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是真心实意的赞同她的话,没有掺杂任何水分。如此情景下,他甚至都要感谢她高抬贵手了,要知道,她如果打定主意生气的话……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以后若是让我发现你不乖,上了其他女人的床……”她凑到他的耳边,双臂吊在他的脖子上,“我就……”
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骆显浑身一颤,几乎感觉到了她说的那种痛楚。
“朕,定不会负你。”
“心要在我这儿,身子也是,不然你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她退开一步,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还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一口他的嘴唇,动作温柔,丝毫不像她嘴里说出的话……那样毒辣。
“歆儿。”
“嗯?”她笑眯眯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你其实可以再温柔一点。”他无奈地说道。
舒慈微微一笑,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双臂缠着他的腰,乖巧的说道:“好啊,我都听你的。”
明明刚才撂狠话的是她,如今乖都跟猫咪一样的还是她。
骆显伸手拂过她脸颊贴着的发丝,低头吻她:“朕真是怕了你了。”
她仰头对他一笑,笑容像花蜜水一样,甜滋滋的,冒着香气,惹得他身躯一动,凑过去吻个不停。
驭夫之术,贵在一张一弛。可惜纪贵妃没有在场,注定学不到此等精髓。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次品……孤竟然被母亲说成是次品……
宫女甲:殿下,快放开上吊绳!
宫女乙:哎呀,那鹤顶红也不能喝的!
太监丙:殿下,跳河不成的,您忘记自己会游泳啦!
☆、70乐畅回来了
深秋已至, 内务府派人到各宫量尺寸做冬装,正好舒慈以往的衣裳都不能穿了, 便传了太监来量身。
“这几匹料子颜色都不错。”舒慈站在布料面前, 指了两匹布,说, “这两个留着做春装, 其余的都拿去裁了吧。”
给她量身的太监头也不敢抬地应道:“奴才遵旨。”
舒慈如今的肚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为什么没人嚼舌根呢?舒贵妃当日掌宫的余威还在, 等闲人并不敢多嘴,见到什么了,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都有数。须牢记在这宫廷之中, 死得最快的便是那等多嘴多舌的人。
“这是在量身做新衣裳?”门口的男人大步跨了进来, 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
“奴婢/才参见皇上,皇上金安。”一屋子的宫女太监都跪下了。
“都起身吧。”
他大步走上前,翻看了一下眼前的料子, 道:“朕私库里有几匹上好的云锦,你裁了做衣裳一定好看。”
“李江。”他想到了这里, 喊道。
“奴才在。”李江从门口进来。
“把朕库房里的几匹云锦都送到西宫来,也逗你们娘娘笑笑。”他瞥向舒慈,舒慈正抬手让小太监量身, 嘴角一扯。
李江是个机灵人,立马说道:“娘娘一定高兴,奴才这就让人送过来。”
“去。”骆显挥手。
舒慈瞧着他,嘴角含着似是而非的笑意。
骆显上前来搂着她的腰, 量身的小太监手中的尺子一抖,差点儿掉地上去。
“量好了吗?”舒慈问。
“量好了。”小太监收了尺子,垂着脑袋。
“去吧,给本宫的衣裳花点儿心思做,不要老是那几个款式,都穿腻味了。”舒慈挑眉道。
“奴才记得了。”小太监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奴才告退。”
紫婵从外间端着茶水上来,见到两人又腻歪到了一起,丝毫不觉得惊奇,似乎已经看惯了。
“动得厉害吗?”
“还行。”
“昨日朕没来,他有没有闹腾?”
“没有啊。”
骆显不满意了,他说:“你怎么如此敷衍朕?”
舒慈更不满意了,她看着他:“你怎么恁的啰嗦?”
骆显:“……”
舒慈搭着他的手坐在榻上去,撇嘴:“他现在还小,你想逗弄他至少也得再等两个月吧。”
“朕每日给他读书,他难道没有反应?”骆显坐在她的身侧,搂着她的腰,触手一片软绵,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舒慈哼了一声:“你给他读的是书吗?是奏折,别说他没动静,我都要睡着了!”
“今晚不读折子了,读诗经如何?”他笑着问道。
舒慈懒得理他,侧身端起茶杯。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好像不太贴切。”念完后他皱眉。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心中藏之,何日忘之。”他撩起她一缕青丝,轻嗅。
她低头喝茶,嘴角半扬。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他从身后搂着她的腰,凑上前来低吟缓诉。
越说越不像话了,她偏头看他,冷不丁地被他咬上一口。
“你不说点儿什么?”他一口下去,吃掉了她一半的口脂,挑眉看她。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她嘴角弯弯,看着他深沉的双眼,缓缓诉说。
“你这般想的?”他眉梢跳跃着欢喜,双眼都亮了许多。
舒慈往后一靠,扬眉:“咱们不是在斗诗吗?”
“是以诗明志。”
舒慈瞥他:“哦……”
骆显伸手,将她推倒在榻上,压住她的双手,眼睛微微眯起来,散发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只有嗯?”
舒慈憋住笑,点头。
他一咬腮帮子,伸手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
“哎——”舒慈赶紧制止,抬起身子想要起来。
“只是斗诗?嗯?”他低头,从她露着的一处脖颈吻了进去,牙齿撕咬,嘴唇摩挲,留出一片片红痕。
“疼啊……”
“疼就对了!”他掀开她的裙子,手掌抚到她的臀部,狠狠地捏了几把,“不疼你你不长记性!”
“啊啊啊……”
“还捉弄朕吗?”
“你起来——”痛倒是另一回事,关键是这么大人了还被按在榻上,太羞人了。
“母妃?”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像是一滴水落在青石板上,滴答——
“殿下,你不能进去……”紫鹃的声音传来。
舒慈愣住了片刻,然后迅速推开眼前的人,骆显扶着她坐了起来,被她一把拂开。
“乐畅,你回来了?”舒慈嘴角扬起了笑容,伸手,“快到本宫这里来。”
乐畅穿着水粉色的袍子站在那里,珠圆玉润,一双眼睛眨着好奇之色。她转头看那个男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