有些人记恩,有些人却只记仇,人呐……”

    她闭着眼,昏昏欲睡。

    紫婵叹气,执了一把团扇,轻轻地扇着。

    “紫鹃姐姐!”

    紫鹃正准备去内务司领一套新茶具,听到声音往后看去,一个小宫女匆匆走了上来:“紫鹃姐姐!”

    “你是哪个园子里的,有何事情?”紫鹃问。

    “我是玉贵人宫里的,有位姐姐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小宫女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小纸。

    紫鹃皱眉:“玉贵人宫里的?”

    “姐姐拿着罢。”小宫女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我的任务完成了,先告辞了。”

    紫鹃捏着纸条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打开一看,上面书着:今晚子时,芳子湖西岸见,有要事相告。

    紫鹃眼底一暗,转身往回走去。

    紫婵打着扇,突然看到了屏风后面紫鹃在向她招手。

    “娘娘在小憩?”

    “你有何事?”紫婵上前。

    紫鹃把小纸条交给她:“有人在半路拦下我,声称是玉贵人宫里的人,递给了我这个。”

    紫婵拆了一看,面色沉重,说:“你我现在去向娘娘禀报此事。”

    舒慈打了个哈欠,醒来:“嘀嘀咕咕作甚,要说进来说。”

    紫婵把纸条交给她,紫鹃把刚才遇到的事情重述了一遍。

    “这是有人知道了玉贵人和娘娘的关系了?”紫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