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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么胃口,给我倒杯茶来就行。”舒慈说。

    “好。”

    喝了茶,舒慈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到了晚间。

    她觉得脸上要蚂蚁在爬,身上也热乎乎的,她警惕了起来,莫不是又被师姐那个狠心肠的女人给扔药桶里去了?

    缓缓睁开眼,一张黑漆漆的脸凑在自己的身边。

    “哈——”她吓得一退。

    骆显:“……”

    “你怎么不出声儿?”舒慈看清了人,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是阎王来索命来了呢。

    骆显摸了摸她的身子,问:“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快断气了而已。”舒慈闭眼,困乏的说。

    “朕都没来,你被谁折腾得快断气了?”骆显轻笑着,躺在她的身侧。

    舒慈哼哼:“对了,你怎么又来了,不嫌累啊?”

    “区区一个时辰的路程,累什么。”他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圈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哦,那你最好不要吵到我。”

    “很累?”

    “把你扔到浴桶里蒸两个时辰,你不累?”

    骆显低头吻她:“怎么回事?”

    他的吻很舒服,又柔又软,让她惬意得直哼哼,于是神经一松,就把实话告诉他了。

    “你一直在喝避子汤?”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舒慈被添得挺舒服的,这冷不丁的停下来,她也睁开眼:“是啊,怎么?”

    “那朕……”他说不下去了,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践踏了一把。

    舒慈侧身看他:“我避孕,你不开心?”

    鬼才会开心!一旦怀上了就是南秦的皇长子,在皇后注定无子的情况下,这个孩子的份量可见一斑。这女人……骆显气愤得脑仁儿疼。

    “你真好笑。”她轻笑了起来,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我们这种情况跟乱/伦差不了多少,我们的孩子……你真是想得出来!”

    “你就是这么看我们之间的关系的?”骆显的声音又冷又硬。

    可她丝毫不惧,伸手抚过他的下巴,说:“是啊,可那又如何,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何不可?”

    “那……”

    “唯独孩子不行。”她的手指戳到了他的喉结,指头轻点,她说,“我这一生,跟谁生这个孩子都行,唯独跟你不行。”

    她兴许会生一个可爱知礼的孩子,如果是女孩儿,她就把她教成这世上最大方明艳的女子,如果是男孩儿,那她就带着他踏遍青山绿水,山川平原,去开拓他的见识,让他做一个心胸开阔的男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除了眼前这个人,其他人好像都行。

    骆显推开她,掀开被子下床。

    这是他第一次推开他,动作称不上是温柔。

    舒慈斜躺在床上,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骆显回头,眼神里带着狠戾和憎恶,以及……失望。

    “你这种女人……”

    “该下地狱?十八层的那种?”她笑着接话。

    骆显站在那里,气势凛然,冷漠高傲,像是一动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掐死她。

    她掀开被子,穿上绣鞋下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烛火下,她举着茶杯,整个人像是浸润在了黑夜的养分里,又妖娆又邪恶,带着神秘和禁欲,让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她喝了半杯又倒满了一杯,举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过去:“喝不喝?”

    骆显没动,浑身都结满了冰块儿似的。

    她把水杯凑在他嘴边:“喝一口吧,骑了这么久的马,不累吗?”

    她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把水杯凑在他的嘴边,像是哄他喝下这世上最毒最烈的药。

    他的唇瓣碰到了茶水,突然,他抬手将水杯拂开,清脆的一声,茶杯碎裂成了好多片。他单手将她抱了起来,粗鲁地扔在了床上。

    “好疼——”她皱眉,撑着腰。

    他走上前来,掐着她的下巴,眼底幽暗:“是不是除了朕,其他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也会顺从?”

    这句话,明显过分了,说得像她是一个荡/妇一样,对谁都可敞开腿。

    不过……

    舒慈眨了眨眼:“不是啊,起码得像你这样的技术才行哦。”

    轰——

    那把火终于被点燃了,他心底的那丝希望灰飞烟灭,再也不复存在。

    他狞笑一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裳,裂帛之声响起,她与他对视。

    “既然如此,那朕今天就好好来取悦一下太妃娘娘吧。”他的拳头摁在她枕头的两侧,几乎是从嗓子里磨出这句话的。

    舒慈眼底闪过一丝光,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嘴角上扬,妖冶得像是彼岸最黑暗的一朵花。

    这一晚,他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他只知道在她身体里冲刺,却不她是否快乐,亦或是自己是否快乐?他只知道,或许他喜欢上了这世上最恶毒的女子,她可以谈笑风生中,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踩,并且丝毫不觉得愧疚。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不带任何怜惜和感情,抱着至死方休的想法,毁灭彼此吧。

    这一晚很漫长,她在汗水中被他撞得头昏眼花,在一次次靠近希望的边缘被他一把给拉了回来。

    第二天,舒慈疼得起不来床,她的下面有些撕裂了,床单上都沾着血迹。

    “自作自受。”道姑给她拿来药,顺便看笑话。

    舒慈一脸苍白的坐在床上,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把我吓得。”

    若不是师姐看穿皇上似乎对她心动,她至于要这样去表现自己可恶的一面吗?

    “快刀斩乱麻,希望这就是结束了。”舒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身上青青紫紫,一动就疼。

    道姑瞥了她一眼,把药瓶抛给她。

    “多谢。”

    “别后悔就成。”

    舒慈展颜一笑,她的人生,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又过了二十天,皇上的万寿节到了,四方来朝,京城车水马龙,各国的使臣都带着贺礼到来,各地的藩王也同样准备了厚礼来庆贺这位新皇在位的第一个寿辰。

    清泉峰下的小镇上,一位穿着儒生长袍,竖着玉冠,英气十足的男人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他身边是一位踮着脚啃花生的女童,玉雪可爱,是人贩子最喜欢的那种。

    “够了。”男子把盘子往自己这边移动了一下,阻止她再吃下去。

    “母……爹,孩儿再吃一颗好不好?”女童竖着一根手指,闪烁着大眼睛问道。

    “那我问你,你是愿意再吃一颗花生还是下去买那个糖人儿。”男子问道。

    女童走过去,趴在窗边看了一下,认真说道:“孩儿选糖人儿。”

    男子挥手:“紫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