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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  舒慈:你当时咽下去的话是什么?

    骆显:哪句?

    舒慈:如果早些遇见我的那句。

    骆显:哦,没什么,只是如果早些遇见你的话咱们可以解锁新姿势。

    舒慈:全都是套路……

    ☆、32避子汤

    山间的时光悠长而静谧, 晨起的鸟儿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外间有扫帚落地的声音传来, 仔细一听, 似乎还有孩童诵读的声音。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 辰宿列张。寒来暑往, 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 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 肩头上的被子滑落, 露出她圆润的肩头。一个吻落在了上面, 肩膀颤动了一下,一双美目睁开,带着一丝困倦的鼻音:“干嘛?”

    骆显的伸手搂过她, 更密集地吻随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胸膛上以及腰腹上。

    “你还不走?”她哼唧了两声,伸腿踹他。

    骆显从被窝里抬起头, 看着她的目光柔得快要滴水,他很想把她揉在自己的心口上,随时随地地保存着, 那种感觉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他手上的动作也失了分寸。

    晨间,又是一场妖精打架。

    直到天色完全放明,有人才穿好衣袍起身, 准备回程。

    “下个月便是朕的万寿,你……”他坐在她的床头,伸手抚摸过她的脸蛋儿。

    舒慈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胸前的肚兜松松散散地挂着,胸膛上和腰腹上都是密密的吻痕,她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那就提前祝皇上万寿无疆了。”

    他无奈,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你明知道朕是想让你回来。”

    她嘻嘻笑着躲开,顺手捶了他两拳。美人娇嗔,风景无限好,但这美人的拳头似乎重了点儿,好像是在报复?

    骆显挨了这实打实的两拳,并不生气,反而凑过去揽着她的腰磨蹭,不愿意离开。

    “快滚啦。”舒慈推他。

    人生第一次被人用“滚”来嫌弃,骆显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但似乎……有点儿甜?

    “答不答应?”他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不放弃,开始用自己的胡茬去扎她,势必要让她投降才行。

    “啊啊啊……”舒慈嫌弃地四处躲避,但他如影随形。

    “好啦好啦,我考虑一下。”舒慈投降。

    骆显把她按在枕头上,看着她,认真的问:“不是敷衍?”

    舒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说:“听你的话,那我有什么好处?”

    骆显轻笑,连连啄了几下她的脸蛋儿,问:“给你加徽号如何?”

    “什么徽号?”舒慈稍稍感兴趣了。

    骆显用胡茬蹭了蹭她如玉的脸蛋儿,说:“你说了算,朕负责用章就可以了。”

    舒慈的眼珠转了转,似乎是在想用什么溢美之词来夸奖自己才合适。

    这不见兔子不撒鹰。骆显看着女人认真思索的模样,忍不住感概,原来他的一腔感情竟比不上这华而不实的徽号,真是讽刺。

    舒慈思考挖泥,抬起头,主动亲吻了一下他的脸庞,说:“成交。”

    骆显笑了起来,顺手把她抱下地,说:“要不要朕伺候太妃娘娘沐浴完再走?”

    她穿着白色的绸裤水红色的肚兜,完美的腰背线条在他眼前展开,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舒慈扯过外套披在身上,甩了一下头发,系好腰带,扫了她一眼,轻轻一笑。

    “笑什么?”

    舒慈眨眼:“你现在这种表情像是要把我生吞了。”

    骆显眼底暗了下来,那是危险的信号。

    舒慈穿着宽大的外袍,扭了扭腰肢,烟视媚行:“再不走就要露馅了哦~”

    骆显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躁动。作为一个有野心有耐力的男人,他一定不能被这女人给把控在手。

    “啊——”

    舒慈正准备朝屏风后面的浴桶走去,突然又被人扛在了肩膀上,惊吓过度,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朕粗粗估计了一下,还有半个时辰。”

    “什么?”

    “看你的本事了。”他一巴掌拍过去,发出清脆的声音。

    舒慈:变态,居然打我屁股!

    在浴桶里战了一场,舒慈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床上,一刻也不想起来。这就好比红烧肉虽好,但顿顿吃也很腻啊。

    “紫婵。”她嗓音完全哑掉了。

    “奴婢在。”紫婵撩开帷帐进来。

    舒慈歪在床上,说:“去找师姐弄一副避子的药方来。”

    紫婵答:“那上次麒去太医院弄来的那些……”

    “本宫的水平自然比不了师姐的,此时有更好的在眼前,不用是傻子。”舒慈轻笑,“对了,让师姐把驻颜的方子交出来。”

    “这……”紫婵犹豫,“您之前不是不要吗?”

    舒慈伸手摸上自己的脸蛋儿,说:“我现在才发现,长得美用处多着呢。以前是我想岔了,女人光有内在可不行。”

    紫婵汗颜:“主子,您这是变相的在夸自己内外兼修?”

    “啧,还不快去,废什么话。”舒慈挥了挥手。

    紫婵退下,舒慈滑进了被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眉头皱了起来。那个粗鲁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的腰给对折一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下次再配合他她就是猪。

    又是十天过去,皇上的銮驾正式从行宫启程回紫禁城。

    两人的距离更远了,某人借故再来山上也就成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更深露重,敬事房的总管侯在一旁,端着放得整整齐齐地绿头牌,等着面前的主子翻一张。

    骆显侧头看了一眼,随意挑了一张。

    钱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太后说了,要是皇上再不去后宫,他这个敬事房总管的位置就该挪给别人了。

    李江回首,钱福弯腰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骆显批完了奏折,起身准备回寝宫,李江在旁边提醒道:“皇上,您刚刚翻了纪嫔娘娘的绿头牌,是现在就去祥福宫吗?”

    骆显的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李江,后者弯腰:“纪嫔娘娘准备多时了,您不去看看?”

    看看大约等于睡睡。

    “摆驾吧。”

    李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生怕露出点儿异样来。

    祥福宫内,纪嫔已经等待多时,坐在圆桌旁拿着绣花棚,手里的银针半天也没有落下去,反而是时不时地朝着外面看去。

    “娘娘,您放心,皇上肯定会来的。”贴身宫女春水劝慰道。

    纪嫔皱起了眉头:“皇上已经十天没有来后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政务太过