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我却更看重我的名字和家族。”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太后说, “如果你和皇帝就这样下去,哀家难保不会有一天对你起了杀心。”
一个注定会成为骆显明君之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她怎会袖手旁观?让她来毁掉百年之后在史书上的骆显?
说不害怕是假的,太后能养出骆显这样的儿子,且在王府中屹立不倒多年, 自然有她的手腕。舒慈虽纵横紫禁城多年,但此时却已经是寄人篱下,苟延残喘了。
“太后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立誓。”舒慈说。
“什么誓?”
“若有朝一日舒慈于皇帝的名声有碍, 或者危及到了他的性命,舒慈自愿离开。”
太后看着她,目光闪烁了一下:“不是离开,是自刎。”
舒慈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抬头看她。
“哀家的儿子哀家很了解,你离开,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追去。只有你死在他的面前,彻底让他死心,他才会相信。”太后嘴角轻轻上扬,口里说着生死,却云淡风轻,好似只是在谈论天气和今早的点心。
“若我答应,太后能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难我?”舒慈反问。她没有那么傻,如果太后左一个套子又一个套子设好了让她钻,她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对付不了一对虎狼似的母子。
“自然,哀家也就放心了。”太后点头。
“好,我发誓。如果有朝一日我危及到了皇帝的性命或声名,我将自刎于他跟前。”舒慈抬起了右手,对天发誓,“如有违背,死后不得超生。”
“很好。”太后微微一笑,高声喊道,“拿纸笔来,哀家要写赐婚懿旨。”
这天,从宫里发出了一道懿旨,太后赐婚,将老宁远侯的幺子和骠骑将军耿忠之幺女撮合在了一起,命他们择日完婚,并且赐下了不菲的贺礼。
骆显很好奇,她是怎么办到的。
“很简单啊,我告诉太后,明天就去为先帝守陵,她老人家一听立刻就开怀了。”舒慈端起茶杯,手指摩挲着杯身。
旁边的人抓住她的手腕,拿掉她把玩的茶杯:“说清楚。”
舒慈被他一拉,倒入了他的怀里,侧躺着,仰头看他:“怎么,紧张啊?”
骆显下颌绷得有些紧,搂着她腰肢的手也多了几分冷硬。
“先帝自有先皇后与他合葬,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也没说要把他们分开呀。”舒慈笑着玩弄他袍子上的盘扣,“他们两个,一个扮猪吃老虎,一个是豺狼虎豹,我才没兴趣插到他们中间呢。”
“那你还说这种话来气朕?”他搂紧了她,大掌在她腰间游移。
舒慈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眨眨眼:“我就想看看,你生气时会是什么样。”
“故意招惹朕?”他低头,咬住她的鼻尖。
“别咬别咬,会留印子的。”舒慈一叠声的喊道。
骆显松开嘴,手指滑过她的脸蛋儿,低声问:“有力气走到寿康宫,看来你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
舒慈双颊绯红:“你想做什么?”
“你也想了是不是……”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嗯——”她发出一丝嘤咛,手脚缠绕了上去,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妄图吸干眼前男子的精血。
“咱们试试?”他红着眼喘着粗气看她。
舒慈肩头的衣裳滑落,她娇羞地吻上了他的下巴,说:“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她撇开他的手掌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拉上衣服,笑意盈盈的回视他,似乎是挑衅。
骆显:“……”同情心被利用的感激真不好,他真想把人按在榻上做个昏天黑地。
舒慈看他身体绷得像是一块硬铁,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说:“我让紫婵给你备一桶凉水吧,不然……”她的目光扫到他的下面,不怀好意的说,“咱们皇上可就要闹笑话啦。”
是可忍孰不可忍。
骆显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然后一把将那个嚣张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啊——”
“紫婵,烧热水!”他大喝一声。
舒慈:完了完了,玩儿过火了。
双人浴桶里,她被剥了衣裳丢了进去,蒸汽缭绕,她被人搓来揉去,喘息连连。
“你干嘛呀……”她的声音带着哭声,似乎是怨怼,似乎是难耐。
“伺候娘娘沐浴啊。”他的大手顺着她姣好的身子来回游移,却不给她个痛快,实在是难捱。
她撑着浴桶的边缘,凑过去寻找他的唇:“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他享受着她的主动,即使身体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也忍耐着,等她先崩溃。
“嗯?”他稍稍抬高了声音,音调转了一个弯,听在她的耳朵里多了几分挑逗。
舒慈松开扒着浴桶的手,投入他的怀里,圈着他的脖子,腿脚并用的夹着他。
“皇上……”她胸膛起伏,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想要吗?”他的手指在下面“作恶”。
“想……”媚得能掐出水的声音。
接着,浴室里传来一阵阵男女交/合的声音,有从喉咙里溢出的娇吟,有碰撞出的啪啪声,还有缭缭的蒸汽,为他们做着一道天然的屏障。
酣畅淋漓地坐了一回,他把人抱出浴桶,擦干身子放回床榻上。
“嗯……”她皱眉娇哼。
“是不是疼?”他弯腰,凑在她的耳畔旁。
“肿了。”她伸出双臂,绕着他的脖子。
骆显闭了闭眼,想念几句金刚经来平复一下心情。
“陪我睡午觉。”她勾着他的脖子,说道。
“朕还有政务要忙,户部尚书还在乾清宫等着朕呢。”他低头,亲吻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睡了人家就跑,禽兽。”她不满地瞪他。
“晚上朕来,抱着你睡一宿,好不好?”他低声哄道。
见他似乎是说真的,舒慈逗弄他的心思终于下去了几分,用指尖挠了挠他的后颈,慷慨的说:“走吧,本宫要睡觉了。”
她这样懂事识大体,骆显却有些不舍了,连连在她脸蛋儿上和脖颈上落下了许多吻之后,才离开。
舒慈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肩头的青丝随之滑落。
“紫婵。”
“奴婢在。”紫婵从外间进来。
“渴死了,沏杯六安瓜片来。”
“是。”
“慢着。”
“娘娘?”紫婵看她。
“玉贵人那里,最近可有消息?”
“没有,除了和贤妃走得近了些,并无异常。”
“贤妃?”舒慈嘴角一勾,“她可是个人物。”
“娘娘这话是何意思?”紫婵道。
“贤妃……从一个通房侍妾再到庶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